既然这酒气排不出,便催化灵力将其吸收吧。
卓兮也想到了此法,当即坐定身子准备再试一次,抬头见木青正紧张地盯着自己,对她微微一笑让其安心,便开始催动体内灵力。
一盏茶功夫,他面色便恢复了红润,但也跟之前酒酣之时的潮红不一样,气色明显好多了。
睁开眼,见木青还在眼前,卓兮开口道:“好像好了。”伸手出来让她探脉。
果然,脉象渐渐放缓,跳动也恢复了节奏。看来此法奏效,真是意外之喜!
木青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之前忘记了,内力是与修炼时间的长短有关的,你才上山一年多,还不足以很好的控制自身的内力,强行运气,差点酿成大错。灵力就不同了,是与生俱来的。酒这东西,也不是毒药,此刻已经灵力转化了,应该没事了。”
“以后......”
\"以后不敢贪杯了!”卓兮抢着回她。
忽发觉她衣衫已换,此刻正套着他的一件墨色袍子,领口过于宽大,露出白皙的肩颈,袖摆又笼叠在一起,小手只能隐在里面。
察觉到他的目光,木青有些尴尬地往上提了提衣领之处,说了句:“我的衣服刚才湿了,见你有多余地,便借来穿一下,可以吗?”
卓兮收回目光低下眼,默不作声,然后直接起身从桶内跨出,拿过浴巾擦拭身子。
哎?这人?出来也不说一声吗?木青赶紧转过身往屏风后走去。
“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她有些疑惑,脚步顿了一下。
眼睛猛的睁大,察觉到自己的腰被一双大手搂住往后拖去,片刻后直接被甩到床榻之上的软枕边。木青回过神来,见卓兮如一头野兽,带着侵略性地笑容,未着衣衫地压上来,头凑近她耳边说:“不可以,不借,还我。”
她整个人都埋在宽大的袍子里,之前小衣也湿了,就一并脱掉了,想着待会等他解酒成功后就回自己房换的,所以此刻这件衣衫之下,也是空空如也。
她身子不自觉地僵硬了。卓兮见状,笑着叹了口气,气息喷在她耳边,痒的不行。
伸手试着去推他,双手上的袖管直接垂了下来,露出葱段的小臂,他看一眼,伸手过来,顺着她的衣袖就往里探去。
直接到心口位置,攀上去,用手捏了捏那份柔软。
木青整个人都呆住了,没想到他这么无赖。
看她这个表情,卓兮觉得有趣极了,他侧过头轻轻地趴在了她身上,手在任意地在她身上游走,感受她的战栗。
他没有亲她,就只是这样抚摸着。手心的茧有些粗粝,刮擦着她细嫩的皮肤,他忍着情动,想要感受她的每一处。
渐渐却觉得她身子更僵硬了,隐约发觉她气息不匀,卓兮一惊,转头来看她的脸。那家伙紧咬着嘴唇,脸上委屈一片,眼底还蓄满了泪,正瞪着床帏发呆。
卓兮急忙缩回手,抚上她的脸,掰开她的嘴不准她再咬着,那上面竟已经有血痕,眼里寒了一下,出声问她:“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还给你还给你。”她开始自己解腰带,一边解一边说:“今日我并未跟夜胧说什么,只是讨论了会明日的试炼,猜测一下师父们会出的关于钦原的题目而已......你这般羞辱是要干什么......”
卓兮闻言一愣,按住她解腰带的手,眼里地寒意添上一丝疑惑,问她:“我何时羞辱你了......”
木青眼里的泪终于滑落,有些语无伦次地偏过头说:“之前在马车上.....现在你又.....”
“马车上,我酒意未解,怕伤了你。现在,我酒已解,想慢慢些,不行吗?”卓兮终于搞懂她在乱想什么,有些无奈地解释道,原来,她竟把他对她的忍耐当成了对她的羞辱。
真是根没有情调的木头啊!还是需要好好开发一下的。
木青愣了一下,终于听懂了他的话。听懂了,突然又后悔说出那些莫名其妙地话,倒显得她很急一般。
后悔,来不及了。卓兮顺着她的手一把抽开了那烦人的腰带,觉得那小手也碍事,便直接把解下的腰带将她的手系到了床边的立柱上。
看她震惊的小脸,卓兮觉得现在方便多了。他一口含上她唇,叫她乱说,叫她乱咬。
一点一点往下,每一次亲吻,都是一种新的奇妙体验。她不敢叫出声,只能求着哄着他说不要了,他却也含着她的耳尖问她,再一次好不好,就一次......骗了她数回,却也每一次带她体验了欢愉。
眼角的泪都被他悉数咽下肚。
一直近五更,他才放她睡去。手下运了气在她腰上慢慢揉着,试图缓解她的些许不适。
今日,她不是约好了见那人的吗,见面可以,但要让他等等了。卓兮坏笑着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想起她昨日的解释,心下有些释然,但又想起夜胧看着她依旧深情地目光,危机感还是满满。
她或许觉得自己已经说清楚了,而他,显然并没有放弃。明里暗里的示好,落入别人眼里,都是情意。
昨日,卓兮特意不近身,也是因为心里想要信她吧。信她选自己。看来赌对了,以后也要这般坚定自信才好。手不自觉地把她搂紧,心下快意,他也稍稍闭了会眼。
直到猎兽台开,木青才拉着懒散的卓兮匆匆赶到现场。
人群已入座,茫茫人海,想找什么人还是很有难度的。木青想了想,算了,反正昨日说的也是一起观赛,自己也不算爽约,这不是来了吗,虽然晚了点。
在北面看台寻了处视线稍好的位置,二人坐定下来没多久,第一支穿云箭便射出。
人群安静下来,都屏住呼吸静待异兽与人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