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借出自己愚者面具什么的,应星那是一点也不心疼,要不是他现在虽然能把面具取下来,但却不能离开自己时间过久的话,他都想直接把面具送给黄泉了。
这玩意儿对他来说就是阿哈附身的工具,其他的屁用没有,至于欢愉命途的能量什么的,那玩意儿已经和他体内的虚数能融为一体了,就算是离了面具也没有任何影响。
但有一说一,在各种命途能量在他体内融合后,形成的虚数能量颜色多少是有点梦幻了。
就像是一片璀璨的星云,什么颜色都有,但又融合的格外和谐。
只不过他平常都不怎么动用这些虚数能量,用最多的还是业火,所以他每次动手时能量的显现出来的仍旧是火红色。
至于他为什么不用这些虚数能量,倒也没什么特殊原因,纯粹是业火太好用了而已。
更何况和星神打架什么的,用对方的命途能量,这能打得过吗?
要知道星神可是命途的开拓者,同时也是走得最远的那个,从这方面来说,基本上没有人会在同命途内打败星神,除非是出现什么奇迹。
但要是真到了这一步的话,应该也早就升格成了星神,根本没必要跟原本命途的星神打架,至于是否是顶替了原本命途上的星神,这就很难说了。
不过应星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学我者生,类我者死。
要是真的任何改变都没有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升格,但要是做出了改变的话,那又绝对不会是原本命途上的神位。
就好像世界上不会有两片相同的雪花一样,当然,人工制造的话就没必要了……
在应星想着这些的时候,他倒也没忘了把自己的面具取下来递给黄泉,准备让对方试试看这玩意儿对她有没有用。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绘满了染着金边的彼岸花面具,虽然觉得这种方法不一定会有用,但看着那张面具,黄泉最后还是伸手把它接了过来。
而在面具从应声的手中转移到了她的手中之后,却是突然飘起了彩带,随后又散落成了一片片赤红色的彼岸花瓣,飘落在二人脚边。
看到这个变化,应星倒是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毕竟在研究着把这玩意儿怎么从自己脑袋上拿下来的时候,他可没少看这画面。
甚至他还清楚的知道,如果这玩意儿与自己之间的距离超过一定程度的话,就会重新传送回自己身边。
当然有时候也可能是阿哈亲自把它给送回来,然后在嘤嘤嘤的来上一段,直到应星答应下次不再把面具给丢出去为止。
然而,应星往往都是当时答应的好好的,后面还是一如既往的研究,怎么把这玩意儿给丢远点。
倒也不是应星真的很嫌弃这张面具,对于欢愉命途他没有任何歧视,但是对于阿哈他是真的有点……
那家伙一天天的总在他面前刷存在感,属于是伤害性不大,但骚扰性拉满的那种,面对这样的阿哈,就说该怎么办吧……
不过如今面具在黄泉手里,应星倒是真的挺好奇,这玩意儿对她到底有没有用?
如果欢愉真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御虚无的话,那黄泉的记忆应该可以保留的更多吧?
只是,如果没有丰饶的赐福,黄泉的身体又是否能够承受两种命途的共存?
不过很快,应星脑海中的这些担忧也就消失不见了,因为那张被黄泉拿在手中的面具突然长出了手脚,眼眶的位置甚至还有两团黑色的阴影晃动,明显是阿哈那家伙又上线了。
看着那屁颠屁颠又跑回自己身边的面具,应星伸出一根手指,把对方往外推了推。
“…你别凑太近,我对你有点过敏,不过既然来了,要不你给黄泉来个赐福?
虚无和欢愉的交错,我很好奇会是个什么状态,但不管怎么说,应该不会比现在的要坏?”
这话应星虽然说的有点不确定,但把握什么的还是有的,至少不会让黄泉的情况变得更糟。
至于阿哈会不会给黄泉赐福,对于这一点应星那是一点也不担心,这很有乐子不是吗?
而有乐子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少得了阿哈呢~
面具阿哈在被应星推出去之后就屁颠屁颠的蹲到了黄泉的肩膀上,伸手指着应星一脸的控诉,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然而黄泉看着面具阿哈的迷惑操作,整个人却显得有点呆,根本没反应过来面具阿哈的意思,反而是有些好奇的伸手戳了戳面具阿哈。
然后发现这张面具和之前的触感竟然完全不同了,如果说之前摸起来只是一张不知什么材质的面具触感的话,现在这张面具就好像是长了血肉一样,摸起来有点软乎乎的,触感跟她摸自己脸蛋的时候有点像?
只不过,这张面具好像没有体温,摸起来软软凉凉的,手感意外的舒服,而且自从面具阿哈跳到她的肩膀上之后,黄泉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情绪似乎活泼了不少。
记忆中那些美好的记忆也开始逐渐浮现,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那种畅快与欢欣却是真实存在的。
她不知道自己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但她现在的心情确实挺不错,唇角也微微向上翘了翘,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确确实实的笑了。
或许,应星的想法确实没错,欢愉对于深陷虚无的自灭者来说确实有用。
只是……她在虚无这条名图上走的太深太远,一般的嘱咐对她来说应该并无多大作用。
而她现在之所以能感到欢欣,主要还是因为这只面具阿哈是阿哈主动投影过来的一缕分身,所以才会有这种效果。
如果单靠赐福就要达到现在这种程度的话,最起码得大半个欢愉令使的能量才行。
若是这样都还不行的话,那可能就必须得令使级了,但想要成为欢愉令使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