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坐在他怀里,小手圈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大手把她整只小脚握在手里,“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洗完澡不去床上待着?”池妄给她捏着脚底,轻哼道,“是一个人睡觉怕?”
姜幼平时从不穿高跟鞋,今天走了两个多小时脚底板有点疼,池妄手劲大,按的她在他怀里乱扭。
“好了好了。”
她抬起眸,打量着他有些落寞的眉眼,“哥哥,你是不是很难过?”
“嗯?”池妄不知道她从哪里看出来的。
“发现喜欢这么多年的人,品行原来这样不端正,就像是日夜浇灌的玫瑰花,十几年都期待她开花结果,结果扒出根来看,原来早已经腐烂完了,这种心情,一定很难过吧?”
池妄闷笑了一声,挑着眉道,“所以你这是来安慰我?”
“我看你在借酒消愁。”姜幼瞥向他的酒杯,他都喝了小半瓶红酒了。
酒杯旁边还放着那条项链,估计是在缅怀这段已经结束的感情。
毕竟是真正喜欢过的,哪能不伤感,只不过东西是好东西,人却不是啥好人。
池妄笑了笑,“是啊,很难过,所以你打算怎么安慰我?”
姜幼歪着脑袋想了想,跨坐在池妄腿上,圈着他的脖子,在他冷硬的眉心落下一吻。
接着是眼睛、鼻子、嘴巴……
池妄捏着她小巧的下巴,“这是什么方式?”
“覆盖。”
“覆盖?”
“嗯。”
她睁着黑黢黢的大眼,在夜里十分明亮,“就像哥哥帮我覆盖掉身上别人的气息一样,我会陪哥哥走下去,用新的记忆,慢慢覆盖掉你心里的伤。”
池妄微微怔了一下,凝望着她认真的小脸,忍不住想笑,低声道,“好。”
姜幼看见他眼底的笑意,耳朵不知不觉染上了绯红。
她捂着自己乱跳的心,奇怪哦,心跳好快,有种像在表白的感觉。
这个傻姑娘并不知道自己这番话,落在池妄心里,算是她对他的承诺。
池妄结实的手臂捆住她的软腰,仰头看着她,“这样亲两下,就行了?”
姜幼舔了舔唇,脸红心跳地说,“去床上。”
池妄低下头,吻落在她胸前,“这里不好么,带你欣赏夜景。”
姜幼扭头看了看落地窗外,夜色的确很美,这里是86层,独栋耸立,没人会窥见他们。
池妄今天心情不好,她要来安抚他,“洗澡的时候我检查过了,已经、已经好了……”
池妄闷笑,“臭丫头变坏了。”
姜幼脸蛋红了红,腼腆地抿唇说,“做了这么多次,总要有些变化的。”
她不可能一直像个木头,每次都干巴巴地往床上一躺,啥也不会,等着被他弄吧?
池妄的手贴着她柔软腰线,轻而易举地滑进去。
“所以穿这身吊带,来勾引我,嗯?”
姜幼不敢回答是或不是,她确实是想穿他喜欢的。
池妄能在口袋里塞满她的小玩意儿,她为什么不能投其所好,让他也高兴一回呢?
池妄喝了酒,身体温度比平时高,姜幼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感觉自己快要燃烧起来。
其实池妄的确是因为愁绪才喝酒。
解决掉一个南月姝,后面还有更多的麻烦等着他。
跟南家的合作如果结束,池氏总部可能会让他立刻回美国。
他可以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时间留在国内,但他不可能一辈子都把姜幼藏在这里。
“我守了一株小茉莉十几年,每天都在等待她开花结果,我相信终有一天,她会为我满枝盛开。”
池妄声线低哑,将她压在落地窗上,薄唇贴在她耳边喘息。
姜幼被他掐着腰肢,在激情时分为他摇曳呐喊。
……
“啊啊啊啊!停下,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