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秦峰的追逐,一人一狼迅速的脱离的战斗。
看了眼身后的战场,秦峰紧紧地握紧手中棍子,眼神专注。沉稳地观察着白毛头狼的一举一动,神经高度紧绷,不敢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懈怠。
白毛头狼猛然跳起,口中聚集起风力,一道锋利的风刃急速向秦峰袭来时。
秦峰以超乎常人的反应速度侧身敏捷地闪躲开来,风刃擦肩而过,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扬起一阵尘土。
秦峰紧接着一个箭步冲上前,手中的棍子带着呼呼的风声,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朝着白毛头狼砸去。
白毛头狼也不甘示弱,它凭借着敏捷的身手迅速躲避着棍子的攻击,同时不断发出风刃进行回击,风刃在空气中呼啸着,切割着周围的一切。
秦峰在风刃的间隙中左闪右躲,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次的躲避都恰到好处,寻机进攻,与白毛头狼展开了周旋。
短暂的僵持后,秦峰再度发起了凌厉的攻击,他双手紧紧握住棍子,将其舞得密不透风,棍影层层叠叠,如同一阵汹涌的旋风,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白毛头狼步步紧逼。
白毛头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它那原本狡黠的目光中此时多了几分惊惶,它努力跳跃着躲避秦峰那如暴雨般袭来的攻击,同时瞅准时机发出更为强劲、更为迅猛的风刃。
一道风刃如闪电般朝着秦峰疾驰而来,秦峰侧身敏捷地闪过,还是不小心被风刃的边缘擦中手臂,一道深深的口子瞬间出现,鲜血直流,染红了他的衣袖。
另一边,身形壮硕的大黑牛挥舞着骨剑,与两只浑身散发着凶悍气息的白耳夜行狼和几只夜行狼展开近身搏斗。
只见他手中的每一剑挥出,骨剑带起了阵阵烈烈作响的风声,与那疯狂猛扑上来的夜行狼不断地激烈碰撞在一起。
每一次的碰撞都发出铮铮的清脆且震人心魄的撞击声响。
夜行狼那如尖锐匕首般的獠牙在他的面前不断地张牙舞爪地凶狠撕咬着。
所有的攻击都被大黑牛以极其精准的手法用骨剑稳稳地一一格挡开来,每一次的格挡动作都超乎常人的沉稳,没有丝毫的慌乱。
徐泽兴则充分且巧妙地利用骨剑,不停地对着试图靠近的两只白耳夜行狼和几只夜行狼发起攻击,身形移动速度快得惊人,在两只狼之中来回穿梭自如。
他的步伐是那样的轻盈而又矫健,每一次的换位时机都把握得恰到好处,角度精确到了极致,让夜行狼根本难以捉摸他的行动轨迹与攻击方向。
普通夜行狼不断发出痛苦到极致的惨厉嚎叫,它们的身上也被刺出了一个个触目惊心、鲜血淋漓的血洞,大量的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
刘志星双手以极快的频率舞动着,一个个炽热无比的火球,带着熊熊的烈焰迅猛地砸向那些夜行狼。
火球所到之处,两只白耳夜行狼纷纷面露惊恐之色,仓惶地避让开来,身后的夜行狼中招后,皮毛被烧焦的刺鼻味道也在一瞬间迅速弥漫在整个空气中,令人闻之几欲作呕。
不幸被火球击中的夜行狼,它们的皮毛燃烧了起来,在地上痛苦万分地翻滚着,拼命地试图扑灭火焰,惨嚎之声不绝于耳。
刘志晨双手释放出的强大电流,宛如笔直的雷枪一般在狼群中肆意穿梭着。
凡是被这强大电流击中的夜行狼都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倒在地上。
中招的夜行狼的身体不时地痉挛着,那模样仿佛遭受了难以忍受的巨大痛苦,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挣扎着,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折磨。
胖子操控着自身独特的能力稳稳地站在双胞胎身旁,转眼间便形成了一道道坚实无比的土锥。
土锥的出现让夜行狼的进攻受到了极大的阻碍,使得它们难以轻易地突破这道坚固的防线,为身后的人提供了有力的保护。
冯鑫凭借着自己那尖锐至极的爪子与沉重的棒球棍,与夜行狼展开了近身的激烈撕扯与搏斗。
他的一只爪子在狼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深得吓人的血痕,大量的鲜血汩汩流出。
大量的狼血瞬间便染红了一大片地面,让这片土地充满了浓烈的血腥气息,那刺鼻的味道弥漫在周围。
严成玉的狐爪同样也毫不逊色,那锋利的爪尖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与夜行狼的獠牙进行着残酷无比的交锋,每一次的碰撞都爆发出令人胆寒的强大力量。
战斗的时候不时穿插着狐火和铁棍的凌厉攻击,夜行狼在这些攻击之下惨然倒在地上。
马立飞竭尽全力地将自己的声音能力发挥到了极致,当他看到有几只夜行狼是那两人来不及补刀的时候。
快步上前迅速地运用手中的钢管发出强大的声波,这声波犹如实质一般狠狠地冲击着夜行狼的大脑。
那些倒地的夜行狼被这强大的声音能力袭击后,变得有些混乱不堪,头晕目眩,而马立飞则瞅准时机顺势进行补杀,不给它们丝毫喘息与挣扎的机会。
余彬静静地站在那几人身后,神色专注地利用自己的空间能力默默地守护着所有人。
每当有人遇到来不及抵挡的危险时,空中便会不时地出现一把闪烁着寒芒的刀,精准地割伤那些袭来的夜行狼。
剩下那些阶位较低的男生们,则是五人一小组环绕在那几人战场的周围,组成了一个以八阶为单位的小团体。
夜行狼试图从侧面突破防线时,其中一小组的成员们立刻齐声怒吼,棍棒同时挥舞起来。
他们配合默契,一人负责正面抵挡,一人从旁侧击,一人瞅准时机攻击狼的腿部,另外两人则随时准备支援和补位。
在他们的通力协作下,夜行狼的进攻一次次被化解,它们的獠牙和利爪在碰到这紧密的防御圈时也只能无功而返。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战斗的持续进行让这些小组的成员们的体力在逐渐消耗,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
身上也或多或少增添了一些伤口,那伤口传来的阵阵疼痛不断刺激着他们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