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这个孽障竟敢对姻缘神无礼,还不赶快松绑。”
姻缘和不沾为了避免伤害到普通人,没有真正和他们打,没过几个回合就被二皇子带人绑到皇帝面前。
“父皇,你说什么,这个小个子是姻缘神?”二皇子看到小个子的姻缘严重怀疑皇帝说的话的可信度。
“姻缘神大人不是姻缘神,难道你是?”
皇帝见二皇子一脸怀疑的在旁边站着,只能用眼神指示旁边的公公,公公心领神会,赶紧跑下来给姻缘和不沾松了绑。
“姻缘神大人,小儿不懂事,多有得罪,还请你海涵。”
“子不教父之过,皇帝陛下,你是得好好管管二皇子殿下了。”姻缘揉了揉手臂,一脸不悦的对着皇帝,在看到新河悠闲从门外走进来后,她瞪向皇帝。
“皇帝陛下,这是何意?”
“姻缘神大人,新河早就知错了,如今他已经重新改过,你就让他来担任你的信徒,相信他成为国师后,再和你解开误会,在你们两个优秀的人的指引下,我红鸾国一定能繁荣昌盛,成为世界第一大强国。”
“我只认黄小叶,要是皇帝陛下执意要聘请新河,那这个护国神兽之位还请你另请高人。”
“陛下,新河此人歹毒无比,随意践踏他人生命,当年月兮国师就曾叮嘱过你不可再让他踏进红鸾国的土地,你又为何被他迷惑,还要将国师之位交给此等小人。”
“这位道长好会挑拨我与陛下的关系,你说月兮为了我国,可如今她在哪儿,她素来以未卜先知自称,可又为何她在任期间,没有预言到我国险境,让我们错失防备的良机,让百姓流离失所,而且道长你一个红月国的人跑到我红鸾国指手画脚,目的何在,陛下听信月兮占卜,让陛下供奉这个女子,是不是你们几人合伙起来要对我国不利。”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相信自有人会相信我们的清白。”
“不沾,和他们废话什么,赶紧走。”
“姻缘神大人,请留步,我们不像你们,我红鸾国愿意继续供奉你,有空您记得常回国师府来与我交流交流啊。”
“新河,我说了不承认你,你们要是执意如此,那就请不要供奉我。”
“那可不行,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这件事,也由不得你。”
涟漪找到姻缘和不沾的时候,他们两个正靠着皇宫的围墙坐得像两尊雕像般一动不动。
“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思考人生吗?我刚还在为你们感到担心,你们却跑到这里来自在吹风。”
“涟漪,你和不沾离开吧,别跟着我了。”
“怎么回事,才一会儿不见,就要散伙了,我不同意,不沾是你惹姻缘生气了吗?”
“姻缘说得对,趁现在还来得及,你赶紧离开,不要再跟着我们了。”
“不沾,你听不到吗?我让你们都走。”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话,是不是二皇子要治你们的罪,我们怕他们一介凡人干嘛,走,我们去揍他们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
“新河成为了这个国家的国师,皇帝和他好像有什么勾结,这个国家正处于危险之中。”
“那我们就像东少阳他们一样离开这里不就好了”
“一来,从我成为护国神兽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选择离开还是留下的资格,其二,难道要我抛下红鸾国的百姓不管,只顾自己吗?”
“你也是被逼无奈才成为这个什么神兽,你想要守护这些人,他们还不一定会需要你的守护呢?听我的,趁现在还能脱身,赶紧离开,让天神大人帮忙,还怕一群凡人能翻天。”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涟漪你们赶紧离开吧。”
姻缘摸了摸涟漪的头,笑着说完,她站起来,独自一人走向了远方。
“不沾,你说句话啊,怎么哑巴了,快和我一起劝姻缘,让她不要犯傻。”
任由涟漪拉着自己,不沾没有一点反应。
“不沾,我好像看到了我的结局,我的消亡是命中注定的,但你和涟漪不应该被我牵连,你带着涟漪离开吧。”
“姻缘,我们之间的因果早已连在一起,没有办法解开了,你的命运就是我的命运,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们注定要一起面对。”
不沾在心里想,这些话他没有说出来,他耳边涟漪的声音逐渐变小,不沾抬起头,面向太阳,睡了过去。
不沾梦见自己变成一个女孩子的一缕头发,女孩穿着奇怪的服饰,她和同样穿的奇形怪状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正排着队跟着一个白衣服和黑衣服的人。
“哗啦啦……”沉闷的声音传来,不沾发现这一排的人都光着脚,一根巨大的铁链将他们锁在一起。
两个引路人将他们带到一个房间里面,他们转过身,穿着黑衣服的男子,身材矮胖,面容凶悍,矮小面黑,一顶高高的黑帽子戴在他的头上,上面有天下太平四字,手上拿着勾魂锁,白衣服的男子身形高挑,肤色白皙,五官轮廓深邃而俊美,脸上带有温柔的笑容,和黑衣男子一样高的白帽子上面写有一生见财四字,手上拿哭丧棒。
“走快点,磨磨蹭蹭的。”黑无常催促着赶路的人们,给他们解开脚链把他们推进屋,白无常则是笑着死死盯住人群,免得有人趁机逃走那笑容看起来简直瘆得慌。
不沾感觉到身下的女孩加快了步伐,她进去以后跟着前面的人坐在一张椅子上面,那椅子有点像自己见过的一张小塌,但又不像,只见一排排黑色的椅子排成一排,人们坐上去,脚可以搭在椅子的下方,整个椅子像是被貂皮包裹着一般,坐在上面,还能靠着椅子小憩。
所有人都进来以后,黑白无常关上门,提着铁链离开,不沾听到铁链的声音逐渐变小直至消失。
这里的人们都安静极了,他们躺在椅子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没有人在和周围的人攀谈。
不沾快要睡着之际,听到车轮的声音,他睁开眼,一个长得有七八分像不染的女孩推着一个大桶走过来,她的右手上带着一只手镯,桶里飘着热雾里面挂着一个大芍,旁边是好几摞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