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前几天的那个深夜跟着赵晓辉已经不知道扫了几个酒吧,俩人喝的也挺到位。
晃晃悠悠走上前拉开酒吧大门,顿时飘出一股檀木香味,这是每个酒吧晚上闭店都要点的,就是尽量驱散酒吧内的酒气。
伴随着香味还有就是那劲爆的慢摇音乐。
“草。。。你靠不靠谱啊,跟你扫了好几个场子,他妈的明星一个没看到。”
“这帮明星也不是天天泡吧,走在喝点。”
俩人没有选择散台和卡座,直接一屁股坐在吧台之上。
“两瓶嘉士伯,再来一盘腰果。”
调酒师举下手,赵晓辉从兜里掏出来两张红票子拍在吧台上。
很快啤酒就被上来,俩人喝了口,彪哥贴在赵晓辉耳边说道。
“这他娘的太闹腾了,比刚刚去那几个清吧差多了。”
“最后一站了,这个点正好放舞曲,走玩会。”
“草。。。你他娘的快四十了,玩的还挺花。”
“平时压力大,偶尔发泄一下也挺好,要不这破地方真能把人逼疯。”
说完赵晓辉自顾自放下啤酒瓶走向舞池玩了起来,别说看那跳的样一看就是老油子。
“草。。。”
自顾自一口喝干啤酒,挥手。
“这。。。再来一沓。”
“二百一。”
“卧槽。。。多钱一瓶。”
调酒师比量一下。
我尼玛,就这破地方喝一小瓶啤酒就三十五,这酒还跟水似的一点度数都没有。
从怀中掏出三张红票子,拍在吧台上很快啤酒就杯上来。
打开一瓶坑死你,一口干掉。
会想起他二十多岁大半夜跟猴子他们跑鞍山蹦迪的经过。
那时候鞍山就三家迪吧,首先是步行者,还有疯吧和光辉岁月。
其中步行者和光辉岁月算是最火爆的,他们那时候也才二十多岁,兜里都没啥钱。
就是纯挺着大屁,眼子装b。
每个人从兜里筹个几十,还的开一个散台,装的跟大哥似的,手底下好几个小弟。
一上酒就一箱一箱上,喝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经常喝到半夜,回海城钱都没了,几个人只能跟出租车司机师傅商量,到海城在给钱。
这种糗事那时候是经常发生,而且那时候年轻脑子还热,草。。。经常弄一些二逼才干的事,特别那时候的小姑娘可算是骗老了。
会想起自己当初在迪吧骗的小姑娘,一个,两个。。。。。
哎。。。。草,那时候开房还的兄弟们凑钱。
真他娘的干。。。。
这边他正喝酒想一些乱七八糟的呢,不知道啥时候旁边坐下来一位女的。
扭过去看了眼,卧槽他娘的,好气质,好身段,肉乎乎,该大的地方大,该有肉的地方有肉,在看那眼睛,我尼玛。
太勾人了,就看那么一眼,彪哥都感觉自己脸是不是有点红。
他都多少年没这么来电了,草能有这种感觉真他妈的不一般,必须勾搭勾搭。
可还没等彪哥说话呢。
“我今天喝的有点多,小弟弟你看能不能送姐姐一道啊?”
“啊。。。”
草。。。这话咋被她抢先了,这一下弄的彪哥都不知道说啥好神情也跟着有点愣。
那女的还以为彪哥不愿意直接又说道。
“没事,姐姐这里有车,你就负责给姐姐安全送到家就行,咋样?”
“啊。。。我这也没少喝,你敢坐我开的车?”
对于彪哥这种回答,那女的咯咯直乐,那手直接拍在彪哥大腿上。
“没事,姐有司机,你就负责把姐安全送到地方就行。”
“去哪啊?”
“锦湖酒店。。。”
“锦湖酒店?”
他妈的这是哪里?虽然来四九城挺多次,但对于这个酒店那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见那女子伸出手问道。
“怎么样?”
看着这位漂亮女人的手,彪哥作为老油条也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干脆就没弄明白意思。
“咯咯咯。。。”
只见那女子娇柔地用手轻捂朱唇,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清脆悦耳的笑声仿佛银铃一般在嘈杂的酒吧中回荡。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笑成了一条细细的缝隙,宛如夜空中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月牙儿,眼波流转之间尽是无尽的妩媚与柔情。
直接就给彪哥看痴呆了,谁知这女人起身直接拉着彪哥就往外走。
“诶。。。姐妹,姐妹。。。我那还有。。。”
一屁股坐上宝马车的后座,司机看都没看直接开车。
闻着车内散发出的那种茉莉花古龙水的味道,在体会那种被这女人紧紧裹挟着的右肩。
草。。。这种感觉他妈的,多久没体验过了。
真刺激。
没想到这来酒吧还能有这福利,卧槽了。。。
彪哥决定,这四九城的酒吧好啊,以后必须经常扫荡,花姑娘大大的有。
锦湖酒店距离后海也不远,也就二十分钟就到了,俩人坐着直通二十一楼的电梯,女人好像是真有点喝多了,她一直搂着彪哥那宽阔的肩头,慢慢靠了上来。
顿时,彪哥就感觉这荷尔蒙直接爆表了,他妈的今天晚上谁阻挡自己都不好使,老子今天晚上必须。。。。
“叮”
不由分说,俩人刚走出电梯,彪哥直接来一个霸王硬上弓,一把抱起这美女就冲了出去。
“诶诶。。。走错了。。反了反了。”
扭头继续冲刺,以猎豹的速度冲到门口,随着门卡,咔嚓一声。
灯亮了。。。。。
完美。。。真太完美了,俩人配合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也不知道弄了多少次,至少八九次把,彪哥这才沉沉睡去,等醒来这女人也不知所踪。
起身点根烟,深深吸上那么一口。
“过瘾。。。草。。”
回味着昨天晚上的疯狂,真他妈的美好啊。
一根烟抽完,知道自己那边还有事的他,赶紧起身,在地上捡起新买的那三万块的西服,自己收拾起来。
等都收拾完了,他这才发现在他那张大床旁边床头柜上竟然有着不少红票子。
一屁股坐下来,数了数。
一张,两张,三十张。
卧槽。。。三千块钱,我尼玛,回想下是不是这女人落下的,还是咋的,弄的那是一头雾水。
没想到在这些钱之下还放着一张名片。
这张名片挺简单,就一个名字和电话。
“朱静宜,电话。。。。”
翻过正面,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女人留下来的小字。
“你小子能力真强,以后方便早晨十点以后可以打这个电话,晚上三点以后就不要在打了,下次看表现待遇还能提高。”
“我草。。。你大爷。。。”
看到这上面的字以后,彪哥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还是那种深深的侮辱。
老子。。。。在海城,鞍山,国外,小鬼子,大佬美,甚至非洲,都玩老了女人,敢情昨天卧槽。。。。被这女人给玩了。
耻辱。。。真他娘的耻辱啊。
双手握紧恨不得直接把名片撕碎了,但。。。。
他妈的,这女人实在是太。。。。
默默把名片放回兜里,这钱自然也不能少,毕竟自己跟钱没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