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酒吧。
刘承瀚歪在软座上喝着酒,神情郁闷。
一个打着耳钉的瘦高男子坐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杯新调的酒。
“瀚哥,别这么闷啊。来来来,喝酒喝酒,既然出来玩了,就把那些烦心事扔一边,痛快地玩。”
刘承瀚接过来喝了一口,有些满意地点点头。
“欸,小天,这个是他们的新品吧,口味可以。”
被叫做小天的瘦高男子眉飞色舞:
“是新品,叫【梦幻瑟琳娜】。欸,咱们学校的瑟琳娜也来了。”
刘承瀚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吧台前坐着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
紧身上衣很短,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远远就能看到腰侧纹着的一朵玫瑰。
刘承瀚只觉得身上某处一紧,一下子坐直起来。
“这就是音乐学院那个瑟琳娜?”
小天嘴角了然地翘起来:
“就是那个瑟琳娜。怎么样瀚哥,是不是够味。大佬的口味绝对够正。”
“据说大一刚被bao养的时候,可纯着呢,这调教了三年多,啧啧,身上这股子劲儿......”
刘承瀚咽了咽唾沫,眼睛恨不得把人家的衣服盯出个洞来。
“你说这么个极品,大佬怎么舍得放手的啊。”
“玩腻了呗。据说大佬只喜欢清纯d的。她能待三年,已经算时间长的了。”
“啧,三年伺候一个人,亏了。”刘承瀚口水都要流下来。
小天踢他一脚:
“喂,瀚哥你差不多就行了啊,说好的要修身养性......你看两眼,晚上做梦大战八百回合就得了。”
刘承瀚被气笑了:“神特么的八百回合,爷没那么短,爷......”
眼睛瞥见瑟琳娜身边凑过去一个中年男子,刘承瀚忽地起身,端着酒杯就走了过去。
小天紧跟了上去。
瑟琳娜正使劲躲避着中年男子递过来的酒杯,刘承瀚站到了中年男子身后。
“走开,人家有男朋友,你不长眼啊。”
中年男子看看嚣张跋扈的两个黄毛,悻悻起身离开。
刘承瀚坐下来,看着瑟琳娜一脸真挚。
“你是华德学院的吧,这里坏人太多,女孩子还是不要一个人来玩。”
瑟琳娜已经喝得微醺,媚眼如丝瞟一眼刘承瀚,勾魂摄魄地撬走了刘承瀚的理智。
“谁说坏人多,这不是也有好人嘛。来,好人哥哥,我敬你一杯。”
好人哥哥浑身酥麻,都不知道酒是怎么喝下去的。
瑟琳娜很是豪爽地一口闷,醉眼更是朦胧。
“不行了,好人哥哥,我不能再喝了,我要回学校。”
踉跄着起身,一个没站稳,歪进了刘承瀚的怀里。
“这位同学,看你都喝多了。好人哥哥就好人做到底,送你回去吧。”
瑟琳娜使劲推开他,踉跄着往门口走,刘承瀚紧跟了上去。
酒吧门口,瑟琳娜打开出租车门,刘承瀚跟着钻:进去。
“我跟你一起回学校。”
瑟琳娜使劲往外推他,没推动,就没再说什么,短着舌头指挥着司机开车。
华德学院门口,刘承瀚扶着已经醉得要昏睡过去的瑟琳娜下了车,看看校门口不远处的酒店,扶着她走了进去。
......
第二天早晨。
刘承瀚在酒店里醒来,看看身边的人儿,心里痒痒着刚想伸手,手机震动起来。
他拿起来,吓得一下子蹦下了床。
坏了坏了,是大哥。
这一阵风声紧,大哥经常查考勤,管得很严。
他没敢接,手忙脚乱开始穿衣服。
床上的人也醒过来,睁开眼看看,一声惊叫坐起身。
看到刘承瀚时,尖叫着围紧了被子。
“你......你是谁。”
刘承瀚看着那双惊恐的美目,突然心慌起来。
这眼神,根本不是昨晚那个辗转承欢的人啊,看自己跟仇人似的。
他脑子转得飞快,抓起衣服窜了出去。
先跑了再说,看那眼神,要是被她缠住了,会很麻烦。
而且,还有个大哥要应付呢。
他一边跑着,一边套上衣服。
跑出酒店门口,他闪身进了不远处的公厕。
上了厕所洗了把脸,刘承瀚才慢悠悠拿出手机给刘云飞拨了电话。
“哥,你找我?刚手机静音了。”
“你现在在哪里?”
“哥,我在学校教学楼的卫生间里,一会儿上课。你找我有事?”
刘承瀚伸手按了冲水,水声传到刘云飞的耳朵里,他的口气明显温和下来。
“没什么事,你好好表现,不准再惹祸。”
刘承瀚拍着胸脯保证着,挂上了电话。
走出公厕往校门口走,旁边一辆警车呼啸而过。回头,看警车停在了那间酒店门口。
刘承瀚无所谓地回过头,狠狠伸了个懒腰。
昨晚鏖战半宿,真是累坏了,回宿舍补个觉去。
啧啧,大佬的女人果然不一般,滋味销魂。
......
......
刘承瀚坐在派出所里,彻底惊掉了魂。
弓虽女干......
奶N的,明明她昨晚也是半推半就。
最倒霉的是,他还录了视频,拍了luo 照,在手机里存了一堆。
视频里那个臭娘们儿闭着眼睛娇滴滴喊着【你是谁】【别动我】......
呸,那明明就是小情趣。
......
另一边,被吓得差点尿裤子的小天也老老实实交代,刘承瀚根本不认识瑟琳娜。
出酒吧的时候瑟琳娜根本不让他动。
......
瑟琳娜哭着给大佬打了电话,大佬指派了一个超强大律师过来处理。
虽然是自己不要的玩意儿,也不能随随便便被小流氓欺负。
......
刘云飞感觉z自己简直要疯了。
雪上加霜啊,这下可不是胡闹的问题了。
而且听说受害者还雇了一个京市很有名的大律师。
这背后的水,实在是有些深。
“蕾蕾,这可怎么办啊。这要是闹出丑闻,咱们刘家的脸就被丢光了。我怕咱爸知道了受不住。”
“我去见了对方的律师,牙咬得很紧。人家不要钱,死死咬着要让承瀚坐牢。”
王蕾垂了眼睑:
“那我去会会吧。刘云飞,这个刘承瀚到底是个什么糟烂玩意儿。”
“是不是应该查查dNA,该不会是乐华跟哪个基因突变的野gou生的孩子吧,畜生不如。”
刘云飞咬着后槽牙承受着。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必须得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