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点半改】
乌崖门的人仍未停止,此时已经互相吵了起来,甚至连仙来宗都怨上了!
他们是觉得如果不是仙来宗进了秘境,又带着他们找到了这个宅子,那他们又怎么会被困?
这些话真是让人听的又气又想笑。
陈岚知道,这些人是破阵无望,这才破罐破摔,开始用言语来宣泄绝望情绪了。
哪怕他们说话时捂着脖子,明明嗓子很疼,疼的好像再一用力就要失声似的,也没打算停止。
而仙来宗弟子们听到后,则是一个个都忍不住了。
好家伙,方才还觉得他们这样很可怜呢,结果搞半天这些人竟然是打算过来害他们的??
众人的神情大变,同情怜悯都变成了愤怒和仇恨。
而且细思极恐,岂不是说这些天他们一直都暴露在乌崖门的监视一下?
幸好这些人是打算等到最后直接捡现成的,不然的话如果早就打算动手,那他们岂不是……
“陈峰主,乌崖门的人真是太过分了,我们不能这样放过他们!”
“就是,这件事一定要回去告诉掌门!”
“我们不能让他们活着出阵!”
大家群情激愤的找到陈岚。
陈岚方才归队,又带着弟子们过来,找的理由是“我发现刚才有人闯入了那座宅院,咱们快过去看看”。
所以她此时脸上的表情也是惊怒交加的,像是刚刚得知乌崖门的阴谋一样。
“是啊陈峰主,乌崖门的人不是说他们还有另外三小队吗?那三队肯定也在跟踪我们别队的弟子,一定要把这件事告知别的队长啊!”
“对,得让他们也注意戒备,不然乌崖门如果寻找时机下手,真是防不胜防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提议道。
仙来宗弟子本来就很团结,现在知道竟有别的门派想要致大家于死地,这一刻所有人更是都站到了同一战线上,一致对向乌崖门。
陈岚点点头,神色坚定,“你们说的对,等到出去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别的队长的。至于这些乌崖门的人……”
【可不能就这样简单要了他们的命,这个连环烟索阵太精妙了,应该把所有懂点阵法的弟子都叫过来观摩!】
【我新制的玉简就记有这个阵法的变化十式,放在仙府里,就该让弟子们现学现用,拿这些乌崖门弟子来试阵!反正玩死也不可惜。】
【不过我得怎么告诉师姐才行呢……】
莫九薇手托着下巴,透过树叶缝隙远远看着师姐他们,小小的眉头已经皱到了一起。
而陈岚却是心中激动。
竟还有对应的玉简!
她朝着仙府里找去,果然看到桌上放着一个新玉简。
这玉简里原来是被她刻下了此阵的变化,难怪她这两天总是把玩着……
陈岚将其拿到手里,先自己看了一遍,确认内容是对应的。
然后便环顾四周,扫视弟子们,“我这里有一枚玉简,所记录的正是这个阵法以及其变化。机会难得,阵里的人也罪有应得,你们不如先看玉简,再拿他们来做试验,正好试一试阵法的威力。”
这话一出,有几个精通阵法的弟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真的吗?快看看!”
“太好了!”
陈岚嗯了一声,把玉简递给他们,“对阵法有兴趣的人留在这里,其他弟子每四人分成一队去探索宅子里其他地方吧,我吹集合哨时所有人在大门处聚集,不得有误!”
“是!”
“遵命!”
弟子们答应一声,就各忙各的去了,脚步中都有着急切和激动。
对阵师来说,能学一个精妙的阵法自然极好,但更加吸引他们的是有人处在阵中,能任由自己随意改变阵法布局,并及时观察里面的状态,而不必担心会造成伤亡。
平时这样学习的机会太罕见了,毕竟别人的命也是命,总不能不顾别人生死随意改动阵法吧?
这下好了,阵里的人是敌人,生死勿论,可以随便自己折腾!
既能学习新阵法,还能报复敌人,这实在是令人热血沸腾!
至于非阵师的普通弟子,他们早就对宅子感兴趣了,一听说能随意逛都高兴的不得了。
陈岚也不怕他们出事,方才她自己大概逛过里面了,不知道是不是有阵法保护的缘故,宅子里倒是安全的很,没有什么妖兽在其中。
至于宅子附近的东西,也都被乌崖门的人给清理干净了。
陈岚虽然已经把做有标记的那几处地方搜刮了一遍,但别的地方是没有动过的,想也知道这么大的宅子里还会有别的宝物。
所以让弟子们自己随意逛,也相当于给他们机会,大家各凭运气,无论得到什么都属于他们自己。
仙来宗的阵师们先挨个看了玉简,看完后就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一看就知道里面的内容给了他们很大的冲击。
然后,他们再看阵法里的人时,眼睛几乎泛着红光!
他们摩拳擦掌的开始拿这些人做起了试验,一点也不考虑他们会不会死。
而每折腾一次,里面的人都哀嚎连连,时不时的就有人倒下,再也没有起来。
【啧啧,惨,真的是太惨了,哈哈。】
【那又怪得了谁呢,分明是他们自找的哈哈。】
莫九薇看戏看的很愉快,有时候还忍不住的摇摇头——
凶残,太凶残了!
孩子们真是的,下手没轻没重,再这样下去,这几个人可撑不了太久哇。
“不对,有人,外面有人……阵法一直在变!”
高峥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声音喊道,“有人在控制阵法!”
难怪,难怪自己眼看着就要破阵了,却依然还在阵里,甚至大家还中了毒!
这里有人,阵法的主人就在此处!
这个认知让高峥眼睛都瞪直了,有一种被人迎面泼来一盆冰水的感觉。
高峥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声音喊道有要,“有人在控制阵法!”
这个认知让高峥眼睛都瞪直了,有一种被人迎面泼来一盆冰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