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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

气氛格外绷紧。

“不用抓!”依妃突然大喊一声,然后对皇帝说道:“我的确该死,臣妾恳求皇上让我与姐姐道个别。”

虹妃闭眼轻叹,却道自己也是将死之人,没有什么话与她说,也不想再看她一眼,此刻的虹妃对依妃再也没有姐妹之情。

“妹妹,请原谅我,是我对不起你。”依妃拿出金丝兔子要递给虹妃,虹妃见了心软,走过去接过了金丝兔子。

依妃却怪笑着撞上侍卫的刀剑,当场死了!

虹妃惊了一下,望着死去的依妃,她还是忍不住流泪了。

随后,她走到皇帝面前跪下来,对皇帝言道:“臣妾自知罪该万死,死有余辜,如今小公主还活着,已是最大的欣慰,别无所求,请皇上赐死臣妾。”

“娘!”笛星公主喊了一声。

虹妃回头,见她快要哭泣,自己舍不得她,十分难过。

钟能为虹妃求情,希望皇上看在小公主的份儿,网开一面。

姜悦公主开口道:“父皇,您就饶了虹妃娘娘吧,她能把依妃下的毒换成补品,可见她是爱父皇您的,她忠于我们宝胜国。”

皇后认为虹妃虽是细作,可她生性纯良,待人真心,没有害皇上半分,依妃暗害皇帝,都是虹妃在后背阻挠着,望皇帝饶虹妃一命。

“就看在笛星份儿,饶你一命。”皇帝叹息而过,直言死罪可免,可是活罪难逃,下令将虹妃打入冷宫,不得再见笛星公主。

正在这时,虹妃突然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众人惊讶,皇帝连忙扶起虹妃,虹妃却道:“臣妾对不起皇上……”

“这是怎么回事儿?”钟能不解,虹妃娘娘好好的怎么口吐鲜血呢。

虹妃颤巍巍的将金丝兔子搂在怀里,对他们说道:“别碰这个金丝兔子……它,它有剧毒……姐姐要让我,陪她一起……”

虹妃话还没说完,便毒发身亡了。

钟能难过不已:“虹妃娘娘!唉……”

皇帝心疼的抱起笛星,落泪而道:“笛星公主,朕对不起你,更有负于你母妃。”

笛星呜呜的哭泣着,皇后忍不住红了眼眶,可怜小公主死而复生,却再失去了母亲。

钟能站在原地,望着恩情于自己的虹妃已经死去,心里一度痛心,抬眼正凝视低落的姜悦,而百感万千……

几日后。

黄昏将近,宫廷变得静若,残霞落天边,轻抚的微风温润着钟能的心怀,他拎着酒坛子一边走,一边儿望着天空。

“能御厨!”前面正走来乔侍卫。

钟能欣喜,连忙上前:“乔侍卫!”

自从乔侍卫与钟能经历虹妃与依妃的事情后,二人感情上升,仿佛像好兄弟似的。

乔侍卫因第一次相遇把他当成刺客,这会儿致歉自己的无知,还望钟能海涵。

钟能笑呵呵道:“别这么说,乔侍卫职责所在,我钟能岂能不明事理。”说着,钟能拎起酒坛子,对乔侍卫说道:“走!咱们喝酒去。”

乔侍卫迟疑了会儿。

钟能笑容洋溢,凑近他的身边嘀咕这会儿人少,谁也不知,喝点儿也不会醉的。

“好!”乔侍卫笑了。

二人来到一处长廊处,喝着酒聊的甚欢。日落余晖,天边的夕阳让钟能感到无比忧桑,似乎越来越多的思念,挤满了心头与脑海。

此情此景,钟能猛地喝了一大口,似乎醉意是愉快的。

乔侍卫看出钟能的心神,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淡笑道:“能御厨心中有伤心之事,是思念家人吗?”

钟能叹息而过,从容的笑了笑,伸出拳头轻捶了捶乔侍卫的胸脯,笑言道:“钟能谢过乔侍卫的救命之恩。”

乔侍卫莞尔一笑,显得但是不好意思了:“哪里的话,我是侍卫,守卫这里的太平是我的职责,若没了能御厨,皇上吃不到美味,可就非常不痛快了。”

钟能呵呵乐了,二人继续喝酒,观天边的霞光,别样惬意。

乔侍卫忽然问道:“对了,听说能御厨是从天而降,我真是好奇,能与我说说吗?”

钟能笑了,已有些微微的醉意:“实不相瞒,这确实荒唐啊!不过我呢,的确是从天而降的厨子,说起来,算是因玉石而来。”

“玉石?”乔侍卫纳闷不解。

钟能再喝了一口酒,继续道:“不错,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还有我的几位朋友与我失散,不知现在在何处,又不知是生是死呢。”

乔侍卫想起了什么,说起自己自幼在皇宫长大,小时候曾听先帝说过,太祖皇帝爱骑射。

在一座山间狩猎,无意间发现了两块奇怪的白色玉石,玉石在一片花丛中,当时奇光四射,山间树木异常明亮!

钟能听得疑惑。

乔侍卫继续说道:“先帝拿了玉石,奇光消失,同时他也被猛兽袭击,万幸的是,他被一位善良的猎户所救。”

“玉石?”钟能醉意昏昏。

乔侍卫说先帝感恩猎户的恩情,将其中一块玉石送给了猎户,不久,侍卫到来,猎户知他是皇帝便叩头谢恩。

至此,猎户便将玉石作为祖传之物,代代相传。

听到这里,钟能连忙站起来,对乔侍卫道:“发光的玉石!”

乔侍卫点点头,继续道:“先帝回宫,玉石再没有奇光出现,多年后太子继承大统成了当今皇帝,有一年,那块玉石在一个深夜里突然间消失了,听说曾有宫女看见玉石飞出了皇宫。”

“飞出了皇宫?”钟能听得惊诧。

“是啊。”乔侍卫喝了口酒,继续说道:“也有人说是被贼人偷走了,也有传闻,玉石有灵性,找另一块玉石去了,那宫女早已经疯癫去世。”

钟能心里迷迷糊糊的,脑海浮现当日在林子中,与左丘绮他们对抗雄铮虎等人的画面。

当时,车子无故异常,想到这里,他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再问道:“皇宫的玉石是什么时间飞走的?”

“时间倒是不记得了。”乔侍卫蹙起眉头,想了想,说起那年皇帝大悦,胡王再一次大胜而归,正值八月十五,月色撩人。

“八月十五……车子发生怪异的那天也正好是八月十五,莫非……钟能眼神突变,心里咚咚作响,觉得乔侍卫所说的玉石应该就是仲爷的玉石车!

这时,乔侍卫又说道:“哦对了,那年皇上钦点的状元郎,也消失了,据说在家一夜间疯了,后来不知去了哪里,你说怪不怪?”

钟能大惊又大喜,心里哎呀一声,这不仲爷嘛!错不了,错不了啊!仲爷一定是猎户的后人!想到这里,钟能愉快的大笑起来,似乎有了新的希望。

乔侍卫见他笑的畅快,疑惑的愣住了。

钟能喝了口酒,对乔侍卫道:“乔侍卫,今日我很开心,能与你喝酒畅谈,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只是……我是思念家人了。”

乔侍卫道:“能御厨何不向公主禀明心思,好能有个与家人团聚的日子。”

他听罢点点头,可是茫茫人海如何去寻找左丘绮他们呢,又如何回归梁州去?若要实话实说,这姜悦公主能放自己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