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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听到指令,直接对准吕昭的瞳孔张口,一道惨叫响彻天际。

达海这才满意的让毒蛇离开。

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蛇毒扩散了。

吕昭还有一只眼能看见,他又哭又笑,呐呐道:“报应,真是报应啊!十年前我求达海做阵法压制师傅一家,十年后我被达海折磨致死。”

他狂笑。

报应,真是报应啊。

达海面无表情起身,看向林清禾:“满意了?贫僧可以走了吧。”

林清禾轻笑:“我让你走,她们会让你走吗?”

什么意思?达海瞳孔猛缩,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大师,走什么。”

“就是,你将我们掳来时,让我们安分守己在这待着,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十几个貌美的女郎从机关门后走出来,目光阴狠冰冷的盯着他。

达海眼底闪过一丝紧张,他愤恨看向林清禾:“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算卦算的,像你这种人间败类,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林清禾起身,站在佛像前,望向每个姿容上乘,却被折磨的浑浑噩噩,以色待人的女郎们。

“施暴者该死,女郎们,今日尽情报仇,将他施加在你们身上的痛苦全都还回去!”她一字一句道。

女郎们瞬间泪目,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恨意在此刻得到宣泄。

她们都是附近村子里最美的女郎,有的是摘野菜,有的是上山寻草药被达海迷晕,带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他强迫她们,若是不从便放毒蛇毒虫来咬她们。

他迫害,他压榨,他丧尽天良!

女郎们呼拥而上,用他对待她们的方式,将他绑起来,用沾了辣椒水的鞭子抽打,伤痕累累时再洒上一壶酒。

捏着他的嘴巴迫使他张开,塞进一根木棍抵喉,扇他耳光,扯他头发。

片刻间,达海狼狈的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手指动弹不得。

林清禾将他压制的死死的。

他用不了任何功力,也使不出巫术。

看到他也沦落到生死不如的境地,吕昭哈哈大笑:“达海大师,这滋味好受吗?”

达海的头被人摁在地上,左脸紧贴地面,五官已经扭曲,闻言他眼底流露不甘心。

佛像突然颤动。

达海一喜,哈哈大笑:“少观主,我是佛门中人,你当着佛祖的面欺我辱我,你死定了!”

话音刚落,巨大的佛像直接朝他砸下,将达海整个人砸的严严实实。

所有人被此幕震惊,女郎们吓的张开嘴,惊恐的往林清禾身后躲。

“多行不义必自毙。”林清禾冷道。

女郎们喜极而泣,常年折磨她们的恶魔死了,还是被佛像压死的,真是大快人心!

不过,她们都被玷污了,该何去何从呢?

直到出去后她们才知道,林清禾给她们创造了许多个可能性,并不拘于清白二字。

吕昭吓傻了,他本以为也会死在佛堂里,但林清禾将他带出去了,交给了大理寺。

浑身都被毒素入侵的他没死,林清禾给他吊了一口气。

陈知洵办案,很快将十年前穆家的惨案告知天下,吕昭游街示众后问斩。

原东郊的住户吃惊不已,没想到穆家失火竟另有隐情,是吕昭纵火。

这天杀的,狼子野心,心肠歹毒的吕昭啊!

东郊原住户为穆家感到难过,广而告之十年前的来龙去脉。

“人事勿绝,偏偏你是个没脸没皮的歹人。”

“穆家人好心收留你,传授你绣技,你竟纵火烧死他们,死了你也是个罪人!”

吕昭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游街示众那天,百姓们朝他恶语相向,扔臭鸡蛋臭菜叶子,还有泼水的彪悍妇人。

吕昭面色麻木,他知道错了,肠子都悔青了。

这十年来他经常做噩梦,穆家人找他索命了,他沉迷于赌博和女色中,借此来迷惑自己。

他有钱了!他过上荣华富贵,三妻六妾的老爷生活,再也不是那个饥肠辘辘逃荒的小子了。

可倘若再来一次,他不会纵火了。

快斩首的时候,他看到了蒋氏,秦梦云等人。

他有些激动,她们是来送断头酒的么?

“呸!心狠手辣的玩意儿。”蒋氏远远朝他吐口水。

秦梦云等妾室也纷纷低下头,眼神游离。

吕昭苦笑,原来她们也只是冲着他有钱啊。

刀下,人头落。

刚还阴云密布的天瞬间放晴。

吕家的家业都充了国库,蒋氏拿到了官府给的和离书,她面无表情收起,简单收了包袱。

秦梦云追上蒋氏,神色疑虑,她发现自从吕昭失踪后,蒋氏就不对劲。

她太冷淡了。

“夫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老爷他干的坏事。”秦梦云问。

蒋氏淡淡的看着她:“与你无关。”

说完她就走了。

到转角处,她碰上了芍药。

“蒋夫人,我家小姐请你去茅山屋一聚。”芍药对蒋氏笑道。

蒋氏愣住,她没见过芍药。

“你家小姐是?”她问。

芍药道:“我家小姐是当今国师。”

蒋氏一怔,随即点头道:“好。”

陈知洵刚到茅山屋,喝了口茶后,他对着林清禾作揖:“多谢国师又给了我一个立功的机会,受之有愧。”

林清禾摆手笑道:“陈大人是为百姓着想的好官,说此话就生分了,若是真想感谢,就多提携提携丁显丁大人。

他性子刚直,容易得罪人,却也是大理寺需要的人才。”

“好。”陈知洵点头,心底寻思丁显跟她是什么关系。

这是他第一次在林清禾口中听到这种话。

“小姐,蒋夫人到了。”芍药回来,在茶屋门口道。

陈知洵起身对林清禾作揖:“既然国师还有客人要见,下官先告辞了。”

林清禾颔首。

门开,陈知洵与蒋氏擦肩而过。

出了茶屋,陈知洵忍不住回头,这女子,好生熟悉。

走了几步他想起来,她可不就是刚被问斩,吕昭的妻子蒋氏。

“见过国师。”蒋氏入内,对林清禾行礼,神情上有些忐忑。

林清禾斟了杯茶,朝她释放善意的笑。

蒋氏坐下就听她道:“夫人与穆家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