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居然还有这种事吗?我都不知道诶...”灰原哀所说,是步美认知之外的事情,她只知道天鹅是象征着爱情,却不知道天鹅在另一半死亡后就会这样,一直单独生活下去。
毕竟就连步美这个年纪的孩子都知道,这世界上的许多人都会因为伴侣的离世而选择去再婚,所以这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当然有很多人忘不了那已经失去另一半,可毕竟人是高等动物,他们的思想很复杂。
而对于天鹅来说,它们的爱情观念里,一生只守候着另一半,无论对方是生是死,这一生都只认定了对方,无论是在人类还是动物之中,这都是一种非常难能可贵的感情。
“很讽刺吧,连动物都可以做到的事情,身为人类却难以遵守承诺与忠诚,上帝给予了人类智慧,思考的范围变得广阔,事情就会变得复杂。”
林间鹤双手揣在兜里,听着步美的感叹,忍不住开口说道。对于她而言是没有办法理解那些对于感情不忠诚的人的想法的,一个连自己的承诺都无法做到的人,就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他的爱意也完全拿不出手,是彻头彻尾的骗子。
听她这么说,灰原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啊啦,那这么说,你思考的范围就很狭窄了?”
听着那人揶揄的口吻,林间鹤略显不满地切了一声:“什么话?我这叫专情好不好?”
她知道这人又是在调侃自己,只是明明她知道却还是容易被那人的语气钓上了套,尤其是那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双眸中的神情仿佛能拿捏她似的胸有成竹。
林间鹤反而更加的不愉快,这么说着她又努努嘴,嘀咕道:“其实有时候做梦,我都梦到自己变成一只天鹅了呢.. .”
这人嘀咕的声音很小,几乎只有站在她旁边的灰原哀,
才听到这一句话,等那句话收入耳底的瞬间,灰原哀便险些忍不住嗤笑出声。
她强忍着笑意,而一旁的步美注意到她们二人神情的变化,朝着她们投去一个困惑的眼神,见状,灰原哀连忙将笑意憋了下来。
她真的没有见到过这么争强好胜,爱吃醋的人。
“这里很美吧。”
瞧着众人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远野水树也摘下了护目镜和帽子,听着远野水树的声音,林间鹤的目光不由得落在的人身上,在看到的人装扮上的变化过后不由得顿了顿。
而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在看到那人摘下眼镜并且披散下来头发,连发型都做了更换后,当下便凑了上去,“水树小姐,你戴上隐形眼镜了啊,而且还把头发散开来了,真的很漂亮呢。”
只见那人听得毛利小五郎的夸赞后,不禁有些害羞,“是吗?其实我一直都有配隐形眼镜的...”
瞧着眼前这二人氛围有些不太对劲,一旁的小兰和园子都不禁眯起了眼睛,尤其是小兰看着毛利小五郎那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爸爸他真是的...”
简单欣赏过天鹅之后,一行人又继续沿着路线向前走,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忽然注意到那一夜望去白茫茫的雪地上,此时就在距离众人大概50米的方向,此时一个人影正坐在雪地里。
从外形上去看,远野水树很快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她似乎有些诧异对方怎么会坐在那里,“那不是冰川吗?他怎么会在那里?”说着,她便让众人在原地等待自己跑上前去,“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喊一下他。”
“冰川!”
当远野水树跑上前时,留在原地的众人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而就在对方跑到冰川上吾的身旁时,只听她喊了几声,对方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仍旧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冰川?”
眼看情况不太对,众人迅速上前来,林间鹤瞧着那坐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的人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果不其然,在毛利小五郎上去拍了一下男人肩膀后,只见那人像是迅速失去了支撑似的朝着一旁倒去,而此时众人这才发现,那坐在原地的冰川似乎已经死了。
在他身后延展出一排脚印来,此情此景就好像是他自己一个人走到这个地方,接着坐在这里一动不动,悄无声息地就没了气息。
“会不会是心脏病?”在眼前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毛利小五郎率先推断出了病发身亡的可能性。
而这时远野水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说道:“对,冰川他从小就有心脏病。”
“那或许就没错...”
毛利小五郎话音还没落,只见柯南蹲在冰川先生身旁,在他兜里翻找着什么。在确定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他赶忙对毛利小五郎说道:“叔叔,他口袋里的电击枪不见了!”
“什么电击枪?你这小鬼...”
毛利小五郎刚想训斥柯南,不要捣乱,只听柯南又大喊一声:“冰川先生会随身携带电击枪,可是现在他的电击枪不见了!”
听柯南这么说,毛利小五郎也不禁皱着眉头,“可能是他忘在旅店也说不定...”
“不会的,他说自己会随身携带电击枪,怎么可能把它遗落在旅店呢。”
显然,柯南对眼前这个死者有着一定的了解。林间鹤看着那倒在雪地里的男人,以及其身后只有一排的脚印,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在告诉他们。他是一个人走来,然后在这里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