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害怕把石井四郎给直接弄死了就没得玩儿,而是实在忍受不了这焦糊的味道了而已。
那么接下来应该再让石井四郎体验什么游乐项目呢?
林悦悦歪着头,一双美眸滴溜溜地转动着,似乎正在脑海中构思新的处罚手段……
林悦悦脑海中灵光一闪,她突然想起了此前看到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当时,有一名士兵正在审讯刚刚抓获的地下党员。
然而,面对敌人的威逼利诱,那位坚定的革命者始终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恼羞成怒的小鬼子们见状,竟然丧心病狂地拿起烧得通红的铁签,毫不留情地朝着她的手指狠狠扎去。
只听“噗”的一声,铁签瞬间穿透了皮肉,深深嵌入了骨头之中,紧接着猛地一撬,整个指甲盖竟被硬生生地翻了起来。
鲜血顿时如泉涌般汩汩流出,染红了地面。那惨不忍睹的场景,即便是远远观望的林悦悦,也不禁感到一阵心惊胆战。
待成功解救下这名受伤的同志之后,义愤填膺的林悦悦迅速将那些残忍至极的刑具统统收集起来,并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作恶多端的小鬼子们也亲身感受一下这些酷刑所带来的痛苦折磨。
现在不正是时候嘛!
只见林悦悦戴上一副厚厚的隔热手套,然后轻车熟路地从自己神奇的空间里取出一根早已被烧得火红滚烫的铁签。
之前把这些刑具都收进空间的时候,林悦悦直接把碳火盆等都收了进去,所以铁签一直在里面烧着,现在已经被烧的火红火红的。
她面沉似水,就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林悦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举起手中的铁签,准确无误地朝着石井四郎的右手大拇指用力钉了下去。
刹那间,伴随着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响彻云霄,石井四郎顿觉一股钻心刺骨的剧痛袭来,仿佛千万根钢针同时扎进了心头一般。
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令他痛不欲生、声嘶力竭,整个人如同杀猪般嚎叫着。
与此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烤肉味飘散而出,但不知为何,这股味道异常难闻,可能是没放调料的原因。
(石井四郎内心oS:你要不要正视一下你内心的想法,我是人啊!
林悦悦:不,你是狗。
狗:别侮辱我。)
就在这时,或许是因为石井四郎刚才那一声惊呼实在太过响亮,恰好吸引到了正在附近巡逻的一队士兵。他们朝着这边快速走来。
而林悦悦则凭借其敏锐的精神感知能力,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这些人的靠近。
只见她面不改色心不跳,迅速拿起一把装有消音器的手枪,静静地守候在门口处。
没过多久,那一小队巡查兵便匆匆忙忙地赶到了现场。
然而,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林悦悦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一时间,只听得一阵轻微的破空声响起。
紧接着,那几个可怜的巡查兵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纷纷倒地不起。
看到这一幕,石井四郎整个人都惊呆了。
尽管他来到龙国已经多年,手上沾染的鲜血也不在少数,但是像林悦悦这般杀伐果断、毫不拖泥带水的狠角色,他却还是头一次见到。
在她眼中,杀人似乎就跟随意泼洒一杯水那般轻松简单,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之情。
此时此刻,石井四郎的内心愈发感到绝望。
连训练有素的巡逻兵在这个可怕的女罗刹面前都撑不过一秒钟,那么此刻被束缚住的他又将如何自保呢?
究竟有没有人能够前来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呢?想到这里,石井四郎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咱们再换一样玩吧!”
(石井四郎: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唉,咱们玩烙铁吧!”
林悦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目光直直地盯着石井四郎说道:“我刚刚可是瞧见你们那些刑讯人员玩得不亦乐乎啊,那场面真是令人印象深刻。怎么样,咱们也来试试这有趣的游戏如何?”
说罢,只见她手臂一挥,不知从何处竟直接变出了一个火盆和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然后轻轻地将它们放置在了地上。
此时的石井四郎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望着林悦悦。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人还是鬼?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做到凭空取物这般神奇之事,而且手段还如此凶狠残忍,简直就是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鬼!
想到这里,石井四郎不禁感到一阵绝望,自己这辈子恐怕是要栽在这个可怕的女人手中了。
“求求您,千万别玩这个……只要您放过我,无论您想要知道什么,我都会一五一十地告诉您的,请您高抬贵手啊!”石井四郎再也顾不得所谓的尊严与面子,苦苦哀求道。
此刻的他只想尽快摆脱这恐怖的折磨,如果注定难逃一死,那么至少让他死得痛快点儿也好。
然而,面对石井四郎突如其来的转变,林悦悦可不高兴,她还没做什么呐!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呐!
然而,此时此刻此地,周围空无一人,她才不会去理会那些所谓投降不杀的陈规旧律。
“哎呀呀,你方才可不是这般模样啊,怎地这么一会儿时间就变了呢?”林悦悦满脸惊愕与不解地问道。这些手段都是他们扶桑人弄出来的,怎么刚刚用在他们身上这么一点点,他就投降了呐!没骨气的玩意。
“哼,刚才确实是我的过错,但现在我已经知错了,请您高抬贵手,饶过我这一回吧!”石井四郎忙不迭地认错求饶道。
“罢了,既然如此,那本姑娘便网开一面,赐予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说罢,只见林悦悦款步走到石井四郎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伸手取过一张纸和一支钢笔,放在他手中。
“喏,开始写吧!”
石井四郎瞪大双眼,如坠雾中般茫然地望着她:“写……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