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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左右四顾,只有张景川还未到,想来在盘龙山回来还要些时辰,便决定不再等了。

带着一群人便要入宫。

值守的校尉与宦官见到这个情形,惊呆了。

“伯爷,这样不行啊,百司卫的人进宫还情有可原,可......可这些孩子进宫算怎么个事啊?”

江河瞪了宦官一眼:“少废话,我这是按照陛下的旨意执行的,怎么着?你让我抗旨不成?那好,我现在就带人回去,看看到时,陛下砍你的脑袋还是砍我的。”

宦官一张老脸瞬间惨白,要吓尿了。

咱好好说话不成吗?不要动不动就要咱家的脑袋啊,这真是要了亲命了。

“那伯爷,容奴婢去通传一声可好?”

宦官可不敢轻易地放这些人进去,再说,江河说是陛下的旨意,可他没接到啊。

若是放他们进了宫,出了事,他一样脑袋不保啊。

“走,回去。”江河作势要走。

宦官见状忙是一把拉住江河:“哎呦喂,伯爷,您就饶了奴婢吧,这样吧,奴婢让人陪着您先进去,这边奴婢去问问老祖宗。”

拦,他是不敢拦了,上次拦文公的人,这会还在官房刷恭桶呢。

江河虎着脸,带人走了进去,临了说道。

“待会七殿下来了让他到户部找我。”

这句话惊呆了宦官与一众守卫。

卧槽......

建安伯霸气啊,做臣子的哪个敢这样安排皇子?

江河带着一群人在皇宫中,煞是扎眼。

尤其是那群孩子,嘴里不停地哇哇地叫着。

关朋等人在旁边给他们介绍着。

“看到没?那里就是陛下早朝的地方。”

“那里?那里是宦官的值房。”

“啥?那是茅房,有什么看的,快走。”

就这样叽叽喳喳中,到了户部。

此时,关朋才后知后觉,他拉了下江河的衣襟。

“这......这......这不是户部吗?”

江河扭头笑道:“就是户部啊,这次陛下安排在户部公干。”

关朋脸上的表情精彩了起来:“我......我先回了。”

江河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指着出来迎接的人笑道:“现在才想起来走,怕是来不及了。”

关朋扫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蒋明德,赶紧一缩脖子,躲在人群里,他已经在尚书大人后面看到了自己父亲的身影。

户部上下一干人等跟在蒋明德身后,脸色很不好看。

尤其是在看到江河身后的人后,脸上更是红一阵青一阵。

他们在户部这个领域最低的也有几年了,多的甚至已经十几年了。

可以说,在户部,他们就是权威专家。

可这一现状在今天被主官尚书大人给打破了。

对此,他们很不服气。

更谈不上对江河一干人等有好脸色了。

关兴言看了一眼江河,又看看他身后的人,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人群里似乎有几个孩子。

他眨眨眼,仔细看去,确实是几个吸着鼻涕的孩子。

顿时,他脸色铁青,阴阳怪气地道:“江检校,户部乃是朝廷重地,你要是带这些孩子在户部玩耍吗?”

江河愣住了,江检校是什么鬼?

等他细细想来,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有那么一个差事。

那还是在蒋府,刚刚提出银票这个理念出来的时候,皇帝亲口封的。

不过,江河眯起眼睛看向说话的那个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未请教,这位大人是......”

“本官户部左侍郎,关兴言......”

卧槽......

江河顿时哑火了,忙扭头去寻找关朋,只见他躲在人群后方,缩着脑袋。

算了,这个不能喷......

江河心里无奈地想着。

蒋明德看到剑拔弩张的气氛,忙笑呵呵地说道。

“来来来,先进去,外面冷。”

江河罕见的没有发难,笑嘻嘻地伸手。

“蒋公先请。”

一行人进了户部的班房,一下子涌入了这么多的人,有些拥挤了。

江河笑吟吟地说道:“蒋公,将陛下的旨意传达了吗?”

蒋明德苦笑,陛下有旨,他哪里敢不传达,可手下的人,似乎不是很服气啊。

蒋明德还未开口,关兴言便道:“尚书大人自然是将陛下的意思传达给了我等,可......江检校,你确定能胜任吗?”

江河笑而不语。

开玩笑呢,这么点东西,在江河看来,只不过是统计一下全国的税粮而已,需要的只是时间,又不是什么难事。

关兴言又道:“户部,乃是朝廷的钱袋子,错了一县一府,那便满盘皆错,江检校,莫要勉强。”

江河凝视着关兴言,此刻,哪怕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就算你是我朋友的爹,面子我给足了,可你三番五次的挑衅,真当我江河是泥捏的不成。

若是户部没有问题,陛下还用得着让自己来户部吗?

自己躺在家里,不比在这舒服?

江河想至此,抿抿唇,笑道:“关大人,有错就要认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子曰......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关兴言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江小二这个狗东西还子曰上了,这句话在他嘴里说出来,何其的讽刺。

关兴言冷着脸,死死盯着江河。

其实江河能明白他的心情,任谁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被质疑都是不开心的,包括江河本人。

“户部各位大人好像不是很欢迎我嘛,可是没办法,这是陛下的旨意,我也是赶鸭子上架。”

江河顿了顿,他看着关兴言:“这样吧,户部只要有任何人,能在算学上面赢过侯府的孩子,我江河二话不说,拍拍屁股马上走人,任由陛下责罚。”

户部的官员先是一愣,随即如同烧开的水壶,沸腾了起来。

他娘的,江小二这个狗东西,欺人太甚。

想用这些孩子羞辱我等吗?

孰可忍,孰不可忍啊。

蒋明德看到这一幕,不禁扶额,不满地看了江河一眼,这是作甚嘛,这不是激化矛盾嘛,不是说了让你收一下性子嘛。

江河却是扫视着户部的官员道:“怎么着?敢不敢啊?”

关兴言咬牙切齿地说道:“江检校不敢上场吗?”

江河摇头:“我怕我上场的话,你们连机会都没有,就让侯府的孩子和你们比,快点,一句话,敢还是不敢?”

蒋明德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江小二这个臭小子从来是不打无准备之仗,既然他这样说了,那么他对这些孩子肯定是充满了信心。

他有心想要阻止,可看户部的官吏们群情激愤,这哪还能阻止得了。

到时,再落得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由头。

蒋明德心里叹了一口气,罢了,杀杀他们的锐气也好。

关兴言整张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才说道:“敢,如何不敢?”

关朋站在人群后面,默默为自己的老爹默哀。

唉......惹谁不好,非要去惹江恶魔,估计这回要丢脸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