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未知事物有着极其强烈好奇心的涅茧利队长却在黑色淤泥这种未知事物退缩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的涅茧利队长手里拿着物质检测器小心翼翼的靠近黑色淤泥;
当仅离黑色淤泥两米时,黑色淤泥像有灵性一样自动对接近两米范围的生物发出黑刺攻击;
数十根黑色尖根细刺从黑色淤泥中突击出来;
速度出奇地快,快到涅茧利队长都差点没反应过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向后挪动下右脚,挪动了一丁点距离,大约两厘米左右;
好在退到两米范围外数十根黑色尖根细刺停了下来;
涅茧利队长注视着停在眼前仅离自己两厘米的黑色尖根细刺,心想道:刚刚若不是靠警觉危险本能反应向后微微挪动下右脚,不然就被刺中了,也不知被刺中会发生什么,但就算是我也不敢轻易冒这个险。
涅茧利队长严肃且认真道:有这种黑色淤泥在,灵子就被自动阻隔,瀞灵庭的建筑也就不会恢复原状,看来得去虚圈调查黑色淤泥的来源所在;
好在流魂街还有一个备用的研究室,里面正好有需要的道具,正好可以让队长们更方便的探索无尽的虚圈,用那个可以传送到尸魂界任何地点的传送锥链。
兴奋的笑容又重新回现于涅茧利队长脸上,再一个华丽的向后转身,再步履轻盈的前往流魂街的研究室。
浮竹队长眉头微皱道:京乐你觉得毁灭瀞灵庭的主谋是背叛尸魂界的人吗?
京乐队长非气非伤感以一种很自然的表情地说道:我觉得不是,攻击来自上空,感受不到敌人的灵压,说明敌人处于连队长级的人都无法探查到的位置,也就是更高的高空,究竟在多少米的高空我就不得而知了。
浮竹队长眉头稍皱道:光凭这一点还不足以推翻敌人不是背叛者这个猜想。
京乐队长干脆道:确实是这样,从地面飞到高空有哪个背叛者可以做到不被在场的任何一名队长感知出来。
浮竹队长凝思片刻道:倒也是,这名背叛者也许是从虚圈入口从地面飞到高空的。
京乐队长语气平缓道:可能吧,浮竹你忽略了一个重要因素。
浮竹队长质疑道:什么,重要因素,是敌人不是背叛者这个因素。
京乐队长一字一顿道:不是,管敌人是不是背叛者,还是别的什么类的敌人,想要从虚圈入口从低升高,都会被了望塔上的死神发现,想要从瀞灵庭任何一个方位从低升高被任何一名队长发现的概率高达百分之百,想要从流魂街任何一个位置从低升高会被隐秘机动部队发现。
浮竹队长愧歉道:抱歉京乐是我欠考虑了。
京乐队长苦笑道:没事,现在最应该考虑是怎么重建瀞灵庭。
浮竹队长发愁道:你说的是,可是京乐现在瀞灵庭上面有一种难以清除的黑色淤泥,导致无法重建瀞灵庭。
京乐队长不屑道:怎么,不就是数摊烂泥而已,随便找些人把烂泥铲了,虽然烂泥很多就是了,覆盖了整个瀞灵庭,但只要花上大概二周时间不就解决了。
浮竹队长叹气道:没你想的那样简单。
京乐队长不以为然道:怎么,还能有多复杂。
浮竹队长沉重道:黑色淤泥不是普通的泥。
京乐队长不屑地问道:不是普通的泥,难道这泥还能有生命。
浮竹队长叹气道:猜对了,这泥确实有生命。
京乐队长质疑道:什么,浮竹你没开玩笑。
浮竹队长严肃道:想什么呀,都这时期了,哪有心情开玩笑。
京乐队长垂眼道:哦,倒是,那么是你接近那泥,然后泥对你发起了攻击。
不是,是我看到涅茧利队长受到了黑色淤泥的攻击。
京乐队长立即问道:详细说说。
浮竹队长快速说道:好,我本人虽没有跑到泥跟前验证有其攻击性,但我看到涅茧利队长被那泥给攻击了。
京乐队长托着下巴微微惊讶道:涅茧利队长居然会这么自觉去验证其性。
浮竹队长飞快告知道:对于涅茧利队长这位研究狂人再正常不为过了。
京乐队长半质问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么你还留意到什么细节?
浮竹队长微微提高嗓门问道:什么细节?
京乐队长质疑道:嗯,就是黑色淤泥会攻击接近它任何生物这个假设正确还是错误。
浮竹队长思绪万千几十秒,自认为是最合适的回答道:不清楚,只有涅茧利队长被攻击了,或者是他主动靠近黑色淤泥,自动触发了黑色淤泥的防御机制,所以才受到攻击,除了涅茧利队长敢上前靠近之外,其他人都只是观望,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京乐队长当机立断道:哦,那么看来十分有必要调查一下黑色淤泥的来源。
浮竹队长疑惑道:嗯,那么去哪调查。
京乐队长飞快答道:当然是虚圈了。
浮竹队长质疑道:京乐你是觉得问题的源头在虚圈。
京乐队长严肃解释道:不是虚圈,那就没有别的线索了。
浮竹队长飞快回道:倒也对。
星晨晨足足等了半小时脑海中才出现了斩魄刀的回忆;
回忆中除了黑的啥也看不到,就是斩魄刀在某一眨眼间突然出现,然后回忆就结束了。
跟总队长斗嘴斗的火热朝天的零番队和尚,冷不经意道:斩魄刀的名字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始解和卍解同样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无论叫什么斩魄刀都会回应。
说完后,零番队和尚又重新和总队长斗起嘴来。
星晨晨自言自语道:名字可以随便叫么?
星晨晨心想道:连名字都可以随便叫,这把斩魄刀也太随便了。
市丸银队长微笑道:浦园先生你好啊!
浦园微笑回应道:银,你也好啊!
市丸银队长礼貌性地笑道:我很好,承蒙你的关心。
浦园摘下帽子微笑道:没什么,这是在下应该做的。
市丸银队长严谨道:浦园先生你在现世开的店,有没有滋润秀发的产品。
浦园顽皮地笑道:当然有啊,怎么银你要用,还是你想给别人用。
蓝染队长把头转向一边,不理会两人的谈话。
市丸银队长摆摆手道:没什么,只是随便问一下。
浦园垂下身子失望道:这样啊,还以为你要买,真是太遗憾了。
市丸银队长嘴角弯起一道很高的弧度道:等哪天说不定我会买的。
浦园灿烂地大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期待银你的到来。
市丸银队长眉头一皱道:对了,浦园先生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打听一下。
浦园认真道:那么请说,银。
市丸银队长疑惑道:是关于黑色淤泥的事,浦园先生知道些什么?
浦园垂下眼道:啊,你问那个啊,很抱歉我也不知道。
市丸银队长眉头稍皱地问道:这样啊,还有一件事需要向浦园先生确认一下。
浦园快速问道:银,请说。
市丸银队长双手自然下摆表情严肃地问道:关于瀞灵庭被毁灭,浦园先生知道这是谁干的吗?
浦园把手放在毡帽上,垂眼道:很抱歉,我也不是很清楚,正在着手调查呢。
市丸银队长再次问道:那么浦园先生你知道关于那七个虚王在虚圈的具体位置吗?
浦园垂眼低声道:抱歉,这个我也不清楚。
市丸银队长略微失望道:那就没别的事了,抱歉问了这么多。
浦园垂眼稍微提高音量道:没事,如果有别的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可以。
市丸银队长眉头紧锁道:暂时没有问题了,浦园先生。
浦园叹气道:这样啊!
蓝染队长听不下去,微微烦躁道:银你别对浦园说客套话了,哪怕知道一个对我们有价值的信息,我们也就不用这么被动了,期待你过来是我的重大失误啊。
市丸银队长只是垂头皱眉像没有听见蓝染队长的话语一样。
浦园一脸玩趣笑道:谁说的,我不是给你拿来崩玉,证明我还是有用的。
蓝染队长冷冷道:你也只有这一个用处,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作用了。
浦园撒娇道:哎,蓝染你这么说让我很伤心,至少也要夸夸我吧。
蓝染队长寒声道:哼,别跟我卖萌,对我是无效的。
浦园玩趣大笑道:是么,那银说要给别人买滋润护发的产品,银提到的别人该不会就是蓝染你吧。
蓝染队长坚决否定道:没有那回事,银说的别人肯定指的不是我。
浦园一语道破道:银提到给别人买滋润护发产品时,你怎么别过脸去了。
蓝染队长从容解释道:别过脸只是欣赏一下周围的风景。
浦园掏出扇子并把扇子举到嘴边逗弄道:该不会是蓝染你害羞了吧。
蓝染队长狡辩道:才没有,浦园你不要瞎想。
浦园再三肯定道:别装蒜了,你绝对害羞了。
蓝染队长微怒大喊道:别说了。
浦园一而再再而三肯定道:蓝染你害羞真是难得啊!
蓝染队长摆出一股狂傲姿态道:我才不会害羞,你以为我是谁。
浦园大笑附和道:是强大无比的蓝染队长。
蓝染队长眉头紧皱道:夸我是没用的。
浦园顽皮地大笑道:怎么没用,还是很有效果的。
蓝染队长质疑道:什么效果?
浦园逗弄般大笑道:效果我就不说了,蓝染你心里清楚得很。
蓝染队长微笑道:浦园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特别爱捉弄人,明知我不会害羞,还故意一个劲地说我害羞,这不妥妥地戏弄我么。
浦园摆手笑着否定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对现场严肃冰冷的氛围添油加醋一下,使其变为欢快暖味的氛围。
蓝染队长微笑道:收回我刚才那句话,浦园你还是有用处的。
浦园飞快地说道:是吧,是吧。
蓝染队长冷嘲热讽道:浦园我可没在夸你,没听出来么。
浦园玩趣嘴角弯起一道很高地弧度道:当然听出来了,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下。
蓝染队长微微怒喊道:现在可不是放松的时候。
浦园低声道:这我知道。
蓝染队长放缓语气平和道:浦园你当真不知道袭击者的来头吗?
浦园苦笑道:我可没有说假,确实是不知道,不管从哪个方向调查都一无所获。
蓝染队长讽刺道:哎,当我没问,没想到聪明过人的浦园都一筹莫展,换做其他人更是不可能。
浦园沉重道:没办法,就算是聪资天慧的我,也没法解决眼下的危机。
星晨晨感到暖意席卷而来随着身体越来越温暖,直到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这么一段回忆;
眼前都是白光,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霎时间斩魄刀不知从哪突然出现,并且飞来飞去,最终飞到手中,回忆结束;
星晨晨感受到手中握着的斩魄刀在微微颤抖,并且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快要从手中脱离时,颤动戛然而止;
低头查看斩魄刀时,发现刀身发出阵阵淡红色光芒;
随即会悟道:看来这就是获得认可的证明。
突然明白什么似的,对着正在与总队长喋喋不休斗嘴的零番队和尚大喊道:怎么认可步骤跟你说的不一样?
零番队和尚把手放到耳朵上装作道:什么,你说什么,请再说一遍。
星晨晨用比刚刚大了两倍的声音对零番队和尚道:我是说获得这把斩魄刀的认可,需要的步骤比你告诉我的多了几道工序。
零番队和尚乐呵呵地道:哦,这样啊,可能是老夫记错了吧。
总队长吐槽道:你犯的错误有点太多了吧!
零番队和尚笑道:不多,不多,偶尔犯个一两个错误体内正常的。
总队长反讽道:换做平时确实正常,但在这个紧张严肃的节骨眼上你居然在同一事上犯了多次错误,真是让老夫自愧不如。
零番队和尚惭愧摆手道:不,不,这没什么可骄傲的,请不要拿老夫来说笑了。
总队长嘲讽道:脸皮厚得很的零番队和尚,居然也会觉得犯错是那么不应当的。
零番队和尚低头愧对道:这是当然,脸皮再厚也是有限度的。
总队长讥讽道:你居然承认自己的脸皮有限度,难不成你下次要撕破脸皮。
零番队和尚微微怒意飙升道:喂,总队长你怎么老是把老夫想法给带偏。
总队长不依不饶道:是你故意想偏的,跟老夫毫无瓜葛。
零番队和尚怒意略微提升道:瞧你这话说的,还说是老夫带偏的,脑子都不想一下。
总队长戏谑道:嘿嘿,怎么,说到你痛点上了。
零番队和尚气恼道:你…………。
总队长得意洋洋道:说不出来话了吧,斗嘴你是斗不过老夫的,就凭你那点实力怎么能斗过老夫。
零番和尚被总队长斗嘴斗的哑口无言。
星晨晨为了不打扰他们两斗嘴,从一开始在他们两因自己随口问的问题斗嘴斗得火热朝天时,自动退到一旁,静静地等待并注视着他看他们两能斗嘴斗到啥时候,时刻在意着最后究竟是谁在斗嘴中落败了;
这不就有结果了,果不其然双方斗嘴的最终胜者是老谋深算的总队长,败者是涎皮涎脸的零番队和尚;
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
对斗嘴结果心满意足的我,向蓝染队长这边走去。
蓝染队长注意到我正向他走来,开口道:怎么,星队长是有什么事要请教我吗?
星晨晨急忙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