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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道:“简大人,这事全怪武胜。要不是他鼓动,我也断然不会跟他做这种事情。”

何天详细一说,原来他本是一农夫,只是与武胜、赵元平时关系甚好,结为兄弟。武胜此人,交接甚广,喜欢听秦朝之事,他说他们武家村本是秦蒙骜的后代,代朝建立之后为了逃避清算,全族改为武姓。而赵元就是街上混混,到处惹事生非,欺男霸女,自己本不想与他交往,但武胜说只要用好了,就是英勇善战的大将军。

两年前,这武胜突然让他们俩跟自己以猪棚为生,并说遇到贵人,只要按此贵人说的做事,日后便能飞黄腾达,当上高官。

猪棚建好之后,何天见武胜每每收猪回来,都拿出超出预期的真金白银给二人分,改变了自己一家窘困的生活,在村里也开始受人尊重,是以死心塌地跟随武胜行事。

就在几天前,突然武胜来找到二人,一人递了一包药,让二人务必给猪吃下。

养猪户都知道猪容易生病,武胜以前也给过几回药,但这一回却不大同以往,要求二人各相隔两天再给猪喂药。

何天倒是言听计从,虽然有怀疑,但也不多说。这赵元可就打破砂锅问到底,甚至骂武胜要拨刀相见。

武胜知道这赵元是个凶狠不认人之人,只得道:“实说了罢。这是贵人看不过新来的县令,把发财之道堵死了。弄了点猪药,给这姓简的县令下个眼药,让他忙起来不要管别的闲事。”

何天一听有些舍不得,武胜便道:“这里有些金子,能买你们十倍的猪了。事成之后,再付一半。”

何天接了金子,但赵元还是不接,道:“这贵人是谁?武哥你给我们说清楚了。咱们卖力气也知道是给谁卖的。”

武胜为难地道:“这个不是兄弟不说。每每都是蒙面与我相见,我看他有武功,也不敢与他动手。但咱们都是为钱,管他是谁呢。”

所以他们才按时间给猪下药,没想到会涉及到人身上,最后还被人灭了全家。

何天说到这里,道:“我已经交待完了。求大人放我出去,要打要杀给个痛快,小的实在不能在这牢里呆着了。”

宁白冷冷地道:“何天,你在牢里待了这么些天,就编这么个故事来骗我?”

何天道:“大人,我没有编故事,这都是真的啊大人。”

宁白转头对黄强道:“你们就是给他吃太好了。每天二次都是大白米饭是不是?从今儿起,送猪食。”

黄强点头道:“是。”

宁白看了看何天,摇摇头对明正道:“你看这人就是不交待真相,咱们再行商议。就算他要说真的,我也不想听了。”

明正早就想出去,当上连连点头。

何天见三人正往外走,火把光已经消失在地道之处,急道:“回来回来,我真说了我真说了。”

宁白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明正一出地道口,长出一口气,道:“真不是人受的。”

宁白装作一副苦样儿,两手一摊道:“明大人你看好了,不是我不审理此案,这人真的是铁口。还编故事给咱听。”

明正道:“他这故事破绽在哪里?”

宁白故意用惊奇的音调道:“大人你没听出来?黄强,你听出来没?”

黄强哪里能听得出来,拼命摇头。

宁白道:“故事不一定有破绽,但你一听便是故事。用华丽的纸包了,那也是一坨大便。”

明正想这家伙,凭感觉就否定人家,要能破案,我明正这官也不干了。当下道:“此案事关众多人命。简大人务必重视。虽然皇上亲喻,沛县事务由简大人亲报,但在下是江南特使,沛县也在本官职责范围。这奏折之中,无论如何都要提起的。”

宁白满不在乎地一挥手:“你报吧报吧。你报了此事还省得我动笔墨呢。”

明正见拿捏不住宁白,恨恨地去了。

宁白对黄强道:“你笑啥?”

黄强道:“大人威武,把这特使大人气得。”

宁白看着他,认真地道:“这为官之道,你可知道?”

黄强摇头。

“那你听好了,我教你。那便是一级压一级,这明正老头压我,我就只有压你了。”

黄强惊呼叫道:“那怎么可能,我不行。我只是个差役。”

“给你涨俸。”

“真的?”

“真的,只要你明日亲自去送饭,并且按我说的做。”宁白对着黄强附耳一番。

黄强听完,瞪着牛眼:“真的假的,真是你说的?”

宁白道:“我啥时候骗过你?事成加俸,事办不了,你本月扣一半请客。”

黄强急道:“这也不是我职责范围啊。不能扣啊。”

一夜无事,第二日午时刚过,夏定南前来拜会,原来他陪周、李二位尚书去鹤地之后,受周舫命令留鹤县,统计鹤鹤现有资产,费了些时间。

知道鹤县由宁白代管,便在统计完成后,带了资产册子前来通报。

二人一核对,这鹤县面积比沛县大了约三倍,人口也多一倍,但这库内财产金银比沛县还少,以前富可敌国的经济,在战事和官员贪污中消耗殆尽。

宁白笑道:“我还指望这鹤县能让沛县发笔财呢,这样看来还得我们输血啊。”

夏定南道:“那你们是得帮一把。但这鹤县三面临海,渔产丰富。内陆又土地肥沃,只要休养生息,不折腾民生,这恢复起来比沛县更快。”

宁白赞扬道:“你这一趟把鹤县帮我调查得如此清楚,可省了我不少力啊。你对济经发展也挺在行,要不我上书皇上,让你当这个县令,如何?”

夏定南哈哈笑道:“你也知道我志不在此。等你空下来,咱们研究下天上飞的那个物件,你看如何?”

宁白想这家伙还记得这事呢,这不要我的命啊。

夏浅浅听说夏定南来了,便来相见。

夏定南道:“妹妹,你在外多日,主母可想你得很呢。”

夏浅浅听了,不知怎么的,一股委屈就不由分说涌上心头,居然就在宁白、夏定南面前哭了起来:“我也想妈妈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更漂亮一分。”

宁白和夏定南不知道她为何而哭,面面相觑。

宁白小心翼翼地问道:“妹妹,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