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色的唇瓣沾上点点水光,更显得无比诱人。
奕年无奈俯下身子去掰初婳脚上的藤曼,骨节分明的手抓住藤曼用力往外拉扯,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在月光下格外明显。
“这样不行,你要握住我的脚才好掰。”初婳好心提醒他。
只有空间里的系统667知道自家宿主笑得多么变态!
握住她的脚?
奕年不禁将视线移到白皙的脚踝上,光滑细腻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十只脚趾圆润可爱。
他伸手抓住初婳的脚,为她扯着脚上的藤蔓,不知是太过用力还是紧张的,奕年额间慢慢沁出了一层薄汗。
“啊!你轻点嘛。”
“闭嘴。”
“哦。”
妖精般的女子唇角微翘,低眼看着垂着头握住她脚踝的男人,而他浑然不觉。
【宿主,这样好玩吗?】
它说宿主怎么不走呢,原来是为了调戏和尚!
‘挺有意思的啊。’
初婳漫不经心的摆摆脚,握住她脚的奕年身形一颤,稳住呼吸按住她作乱的脚。
“别动。”
他真的是疯了,才会听信这小妖所说的用手帮她!
【宿主要是喜欢美男,我可以给宿主挑呢,咱犯不着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哈。】
系统667翻了翻光屏,有些激动的说:【宿主,我发现这个世界有南宫年、苏年、莫年......好多好多年!长得也还行,要不考虑考虑?】
它真是为宿主的幸福操太多心了!唉~像它这么好的系统上哪找去啊?
初婳的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跳,她是不是该说系统贴心呢?还特意按她的喜好找,名字里有年的,长得还要好看。
‘我就看上他了。’
【可他是个和尚啊!】
宿主口味真是越来越重了!
‘和尚怎么了?只有挥不好的锄头,没有挖不动的墙角。’
系统667默默息了声,它说不过宿主,但是这是一般的墙角吗?!宿主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初婳见差不多了,别把人逗急了,卸了魂力。
“你再用力点。”
软绵的声音钻进奕年的耳蜗,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变脏了,不对,他本来就没有心。
心中思绪万千,但手上的动作没停,用力往后一扯,藤蔓终于松开了,不过力的作用力将他往后一带坐倒在地上,手中还握着初婳白皙的脚。
于是,初婳的脚就光明正大的踩在了他的胸口处,奕年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发烫,像是有把火在烧。
他有些慌忙的丢开初婳的脚站起身,神色有些慌乱,全然没发现初婳在他把脚丢开的那一刻眼中的笑意骤变,连嘴角的笑也变得耐人寻味。
初婳被他这副见鬼的模样气笑了,有本事他就一辈子离自己远远的!
奕年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冷着脸恢复原本的清冷。
“现在可以走了。”说完,抬脚先一步离开。
初婳提了提裙摆跟上,两人一个眼神也没给地上昏迷不醒的方明士。
荒郊野岭的,蛇虫鼠蚁最多了,明早醒来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这个世界的奕年和前面的世界完全不一样,以往奕年见到她就黏上来了,这世界他竟然真的将自己当一个俘虏!
初婳恨恨的看着前面的奕年,她的双手被拷住了,而链子的另一端在奕年的手中,这链子和前面世界的束仙索有异曲同工之妙,她的妖力全被封印了!
“我、我走不动了......”
楚楚可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奕年的唇角下意识的上扬。
“上路不到两个时辰你已经休息了三次了。”
“可是我真的累了嘛,不信给你看我的脚。”精致的小脸皱着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染上了点点怒意。
初婳将脚往前伸了伸,一副任由他检查的模样。
奕年挑了挑眉,她这是在跟自己撒娇?
“再不快点,今晚你就只能住在这荒郊野外了。”
他倒是无所谓,就是这小妖看着过于娇弱,没了妖力恐怕是受不了的。
“那怎么办?可是我的脚真的很疼......”
她试探的看向奕年,“要不你给我解开一层妖力?我就不会这么累了。”
说完害怕奕年不信,很是认真的竖着一根手指,“就一层!”
奕年神色微动,眼眸亮晶晶的倒是和他之前见到的那副勾人的模样很是不同。
“不行。”
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让他解开封印,他不应该动摇才是。
“所以我是你的奴隶吗?”
初婳有些生气的晃了晃手,奕年牵着的链子传来点点震感。
狭长的凤眼看向她,眼角微微的挑起,像是沾上了些许不屑,“不是,但你若再闹也可以是。”
在他没弄清楚为什么仅仅是听到她的声音就会被吸引之前,他是不会放她离开的,能活多久就看她的运气如何了。
【宿主,系统检测到他对你的恶意了!这男人不能要啊!】
初婳眯了眯桃花眼,没了那之前那般示弱的态度,而是恢复了冷淡的模样。
“继续赶路吧。”
此后便不愿和奕年再多说一句话。
奕年紧抿着薄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转身继续赶路。
他知道初婳生气了,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中也好像有一块郁结?
两人一直保持着低气压,沉默不语。
直到渐入人烟,零零散散的过路人眼神不住的往两人身上瞟。
没办法两人相貌不凡,更何况妖僧和失足少女的搭配怎么看怎么奇怪。
尤其是初婳身上还穿着昨天那身已经破烂的衣裙就更令人瞩目了,绝色倾城的女子一身破烂的衣服,手还拷着被人牵着走,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投向初婳的视线越来越多,奕年也注意到了,他邪肆的眼神扫过众人,带着一丝压迫感使得众人纷纷低头。
这个不正经的和尚看起来不太好惹。
一件袈裟从天而降披在了初婳身上,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快入夜了,披着点好。”
初婳还是默不作声没看他,如同一只任人摆布的木偶。
她还在生气?
奕年拧了拧眉,应付女子这种事他确实不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