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是怕自己受那一世情缘的影响才接受你,那样对你不公平......难道,你想本宫是因为那道天机才愿意接受你,而不是真的心悦于你?”
初婳缓缓在楚年的眼眸处落下一吻,带着无法忽视的珍惜。
楚年摇摇头,他不想,他一点都不想!他想的是娘娘从内到外都属于他!当然,他也属于娘娘......
“所以......娘娘是心悦臣的?”眼尾依旧泛着红,他差点以为娘娘不要他了......
初婳勾唇浅笑,“当然,你莫不是傻了?”伸手按了按楚年的眼尾,可怜兮兮的,真是让人想欺负他......
楚年终于笑出了声,他握住初婳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娘娘,等着本王......”我会让你满意的。
楚年打横抱起初婳,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榻之上,亲自为她褪去了鞋袜、外袍,缓缓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带着滚烫的炙意。
正当初婳以为他要做什么时,楚年推开了身子,温声道:“娘娘好生休息,臣晚些再来看娘娘......”晚点可就没时间休息了......
看着楚年眼里的意味深长,初婳有些诧异,他又想干什么?
她才不会傻乎乎的以为楚年真的不打算碰她。
楚年将她微微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抬脚离开了。
真的走了?
初婳心里不明,但她还是听楚年的话休息了。罢了,总之,楚年不会坑她。
然而,不久之后初婳发现她还是太嫩了,玩得连裙底都不剩了。
入夜渐凉,初婳休息了一个下午,此时正泡在汤池里放出尾巴享受短暂的闲暇时光。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带着谢宸上朝的第一天,朝中的那群老家伙势必会有所刁难,她这算是忙里偷闲了。
初婳舒服的眯着眼睛,唇角勾着笑,乾安宫的汤池比坤宁宫的还要大上不少,九条尾巴在汤池里一点都不显拥挤。
突然感觉一双手臂环上了自己的腰际,不等初婳回头,一阵温热的气息就喷薄在她的耳边。
“娘娘,让臣来侍候你吧......”楚年带着诱惑的声音传来。
初婳回过头,此时的楚年一身红衣,以往清冷的眸子沾染上了欲色,发丝微湿,墨发与红衣缠绕在一起,别具美感。
初婳亦是身着无物,楚年将自己头上的红色发带取下,以纱覆眼,红色的发带与初婳莹白的小脸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显得妖孽。
“楚年......”初婳只能透过发带隐隐看见楚年的身影,不等她说完,楚年的手按住了她的唇。
“娘娘,今日就当我们成亲了......”楚年低首覆上了初婳的红唇,一边深入一边褪去了自己的外衣......
狐尾感受到了楚年的气息疯狂缠绕上了楚年的身体,红与白的极致缠绕,渐渐隐没在呻吟声中......
“不行,楚年你先下去......”
初婳有些意乱情迷,楚年太疯狂了,她都记不清多少次了......
楚年唇上的动作没停,“娘娘,还满意么......”
“满意满意!先停下,还有早朝......”初婳咬牙切齿的说道,果然男人不能开荤,不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楚年满意了,看来自己这些天没有白练,他轻啄初婳的唇角,而后停下动作,“你休息吧......”
待初婳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后,楚年才抱着她慢慢步入汤池,为她清洗身子。
等初婳再次睁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楚年的身影,若不是身上的痕迹提醒着她,她都要以为昨夜是一场梦了。
“娘娘,该上朝了......”白芍站在初婳床边轻声说道,娘娘以后可不轻松了......
“嗯,更衣吧......”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幸亏楚年身上的气运可供她修炼,要不然今天怕是起不来了。
初婳穿戴完毕,谢宸乖乖巧巧的在偏殿等候着,见初婳做出来了,恭敬的行了一礼。
“母妃。”谢宸身上穿着明黄色的太子服,倒也像那么回事。
初婳伸手牵住谢宸小巧的手,“走吧,宸儿。”
朝堂之上。
众臣议论纷纷,一夜之间,二皇子弑父夺位被抓,皇帝驾崩,竟将储君之位留给了仅有三岁的六皇子,众人心中存疑,但谁也不敢质疑摄政王,那可是连皇子都敢杀的人。
楚年执手而立,气质出尘,并不参与众人的议论,好似一切与他无关,眼神淡漠,只有偶尔望向龙椅时才流露出些许柔情。
“贵妃娘娘驾到——”
“太子殿下驾到——”
尖细的太监声响起,众人纷纷停止议论,跪拜在地上。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初婳牵着谢宸入座,神情淡漠,话语平静:“起来吧,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楚年透过珠帘精准的捕捉到初婳的眼神,而后勾唇一笑,带着些许勾人的意味。
初婳装作没有看见,撇过眼去。
狐狸精!
吏部尚书上前一步,带着不善,“臣有一问,还望娘娘解答!”
“哦?尚书请说。”
“先皇在世时最为喜爱大皇子,为何临了将储君之位托付给年仅三岁的六皇子?!况且先皇去世时身边只有二皇子与摄政王二人,如今二皇子以谋反的名义打入大牢,谁能证实摄政王所言不虚!”
吏部尚书面色阴沉,似是确定的楚年所言不真。
初婳微微挑眉,这吏部尚书连楚年都敢找茬?胆子挺肥。
见楚年有意要出来维护她,初婳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缓缓开口:“吏部尚书是觉得摄政王在撒谎?”
“臣不敢,只是先皇生前最为喜爱大皇子,为何这储君之位留给了六皇子?”
一旁的大皇子瑟瑟发抖,你这老登,休要害我!
他自知能力不足,在皇城里有他容身之所就很知足了,并不想卷入朝堂的纷争之中。
“呵~尚书可是忘了,宸儿如今是我的孩子?”
初婳眼神凌厉,似要将人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