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傻柱住在这,棒梗经常进来偷拿东西,里面有几个耗子洞他都了如指掌。
就在这时黑猫悠悠的出现在了屋顶上,两只眼睛盯着棒梗的一举一动.
杨明在回来的路上,感受到黑猫的情绪波动,心神联系下看到棒梗棒梗这小子似乎想要搞事情,便命令黑猫监视着棒梗。
棒梗在何大清的门外溜达了一圈。白寡妇看到是棒梗,知道是秦淮茹的孩子,便没放在心上,继续收拾着屋子。
就在这时,棒梗瞅准时机,趁着白寡妇回头之际,一个箭步冲进房门,拿起烤鸭藏在衣服里就直奔四合院外跑去。
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还跟何雨晓撞在了一起,棒梗头也没抬,急匆匆的跑开了。
杨明回到四合院,正好看到棒梗衣服里鼓鼓囊囊的往外跑去,微微一笑,看来这棒梗得手了。
何大清看到杨明从小汽车上下来,对杨明更加的佩服,这车接车送的待遇,是他都不敢想的。
他那个傻儿子还从小跟杨明比,真是不自量力。
他还在起跑线的时候,杨明都已经到了大气层。
何大清主动打招呼:“杨明,刚下班?”
杨明:“嗯,何叔去置办家具了?”
何大清:“家里的家具都让傻柱搬走了,不置办点都没法住人。”
杨明:“家具都被傻柱搬走了?傻柱搬家了?”
何大清:“我在轧钢厂申请了套房子,就在易中海的隔壁,就让傻柱搬过去住了。”
杨明莞尔:“哦,那傻柱可真是孝顺啊。”
何大清尴尬的笑了笑:“让你看笑话了。”
杨明摆摆手,就在这时四合院里传来了白寡妇的喊声:“遭贼了,遭贼了,大清。”
何大清听着白寡妇的叫声,急忙跑了进去。
杨明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好戏登场了。
杨明来到中院,白寡妇还在喊着:“大清,那只烤鸭,我就放在桌子上,我转身收拾屋子的功夫,烤鸭就没有了,肯定让人偷走了。”
何大清低头思考的功夫,傻柱和秦淮茹走进中院,秦淮茹手里还拎着一块猪肉。
傻柱不明所以:“爸,发生什么事了?”
何大清:“刚才买了只烤鸭放桌子上,没想到一会的功夫就没有了。”
傻柱:“会不会是被猫叼走了,您不知道,前些日子棒梗就被一只大黑猫挠花了脸。”
杨明走了过来:“傻柱说法有些说不过去,这么大只烤鸭,如果猫的话应该叼不起来,
只能是连拖带拽,烤鸭的身上有鸭油,拖的话肯定会在地上或者门槛上留下油渍,
可是刚才我看了看,根本没有油渍,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就是被什么人偷拿走了。”
傻柱听完杨明的话,虽然觉得有道理,但是让杨明抢了风头还是很不爽。
傻柱撇撇嘴:“既然你那么厉害,那么你说说到底是怎么没的?”
杨明:“反正不是自己张腿跑了的?”
傻柱气的打算撸袖子了,但是想到杨明那恐怖的实力,只能恨得牙痒痒。
周围来来往往的邻居,看到何大清门口有热闹可看,慢慢停下了脚步,好奇的张望起来久.
阎大妈揣着胳膊问易大妈:“老易媳妇,发生什么事了?”
易大妈:“好像是何大清刚买的烤鸭被偷了。”
阎大妈吧唧了一下嘴:“这何大清真是有钱,刚回来就买了一整只烤鸭,这搁在我们家,
放盐堆里保存起来,每次熬粥撕上一小片,能省下两个月的肉钱。”
刘大妈也走了过来:“真有你的,不过话说回来,谁会偷何大清的烤鸭呢?”
阎大妈:“还能有谁,这屋子以前是傻柱住着,有个孩子一天能来溜达两回。”
刘大妈:“你说的是棒梗?”
阎大妈点了点头。
何大清眉头微蹙:“白寡妇,你在家就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发生可疑的事情?”
白寡妇想了想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在收拾屋子的时候,外面有一个孩子在那鬼鬼祟祟的。”
何大清追问:“你看清是谁了吗?”
白寡妇:“就是昨天一直跟着贾张氏那个孩子。”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屋子以前是傻柱住着的,棒梗都偷习惯了。
傻柱屋子里有什么好吃的都逃不过棒梗的手掌心,这次何大清突然回来,秦淮茹也忘了交代棒梗不能再偷这个屋子了。
秦淮茹急急忙忙回到家,看到贾张氏还在纳着鞋底:“妈,棒梗呢?”
贾张氏一脸疑惑:“刚才还在窗前坐着呢,是不是上厕所了?”
秦淮茹的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看来何大清的烤鸭十有八九让棒梗偷走了。
秦淮茹心事重重的回到院子里,心里不停地算计着,何大清刚回来,不能让何大清对棒梗留下不好的印象。
院子里,杨明嘴角一挑:“找到棒梗问一问不就水落石出了。”
傻柱咬牙:“杨明,你这是栽赃,棒梗是好孩子,怎么可能偷东西?”
杨明:“傻柱,你有病吧?你急什么?我也没说是棒梗偷的吧?把棒梗叫出来问一下不就清楚了?”
何大清眸光闪烁:“柱子,你怎么这么不明事理?人家杨明明明是在帮咱...”
许大茂:“是啊,傻柱,杨明明明在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倒打一耙。”
傻柱的脚瞄着许大茂的裆部:“你是不是又皮痒痒了?”
许大茂后退两步:“傻柱,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再踢我,小心我报警。”
傻柱有些气愤,以前院子里打架什么的没人想着报派出所,都是院里管事大爷和稀泥就过去了,他才可以仗着拳头大在四合院横行霸道。
但是自从杨明开创了报派出所的先河后,院子里的人都会拿着报警要挟了,
整的他做什么事都畏手畏脚的,傻柱又愤恨的瞪了一眼杨明。
杨明无语,这傻柱莫不是眼睛有毛病?
白寡妇看到秦淮茹走了过来,双手掐腰:“秦淮茹,你儿子棒梗呢?”
秦淮茹回过神来:“棒梗不在家,可能出去玩了。”
白寡妇眉头一皱:“刚才我还看到在我们家门口晃荡,是不是拿着烤鸭,颠了。”
秦淮茹一急,脱口而出:“白寡妇,你也没亲眼看到棒梗偷东西,怎么可以随便诬陷人,他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