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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愣愣的看着秦海棠。

秦海棠对她笑了笑:“我大哥正好是从京城到浙省宁府上任的县令,现在核查了你的身份,我们相信你,所以这个事情我们会管的。”

妇人又想给秦海棠他们下跪,被知春知夏拦住,带到里面休息去了。

秦海棠他们当然不是圣母,只是这种事情既然有能力的话,帮上一把就能救下两个人。

等那对母女到了里屋,赵头儿才在秦川的示意下打开了后院门。

刚打开一条门缝,门就被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一脚踹开。

她脸上有一条从左边贯穿到右边的伤疤,再加上她尖锐的嘴脸,看起来相当可怕,是可止小儿夜啼的程度。

她粗哑的嗓音骂骂咧咧的:“那个贱人了,那个贱人在哪里,她男人欠赌债欠了一百两银子,把她和她女儿卖给了我家当媳妇,她竟然还敢跑!”

“人呢!给我出来!”

她身后跟着四个膀大腰圆,看起来就不是好人的男人,男人们手上都拿着铁棍,骂骂咧咧的就往院子里面闯。

气焰都非常嚣张。

要是是老村长一家的话还真好不应对。

可今天晚上住这里的人是二十位官兵。

当老嬷嬷他们闯进院子的话,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满院子拿着大刀的官兵。

他们脚步一顿,脸色一变,互相对视了一眼,下意识就齐刷刷的往后面退了一步。

“赵头儿!关上院们,把这五个人拿下!”秦川突然暴喝一声。

赵头儿和官兵们不知道为什么要拿下他们,但他们是训练有素,皇帝亲自派下来官兵。

下一秒他们就群拥而上,没几招就把四个男人和那个老嬷结结实实的按在地上给捆紧了。

老嬷被抓住后还不服的大喊:“你们凭什么随便抓我们?!你们是什么官差,官差就可以乱抓人了吗?!”

其实大家也一脸懵逼,仅凭那个妇人的一番话,的确是不能随便抓人来着。

秦川冷笑一声:“你家王桂芬是吧,声音如铜锣,脸上有从左到右的贯穿疤,经常流窜于全国各地作案,专门拐卖妇女儿童,狡猾无比,屡次抓捕脱身,是京城朝廷去年悬赏一百两的通缉犯!

我可有说错你?!”

原来秦川在看到这个老嬷嬷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之前在京城做状师,他至少看到了三次,那些丢了孩子闺女的家属,来衙门哭着问有没有抓到人,有没有把人给找回来。

所以他对这个事情记忆特别深刻。

他也万万没想到,在这种偏僻的村子里,竟然会遇上!

被押着的王桂芬脸色大变,她再也不能强装镇定,脸上流露出了惊慌。

主要是她脸上这道疤的特征实在太明显了,这真的没法狡辩。

而且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偏僻的地方遇到从京城来的官差。

她才从京城那边逃到这边来不久啊,怎么会有这么巧!

赵头儿他们这回看秦川的目光都不一样了,这个即将上任秦大人看来是有几分本事啊!

秦川让人把这五个人的嘴给堵上,防止他们咬舌自尽,然后仔细搜身。

能问出多少消息就问多少消息,看看除了这对母女外,还有没有其他受害者。

问不出来就带到宁府去,让那边的衙门再慢慢审。

这种人恶贯满盈,肯定是要砍头了的,只是说不定他们还有同伙呢?

能多问出一些同伙,说不定就能救出更多的人。

可是这群人是老油条了,他们知道等着他们的肯定是斩首了,现在说再多都是没用的。

秦川只是当过半年的状师,在审问这一块的经验并不丰富,当然撬不开这些老头条的嘴。

哪怕威逼利诱,一个晚上都是一无所获。

秦海棠安慰他,不用觉得挫败,他们能把这一伙流窜作案的人抓住,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剩下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里干,他们只管把人交给宁府的衙门就好了。

那一对救下来的母女,妇人是殷杨氏,出嫁前单名一个“荷”字,女孩叫殷茵。

巧合的是,她们都是宁府镇海县人。

殷杨氏娘家是做生意的,是当地有名的富商杨家。

后来在镇海县发家后,杨家前些年出了一个状元,已经举家搬迁到京城了。

殷杨氏嫁的夫君姓殷,属于当地氏族,一家子都是读书人。

她父母当年会选中她夫君,就是看中她夫君殷文十九岁考上了秀才,觉得再努力一把应该也是有望考上举人的,一起到京城相聚的。

没想到后面殷文便再也没有考中过,在落榜几次后,由殷家安排,在镇海县当了个县丞。

秦川还没到镇海县当上县令呢,就在半路先救下了县丞的妻女。

这事儿闹得,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殷杨氏便是在从镇海去京城的途中出的事情。

帮她赶路的车夫竟然不知道被谁收买了,带她们到了一家黑店。

当天晚上她们吃完晚饭后就没有了力气,然后房间里冲进来一群人把她们给绑了。

她们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搜走了,幸好女儿聪明,在身上藏了一根玉簪。

他们没想到小孩身上也会藏贵重的东西,只搜身了殷杨氏,这才保下了这根玉簪。

后来在半路的时候,藏他们破庙有个狗洞,她的绳子正好松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是各种阴差阳错,终于凭着毅力逃了出来。

后面就是遇到秦海棠他们的事情了。

前因后果讲起来好像只有几句话,可看殷杨氏那浑身的伤和青紫,还有几乎血肉模糊的脚,就知道是九死一生,非常不容易。

殷荷受惊吓过度,又跑了太久生病发烧了。

煎服了退烧药后,又让人连夜去请了大夫,后半夜基本上退烧了,后面再养几天就会好,也不会落下病根。

这事儿到这里才告一段落。

秦海棠却从殷杨氏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不对。

她奇怪的问:“现在九月,还十分酷热,也不是省亲的时节,你们怎么会想着去京城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