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接过奖金,一阵风吹过,红绸吹落,露出那一摞摞现金。
杨明嘴角一挑,他穿越过来,从禽们那坑的钱也才三四千的样子(那些不动产另算),
但是今天一下子奖励了两万现金,他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这个年代,你的钱来路不明的话会被扣上投机倒把的罪名,弄不好的话得吃花生米的。
现在有了国家奖励的证明,以后他花起钱来就舒服多了,毕竟有钱花不出去的感觉贼难受。
秦淮茹看着那满满登登大摞大摞的大团结,心里悔的肠子都快青了,两万块钱啊,现在她每月只剩下十二块五。
即使她还是一级钳工,每月也只有二十七块五,两万块钱那也是她一辈子都赚不到的恐怖数字。
秦淮茹想着,如果她当时没有悔婚,而是选择嫁给杨明,那么现在这些钱不就都是她的了吗?
但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秦淮茹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鼻子一酸,眼泪就忍不住的往下流。
秦淮茹旁边的工友看这秦淮茹流泪一脸好奇:“秦淮茹,你怎么还哭上了?难道是替杨工程师高兴的?”
秦淮茹快速的擦干了眼泪:“没没事儿,刚才那阵风吹进眼里一粒沙子。”
“哈哈,这么多人在这,怎么偏偏吹你眼里沙子啊?我看是快悔断肠子了吧,轧钢厂谁不知道当初的事儿?”.
“当初和杨明订婚的那个人是你,结果你却把彩礼昧下,转身嫁给了贾东旭,结果没多久贾东旭就出事了,
现在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个恶婆婆整天求人接济,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吧?”
“什么?杨明那么完美的男人,秦淮茹竟然还悔婚?就杨明这一身气度,贾东旭跟他差了十万八千里。”
按理说贾东旭死的时候,杨明还没来轧钢厂,知道这件事的不多,但是架不住贾东旭当年将秦淮茹从杨明的手中抢过来,
贾东旭心中得意无比,到处炫耀,以至于杨明那时不在轧钢厂,但是轧钢厂却一直又他的传说。
但是现在杨明已经是轧钢厂的工程师,光芒万丈!而贾东旭的坟头草都老高了.
“要真是这样,那秦淮茹不得哭死?”
“哈哈,我也是算见识到什么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犀利的话语如同钟声一样狠狠地冲击着秦淮茹。
红绸落下,傻柱看着那些钱,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他这辈子也是从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钱,他嘴上说着钱是王八蛋,钱是身外物,但是谁又会嫌钱多呢?
傻柱幻想着这钱如果都是他的,那么他要什么媳妇没有,还用得着看贾张氏的脸色?到时候再买通四合院的人,重新选举,坐上一大爷的位置,
从此,街坊邻居见到他都会恭敬地喊声一大爷,他傻柱将走上人生巅峰,在四合院里过上人人羡慕的日子。
就在傻柱沉浸在幻想中的一脸贱笑的时候,旁边的工友看不下去了:“醒醒,傻柱,别做梦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傻柱回过神来,看到杨明端着那一摞摞的大团结,暗自咬牙,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暴发户吗?
“得了吧,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易中海脸色阴沉,眸子中也充斥着悔恨和不甘,如果他能早看出杨明的潜力,又怎么会白白错失了掌握杨明的大好时机。
周总工看着脸色阴沉的易中海:“易工,难道杨工取得如此骄人的成绩,你不为他感到高兴?”
易中海回过神来,感受着周总工的目光,仿佛把他看透了一般,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换上自认为和善的笑容:“周总工,您误会我了。
刚才我是因为太惊讶了,杨工跟我同住在一个院子,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取得了如此骄人的成绩,我怎么可能不替他高兴?”
周总工眼眸闪烁,易中海似乎并没有说实话,但是他也并未放在心上。
何大清看着那一摞摞大团结,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但是他清楚有些人能惹,而有些人一点都不能惹,
就比如说杨明,简直是潜力无限,头角峥嵘之辈,前途不可限量。
何大清暗下决心,在四合院里无论什么事都要以杨明的态度为主。
于海棠继续说道:“现在让杨工程师为我们发表一下获奖感言。”.
杨明轻咳一声,获奖感言,这个好说:“感谢各位领导和轧钢厂的每一位员工的支持,让我取得了今天的成绩,
我一定再接再厉,继续在岗位上发光发热,最后让我们团结一心,让轧钢厂再创辉煌。”
杨明话音刚落,整个露天广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傻柱低着头,不说话,双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周围的工友看不下去,拍了傻柱的脑袋:“你这人怎么一点不团结呢?赶紧鼓掌,要不然我们把你丢出去。”
傻柱看着周围的人热情高涨的样子,不敢犯众怒,傻柱咬牙,没想到他都低头了,还受欺负,不得不被迫营业,鼓起了掌。
杨厂长:“感谢杨工程师精彩的获奖感言,希望大家紧跟杨工程师的步伐,再创辉煌,
今天的全厂表彰大会已经结束,最后占用大家一点时间,有两位从保城调来的新同事,让他们自我介绍一下。”.
这时何大清带着他的儿子何雨晓走上前来。
何大清的面瘫脸上还是没有丝毫的表情:“大家好,我叫何大清,一名四级厨师,有幸来到咱轧钢厂担当食堂主任一职。
这是我的儿子何雨晓,刚达到五级厨师的水准,担任食堂大厨,以后大家对饭菜有什么意见尽管提,我会尽可能地满足大家的口味,也请大家以后多多关照。”
何大清说完后一只手搭在何雨晓后背上,两人给大家深深的鞠了一躬。
要不说何大清的为人处世还是可以的,很会审时度势,八面玲珑,他炒的不仅是菜,更多的是人情世故。
轧钢厂的众人听着何大清的介绍,很是舒服,对何大清的来历不禁好奇,
“何大清?我怎么觉得他的名字有点耳熟呢?”
“我也记得咱们厂好多年前也有个厨师,名字叫何大清,后来跟着一个寡妇跑了。”
“是他,我想起来了,那张面瘫脸,绝对没错,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人家教了个好儿子回来了,一回来还当上了食堂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