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等消食差不多了,大手一挥拍拍屁股走人了。
徒留张启山和张日山三人。
照常的还是姜姜要晒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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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高耸入云、寒冷至极的雪山之巅,一位身穿藏袍的少年男子,背负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唐刀,孤独地行走在肆虐的风雪之中。
他的身影在这片苍茫的雪海中显得如此渺小而坚定。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天地间一片洁白,仿佛将时间都冻结了起来。少年男子的步伐却没有丝毫犹豫或退缩,他一步一个脚印地向着山顶迈进。专注而坚毅的眼神中又透露出一抹迷茫,
藏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但少年人的身姿依然挺拔如松。背后的唐刀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似乎与周围的雪景融为一体。
在远处的雪山之巅上面赫然屹立着一处寺庙。
张七灵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当他从一片坟地中醒来,脑海里冥冥之中有一种声音,让他来墨脱。
很重要的一件事,很重要。
但是张七灵能肯定的是,自己怀里应该有一个活物,会说话的活物,黏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可现在怀里却空无一物。
吉拉寺的门被敲响,一身藏袍的小喇嘛跑来开门,当看见是张七灵的时候,小喇嘛明显的开心,回身跑向寺庙,“上师,您说的人来了!”
(这不是,三日寂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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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冉再次从晒月亮中醒来,懒洋洋的窝在张启山怀里,小爪子在张启山腹部摸来摸去,“好硬啊!大山山软点!!”
张日山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害怕被张启山揍,张日山连忙下了望月亭,跑去屋内,“我去给姜姜铺床”
张启山黑着脸,捏了捏小姜冉的鼻子,“有的人想要还没有呢!”
“就你嫌弃”
下意识的放松了下来,暖呼呼的怀抱让小姜冉的睡意起来,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嘻嘻~”
(*^▽^*)
“姜姜困啦~~”
“你啊!”张启山苦笑摇摇头,觉得自从小姜冉来了,自己好像直接略过了娶妻生子这一步骤,直接养起了孩子。
低头看去发现小家伙已经仰着肚皮呼呼大睡了起来。
张日山已经备好洗漱用具,胳膊上搭了一个毛巾,跟个外面的小二一样,严肃沉稳?
张日山诧异,“这么快就睡了?”
“嗯”
只见两人如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小姜冉轻轻放入水中,生怕有一丝差错。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关切,仿佛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这种谨慎程度,甚至超过了清晰老爹对他那些珍藏已久的稀世珍宝的态度。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轻柔,那么细腻。
就好像一位医生带着显微镜,手里拿着镊子给病人缝合伤口。
等给小姜冉洗完澡,俩人浑身都被汗打湿了。
‘嘎巴!’
‘嘎巴!’
两声脆响,张启山抱着怀里的姜冉,面色痛苦,因为他腰好像扭到了!!
张日山收拾残局,打趣的看着张启山。
那明晃晃的眼神好像在说:哥!你不行了?
张启山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张日山,小心的捧着姜冉去了卧室。
至于毛毛,跟小姜冉报备一声,跟威武‘愉快’的玩耍去了。
按照张启山的猜测,最少一个星期以内,威武那只猫都不会出现在张府。
给小姜冉掖了掖被角,等着张日山收拾完残局,张启山颔首,“出来,练练!”
张日山垮着脸小声说:“不至于吧!哥!”
为了防止俩人打闹的过程中产生噪音,张启山贴心的让张日山去了隔音最好的密室中训练!!
整整一晚上,张日山都在惨叫声度过!
俩人手都还贼黑,都往对方脸上打,企图让对方明天没脸出现在姜冉面前。
翌日清晨。
张府,正厅。
张启山和张日山两人都顶着青红肿胀,面目全非,好像被人用调色板涂抹过一般,五颜六色,惨不忍睹得脸出现在正厅。
张日山给小姜冉穿衣的时候,差点没吓到小姜冉,听到熟悉的声音,才放下戒备。
毛毛踏着凌晨的微风跑了回来。
看见张启山和张日山两个肿的像馒头那样,青一块紫一块的脸,笑的哈哈大乐。
搞得张启山以为毛毛不认识他俩,要开始攻击了。
急中生智开口询问:“毛毛要吃吃饭吗?”
早上已经吃过的毛毛摇了摇头,准备去找姜冉,说俩人的脸跟馒头一样。
迎面就看见小姜冉牵着张日山的手(不是,说反了)蹦跳着走了过来。
这一顿饭吃的小姜冉都感觉有些压抑了,撂下筷子扯着张启山的衣摆就磨,“带姜姜出去,说好了带姜姜出去的~”
张启山抱着小姜冉出去了,正好那个算命的说今天出去有惊喜。
他要看看这惊喜是什么。
出了长沙城张启山抱着小姜冉说道:“姜姜选一个方向咱们去找惊喜!”
“惊喜?”小姜冉抽空还在张启山怀里眯了一觉,迷迷糊糊的问道。
张启山给小姜冉裹了裹薄被,挡住外面的凉风,“对,惊喜,齐铁嘴说的,准没错”
小姜冉打了个哈欠,随便指了一个方向,正东方向,“就那边吧~”
“行!”
张启山的速度很快,抱着小姜冉就开始走,真就直往一个地方走。
走到一处密林之处,四处安静至极,没有虫鸣鸟叫之声,张启山挑眉看了一圈,这个地界大概就是吴家那位了。
小姜冉小小的脑袋仰着头看像张启山,“大山山不能走了哦~”
“为什么?”
小姜冉皱了皱小鼻子,“里面很危险的”
“鸟鸟们都这么说,里面好几家鸟鸟跟黄鼠狼都死掉了哦~危险的!!”
“狼叔叔一族都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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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有猜到这是碰见了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