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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颖没想到外人口中传说中的高材生、富家千金家属竟然是苟漾。

她那个从小就人模狗样,又喜欢装大善人的表姐。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在古董店的那个身影。

看来她当时没看错,那人果然是她。

只是她想不通,苟家因为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穷的叮当作响,苟漾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千金小姐,还是高材生?

她怎么记得,这个表姐因为不爱学习,好像小学没上完就辍学在家了。

“是你?”

小时候的经历历历在目,所以那声表姐,她根本叫不出口,更何况苟漾也不配。

“哎呀,小颖,别在外面愣着了,快进来吧。”

薛温的眼珠子直在两人身上流转:“苟妹子,你俩认识啊?”

“认识啊,以前小颖跟她姐要饭要到了我们家门口,我还给了她一个肉包子呢。”

苟漾咯咯的笑了起来。

宁颖之前还怀疑新邻居不知道当归的气味对孕妇不友好,但是在看到是她时,立刻明白了,她这是故意的。

而且她句句都在挑衅她,明显在作死的边缘处蹦迪。

企图想拱起她的火,趁机挑起一场事端。

宁颖直接把话挑明:“苟小姐,你早不熬当归,晚不熬当归,偏偏在我怀孕的时候熬,这不是摆明了想害我流产么,我可把丑话说在头里,我肚子里的孩子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饶你。”

众人看苟漾的眼神顿时变了。

她们之所以愿意跟苟漾来往,是觉得她人不错,而且也大方。

这要是存了害人的心,那可就交不得了。

不过碍于最近这段时间大人孩子都吃了她不少点心,还是给她留了面子。

“苟妹子,你是不是不知道当归对孕妇不利啊?”

苟漾顺势道:“是啊,嫂子,我不寻思着当归对男人的身体好么,就想着给我家那口子熬点补补身子。”

她顿时对宁颖笑道:“妹子,真不好意思啊,我这就去关火。”

众人也打圆场道:“宁妹子,你跟苟妹子是邻居,这远亲不如近邻呢,解开误会就好了。”

宁颖故作好脾气的看向苟漾:“不知者无罪,你跟我道个歉就成了,更何况咱俩还是表亲,我也犯不着跟你计较。”

众人顿时一脸诧异:“表亲?”

“是呀,难道我表姐没告诉你们?她爹可是我亲舅舅呢。”

几人脸上的表情顿时精彩纷呈。

既然是亲表亲,怎么结婚的时候也不知会对方一声。

还有,亲表亲来到家门口,竟然说是要饭?

苟漾顿时握紧了手指,她没有想到宁颖竟然公开了两人的关系。

有人提了一嘴:“宁妹子,我记得你是穷苦人家出身啊,咋你表姐成了千金大小姐?”

宁颖还想说什么时,苟漾已经失控的冲了出来。

“你打小就是个克娘克爹的晦气玩意,谁是你表姐,赶紧滚!”

宁颖见她动了嘴,那她接下来动手也就出师有名,顺理成章了。

啪!

她铆足了劲,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苟漾的脸上,瞬间将她掀翻在地。

“这是对你出言不逊的警告,下次再这样满嘴喷粪,我就让你怎么喷出来的,再怎么吃下去!”

宁颖走的时候,还对看热闹的嫂子们,笑道:“让嫂子们见笑了,改天去我那儿玩啊。”

她转身,迈着优雅的小碎步缓缓离开。

几人没想到向来温文尔雅的苟妹子今天怎么跟泼妇一样。

果然是知面知人不知心,这种人交不得。

“那啥,苟妹子,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哎呀,我家狗崽子饿了,我得回去看看。”

“我家鸡还没喂呢,我得喂鸡去了。”

“等等我呀,我家鸭还没喂呢。”

几人纷纷找借口离开,连扶都没扶苟漾一把,任凭她一个人趴在冰冷的地面。

苟漾气的想骂娘,亏她搭了这么多点心,到头来全都喂了狗。

秦昭回来的时候,见宁颖正坐在院子里随意的往鸡栏里撒着谷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接过宁颖手中的瓢子:“媳妇儿,外面晒,进去歇歇。”

“昭哥,我有事跟你说。”

秦昭见她进了屋,立马跟了上去。

“媳妇儿,出啥事了?”

“你知不知道隔壁许营长的家属是谁?”

“没注意。”

“你没见过?”

“见倒是见了几次,但我压根没仔细看。”

他对除了宁颖以外的女人不感兴趣,更何况他总觉得许营长那家属看上去文绉绉的,实际上搔首弄姿的,看着可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她是我大舅的二闺女,苟漾。”

“你大舅啥时候成富商了?”

“我也纳闷呢,以他哀嚎吃喝p赌抽的性子,怎么可能发了家?”

“我倒是听说许营长家属有个刚定居到京平的华侨外公,听说是个大富商,政府一直在找人跟他牵线搭桥,希望他能够为京平的招商引资做些贡献。”

当然,找的那个人就是许仁墨。

否则以他的资质不可能在短期内晋升。

“那就更奇怪了,我怎么没听说大舅妈家的娘家这么有背景?”

要真是这样的话,她大舅妈怎么那么粗俗野蛮?

从小被富养的女人,就算身处困境,骨子里也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清高。

大舅妈那形象跟品行,显然跟落难的富家千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苟漾又怎会摇身一变成了千金小姐呢?

“媳妇儿,甭管他们到底有什么背景,只要敢招惹你,你就别客气,有啥事我给你兜底。”

“我这也没让着她。”

打她还是轻的呢,就凭她故意熬当归使坏,就该让她长个教训。

许仁墨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平日里优雅端庄的妻子,竟然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全然没有富家千金的半点风度。

甚至……跟乡野村妇如出一辙。

他额头的青筋顿时不受控制的蹦跳起来。

许久,待他压下这种情绪后,缓缓的走向苟漾,故作关心的将她扶起来。

“漾漾,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