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啊,您身上还有伤呢,不要乱动啦,让妾身坐在上头,由妾身来主动吧……”
胡俊被郑有仪的柔情似水般的攻势完全击溃,她那如葱般的玉手轻轻地抚摸着胡俊宽阔的胸膛,指尖犹如羽毛般轻柔地滑过他的肌肤,这种美妙无比的触感令胡俊的心猛地颤抖起来,仿佛一股温暖的洪流从指尖迅速传遍全身,让他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郑有仪微微颔首,美眸含情脉脉,娇羞的脸庞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宛如初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令人心动不已。她轻盈地挪动身躯,慢慢靠近胡俊。
她那双纤细的手臂如同灵蛇一般伸展开来,瞬间夺下胡军身上的长袍,两人赤条条的身躯坦诚相见。随后,她那白嫩修长的玉手温柔地环绕住胡俊的脖颈,将自己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合上去。胡俊真切地感受到那份温软细腻的触感,内心不禁涌起一阵激荡。他缓缓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想要将郑有仪身上散发出的迷人香气全部纳入肺腑之中。
“哦哦哦…”
“任有千魔兼百怪,闻声见影也应降。”
“孟楷知晓大怒,杖责太祖六十军棍,拖出营造乱棍打死,随朱温至,善保太祖一命,邀太祖赴宴,入宴,太祖与朱温宴论英雄,郑氏怀有身孕!”《周太祖?帝纪二卷》
……
长安,延英殿。
“报圣上,溵水防线总指挥,泰宁军节度使齐克让上奏朝廷!”
“念!”
“臣齐克让启奏陛下:黄巢乱军现已攻入东都之地,微臣迫不得已只能收军退守潼关,并于关外扎营。然我军经数战,早已疲惫,且军备物资匮乏。关东各州县尽遭重创,几近废墟,民逃散,甚为荒凉。今我军处困境,既无兵援,又乏粮草。值此艰难之际,恳请陛下速遣粮草援兵以援。泰宁军全体将士虽奋勇杀敌,但久战致军力疲敝、装备破旧,加之思乡之情日盛,若不得援,恐不久,大军将自行溃散。望圣上体臣之苦,速发兵粮以解燃眉之急!”
“可恶啊!若非那高骈,黄贼怎会攻打到此地来!真是气死朕了!现如今,该如何是好啊?”李儇怒不可遏地吼道,他越想越生气,猛地一甩手,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扔在殿下。
豆卢缘不禁暗自叹息一声:“唉,现在局势如此糟糕,黄贼兵强马壮,这可如何是好啊?”他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奈。他凝视着李儇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延英殿大堂之上,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李儇扫视着堂下沉默不语、泪眼汪汪的众大臣们,这位年仅十八岁的皇帝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眼看着唐军连连战败,他一时间失去了主见,心力交瘁之下,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此时此刻,崔沆和豆卢缘站在一旁,也是心急如焚,但却束手无策。他们深知,眼前的局势已经十分危急,如果不能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恐怕大唐江山就要毁于一旦。然而,面对如此困境,他们又能有什么好的对策呢?
“呜呜呜……这该如何是好哇?……呜呜呜!”李儇的哭声在朝堂之上回荡着,如泣如诉,令人心碎。他的双肩剧烈地颤抖着,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烈摇晃,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他那年轻而又憔悴的脸庞滑落,滴落在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金黄龙袍上。他的双眼已经哭得红肿不堪,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无助,就像是一个迷失在茫茫大漠中的孤独旅人,找不到前进的方向,更看不到生的希望,只能在绝望中哭泣,更是一个失去了庇护的孩童般可怜。
朝堂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有的面露忧色,眉头紧蹙;有的则低头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还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他们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皇帝如此失态,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奈和担忧。崔沆和豆卢缘站在一旁,他们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脸上写满了沉重和忧虑,眼中更是透露出对时局的深深忧虑。
李儇的哭声渐渐变得嘶哑起来,喉咙已经被悲伤和痛苦撕裂。他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想要掩盖住自己内心的脆弱,但那颤抖的肩膀和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却像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破了他最后的防线,将他的恐惧彻底暴露无遗。
朝堂上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像有一块巨大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他们喘不过气来。整个朝堂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只有李儇那凄惨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
朝堂之上,一片肃穆,众臣皆低头不语,唯有李儇的抽泣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突然,一道身影挺身而出,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观军容使田令孜,身着华服,步履沉稳,他站在朝堂中央,声音洪亮而坚定:“请圣上,选左右神策军弓弩手守潼关,臣自为都指挥制置把截使。”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李儇抬头,泪眼朦胧中看见田令孜那坚毅的面容,心中似乎有了一丝安慰。他擦了擦眼泪,抽泣声渐渐平息,然后试探性地问道:“阿父,你此言何意?侍卫将士,不习征战,恐未足用。”
豆卢彖则是满脸悲观,他叹息道:“如今局势堪忧,兵力不足,又无良将可守潼关。若是黄巢大军攻来,只怕难以抵挡。”
田令孜曰:“昔安禄山构逆,玄宗幸蜀以避之。”
崔沆曰:“禄山众才五万,比之黄巢,不足言矣。”
豆卢彖继续打着配合的说:“昔日哥舒翰以十五万精锐甲士众不能守潼关,今黄巢众六十万,而潼关又无哥舒之兵。若田令孜为社稷计,三川帅臣皆田令孜腹心,比于玄宗则有备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