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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院子其实是本官的私人府邸,以后若有难处可直接上门寻求庇护。”

张大人话头一转又说起了别的。

私人府邸!?

隔壁的…

张府?

姜念默默的想,这也太巧了些。

那卖房子的许三也没说隔壁是张大人家啊。

“本官为人向来低调,上任之时就假借他人之名买下了隔壁的院子,除了府衙的人基本无人知晓那是我的府邸。”

张大人似乎看出了姜念的惊讶,不用姜念问出来,自己就解释了一通。

“那今夜的刺客是真是假?”

姜念惊讶之余,没忘了正事。

若是为了知晓姜念和陈掌柜的关系所设的圈套,那张大人心思也太深沉了些。

“今夜之事不是巧合,又确实是十分巧合。”

张大人像讲了句废话。

“昨夜本官夜审凶犯撞见黑衣人离去。今早姚大的姐夫来报,说昨夜他也被人迷晕,来人在他家中翻找着什么。”

“姚大身上到底有啥,让这些人要四处寻找?”

姜念疑惑不解,钱爷爷也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那姚大生前与人吹牛,说在姜水河畔捡到张藏宝图。宝藏的位置就在淮水城内,这个消息有很多人都知道,所以我推测黑衣人定是想找到那张藏宝图。”

“姚大亲近之人和当日破庙里的人都被翻找过,唯独你们还无事发生。那些人若是想得到藏宝图,哪怕藏宝图在你们身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所以我断定近日会有人前来找寻,正巧你们买了这座宅院。我便让人在自家院子里埋伏,一有动静就可以一拥而上。”

说到这里张大人皱起眉头疑惑道。

“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些人竟落在了我的宅院里,倒叫我们省了不少功夫。”

“那这藏宝图到底有没有呢?张大人难道对宝藏不好奇吗?”

姜念的关注点已经不在黑衣人身上了,他更关心宝藏。

“不知道,只知道那姚大前些日子确实典当了一枚玉佩,自称是他捡来的。现在这玉佩下落不明,藏宝图一事也不知真假。”

“就算是真,那所谓的宝藏想来也是取之于民,必当用之于民。又怎么能是某一方势力能独吞的呢。”

这番话说的倒是大义凛然。

虽不知真假,但也让姜念对这个张大人感观好了不少。

“天色不早了,老人家,我先行告退,明日再来。”

张大人言尽于此,离了钱家。

明日还来!?

能不能别来了。

我只想睡个好觉啊!

就在姜念内心哀嚎完,准备送钱爷爷回房睡觉的时候,却见钱爷爷脸色发白,不知道是不是先前被张大人吓得,这时嘴巴嗫嚅着想说些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爷爷,你怎么了?”

姜念轻声问了一句。

“喔,小钱啊,天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睡一会儿吧。”

钱爷爷像是逃避什么一般,说完话自行起身,一瘸一拐的回房了。

让姜念觉得好生奇怪。

不管了,先睡会儿再说。

“启禀大人,昨夜派出去的人……无人前来复命。”

一间只燃了盏油灯的阴暗小屋里,一人双膝跪地,语气哆嗦的说着,此人低着头不敢看向前方。

“废物,居然连几个孩子都对付不了!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要你们有何用!”

坐在案几前的人愤怒的一拍桌子,随即抬手拿起砚台砸向了跪着那人。

地上那人吓得额头触地,肩膀结结实实的受了飞来的砚台一击,但此时不敢分辩半句。

昨夜黑衣人均被张大人扣押,无一人逃出。

此时他们还以为派去的黑衣人是被钱家宅院的人给杀了。

“事已至此,若是那家人报官必然已是打草惊蛇,全部人手都撤回京城,只留你的人继续潜伏此地,其他事日后再议吧。”

案几前的说完就一甩衣袖,愤然离去了……

地上那人过了许久确保没动静才敢起身,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离开了小屋。

这肥硕身形看着倒是有些眼熟,要是姜念在此,肯定能认出此人就是鑫达客栈王老板。

第二日姜念起的更晚了些,过了午时才起。感觉他自穿越以来,就没正经时间起过床。

醒来依旧是上学的上学,练武的练武。

钱四弟弟倒是坐在床边等着他。

“哥哥,你睡了好久都该吃午饭了。”

“好,那我们去吃午饭吧。”

吃完饭姜念陪着钱四在院子里玩,钱爷爷这会儿才拄着拐杖慢慢的从屋里出来,看着神色憔悴,像是一夜未睡的样子。

“爷爷,是身体不舒服吗?刚刚午饭也没吃?”

“爷爷没事,小钱啊你跟爷爷到里屋来,爷爷有话跟你说。”

“好”

姜念应声后钱爷爷让李叔陪着钱四去前院玩,还把院子里的小厮们都支开了。

钱爷爷这般神秘,居然连钱四都不能听,搞得姜念心里慌慌的。

怎么一直有事?

“我要说的是什么,你这么聪明肯定已经猜到了,就是关于你的身世。”

钱爷爷看姜念关上门,坐到了靠窗的软榻上低声说着。

“其实我本想晚些再说,但我看你这么聪明,出了这么多事情你都处理的很好,还有姚大的藏宝图……为防万一我还是告诉你吧。”

看来钱爷爷是想了一夜才决定告诉姜念,语气里不似昨晚那般犹豫。

“那天一大早我想去河边抓点鱼给几个小子补补身子,正巧碰见你从上游被冲下来。本来还会继续往下游冲去,被我用打鱼的长杆子给勾住了,勾到岸边我一看竟是个小娃娃,还磕破了脑袋就赶紧先抱回家了。”

钱爷爷眼睛望着屋顶,回忆着当日发生的事情。

“我看你一身黑漆漆的衣服不像正经时候穿的,心里害怕就给你换了一身钱一的旧衣服,没想到从你衣服里收拾出两个东西来。”

说到这里钱爷爷又深吸了一口气。

“一枚玉佩和一张上面写满字的兽皮,和昨夜张大人说的一般无二。”

那姚大说是在姜水河畔捡到的东西,其实就是在淮水河的上游。

钱爷爷算来姚大捡到玉佩和藏宝图的时间,比他捡到姜念的时间,只早上几个时辰罢了。

那姜念说不定就是在姜水河的上游落水,之后才被水流冲到钱家庄附近。

以钱爷爷的想法来看,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都是从河岸里捡来的,这几样东西之间肯定是有关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