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剑英微笑着回答:“你现在啊,已经被俊秀的人盯得死死的,不只要出去,就会被俊秀的人跟踪。而我呢,是出家人,来去自由,我可以为你去调查,怎么样?”
黄风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他说:“只好如此了。”
与此同时,洪箐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写着什么。她自言自语道:“本小姐记录的俊秀的罪案,谁也看不清楚,只有本小姐能说得清楚。”
在馆驿的房间里,黄风寒和杨剑英看着面前的犯罪记录,他们的表情都显得十分严肃。这些记录都是关于俊秀的,而俊秀是一个在当地有着很大影响力的人。
黄风寒摇了摇头,说道:“哎呀,这上面的字迹真的看不清楚。”
杨剑英也附和道:“是啊,洪箐小姐不是读书人吗?为什么她会写出这种像天书一样的记录呢?”
就在这时,洪箐的声音从画外传来:“我担心罪案记录被人抢走,走漏风声,打草惊蛇,所以,本小姐采用暗号隐语记录的。”
听到这里,黄风寒皱起了眉头,他问道:“那百姓吿俊秀的状子呢?是否还在知府里面呢?”
画面转到馆驿的院子里,阳光洒在地上,洪箐站在阳光下,她回答道:“根据俊秀的要求,那些庄子,都被烧毁了,有的送给了俊秀。”
黄风寒的声音再次从画外传来:“那告状的人呢?”
洪箐的眼神变得黯淡,她低声说:“早就被俊秀杀人灭口了。”
黄风寒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在馆驿的房顶上,一位俊秀的密探正悄无声息地趴着,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下方的房间。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但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黄风寒和洪箐的对话上。
馆驿房间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洪箐的声音从画外传来:“怎么样?钦差大人,要小女子进去吧,否则,你们根本看不清那个罪案记录的。”
黄风寒皱起了眉头,他的声音带着犹豫:“哎呀,男女授受不亲,再说――”
洪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可是,我看出来了,那个道长,好像也是女人。”
黄风寒惊讶地看向杨剑英,问道:“啊?难道,道长真的是女人?”
道长平静地回应:“女人就不可以成为道长了吗?”
黄风寒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道:“道长既然是女人,也不应该和本钦差单独处一室啊。”
杨剑英微微一笑,说道:“好吧,我现在只是想帮助你破案,你尽可以将那洪箐小姐叫进来吧。”
黄风寒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这个―――好吧,那就请洪箐小姐进来吧。”
阳光洒在古老的馆驿房顶上,映照出一片金黄的辉煌。在这宁静的午后,一位俊秀的青年站在房顶的边缘,手持一把精致的长弓,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下方的院子。
他身穿一袭青衫,衣袂随风飘扬,宛如一幅画中的侠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和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决定,要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
馆驿院子 日 外
院子里,洪箐正与几名手下闲聊,他们围坐在一张石桌旁,谈笑风生。
突然,一道破空声响起,一支箭矢疾驰而来,直奔洪箐而去。洪箐反应极快,猛地侧身躲避,但箭矢还是擦过他的肩头,带起一片血花。
洪箐痛呼一声,应声倒地。手下们惊慌失措,四散奔逃。洪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疼痛让他无法动弹。
馆驿房顶 日 外
俊秀的密探见状,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他知道这一箭已经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成功地击伤了洪箐。他迅速收起长弓,转身消失在房顶的另一端。
他身手矫健,如同一只灵猫般穿梭在屋檐之间,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远方的天际。他知道,这次行动虽然成功,但也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接下来的日子将更加艰难。
在馆驿的厢房内,夜色已深。杨剑英假扮成道长,正在为洪箐小姐疗伤。
洪箐看着杨剑英,眼中满是好奇:“道长,你真是多才多艺啊。”
杨剑英微微一笑,回答道:“是啊,本道长的武艺高强,自然也会自我疗伤了。”
洪箐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刚才说,是阎宰相的家人委托你来考验钦差的?”
杨剑英点了点头:“是的。”
洪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这个钦差,他到底姓甚名谁?”
杨剑英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为什么对钦差大人的性命如此执着呢?”
洪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因为我已经注意到了,这个钦差大人,他跟我家相公说话的声音,一模一样。”
杨剑英皱起了眉头:“那你为什么不去认亲呢?”
洪箐叹息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唉,你看出来了,即使真的是黄风寒,人家也对我父亲的撕毁婚约感到撕心裂肺了啊。”
杨剑英看着她,眼神深邃:“我没看出那个人有什么撕心裂肺。”
洪箐愣住了:“啊?他——没有撕心裂肺?”
在这个夜晚,两人的对话中,似乎隐藏着更多的秘密和故事,等待着被揭开。
杨剑英:确实,他给人的感觉就是漠不关心,仿佛这件事与他无关一样。因此,我认为他不是黄风寒。
洪箐感到困惑,急忙追问:“什么?那他到底是谁?他的名字是什么?”
杨剑英摇了摇头,说:“唉,我是一个出家人,怎么可能知道他是谁,叫什么名字呢?”
洪箐皱起了眉头,质疑道:“既然你都不知道他是谁,你凭什么去考验人家?你有什么资格去考验一个钦差大臣呢?小心他反过来找你的麻烦。”
杨剑英微微一笑,回答道:“嘿,你怎么这样说呢?我救了你,你难道要恩将仇报吗?”
洪箐坚定地说:“我知道你并不是真正的道长。即使你救了我,我也不会让我的丈夫被别人夺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