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各大家族并不敢确定这些打家劫舍之事就是谢岱所为,如今四大家族的人亲自看到谢岱收获满满的回到了彼岸宗,顿时派出家中的强者,直接朝着彼岸宗进发,誓要讨个说法。
由于很多源石和奇珍异宝都是准备拿来交给空居天的使者的,所以四大家族格外重视,秦家的秦辰、姚家的姚望、赵家的赵旷和姜家的姜洋都亲自带人来了。
还没等到天亮,就把彼岸宗的山门围得水泄不通,并不停嚷嚷着谢岱出来归还盗窃的物品,否则就直接攻打彼岸宗。
此刻真正的谢岱还在云海崖上与众多弟子开凿道路。而罗净这个假谢岱则借此机会,带领着一群弟子出来迎敌。
“各位道友!老夫只是手头有点紧,借了你们一点源石而已,你们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带人上门讨伐老夫,若真的打起来,你们会死很多人的!”罗净一本正经的指责道。
姜家的家主姜洋闻言,气得老脸都黑了,直接破口大骂道:“谢岱!老夫倒是没有看出来,你竟然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你入户抢劫就抢劫,竟然好意思说是借,你若是再不还回大家的源石等物品,今天就让你们彼岸宗从落雁城消失。”
“唉!你都一大把年纪了,火气还这么大,老夫不是刚刚被空居天的圣使给搜刮了一遍么,如今那些圣使都已经被韩冷斩杀,你们可以高枕无忧了,所以你们帮衬一下我们彼岸宗不是理所应该的吗。”罗净微笑道。
众人闻言,纷纷露出惊愕的神色,姚望难以置信的问道:“圣使真的被韩冷杀了?那寒冷呢?”
“韩冷和三十六位圣使打得两败俱伤,已经坠入了云海崖,怕是已经摔得粉身碎骨了。”罗净淡淡的回答。
“既然圣使都被韩冷杀了,那谢宗主就更应该把我们的家产还给我们,毕竟这可不是你的功劳。”赵家家主赵旷沉声道。
罗净忍不住露出怪异的笑脸,嘲讽道:“韩冷在我们彼岸宗杀的人,自然是我们彼岸宗的功劳,更何况源石是老夫凭本事偷来的,为什么要还?”
“我们四大家族一共有两千多人在此,你难道一点也不害怕彼岸宗就此覆灭?”秦辰冷声道。
“呸!”罗净吐了一口唾沫,随后继续嘲讽道:“想要打架就冲上来,你以为老夫怕你们这群无胆匪类么?”
罗净这么一刺激,原本就怒不可遏的四大家族之人直接一拥而上,如潮水般杀了过去,而他一招都没出,就直接溜之大吉了,彼岸宗的弟子们直接傻眼了,刚才还叫得这么凶,一打起来就跑掉了,他们没想到谢岱竟然是个嘴强王者,于是纷纷跟着逃命去了,一时间彼岸宗兵败如山倒,四大家族的人直接冲进了彼岸宗,到处烧杀抢掠。
伴随着一阵阵浓烟升起,还有各种杀伐声和惨叫声,身在云海崖的一众彼岸宗长老和弟子都听到了,彼岸宗宗主谢岱更是急得率领一众长老赶回宗门查看。
在见到四大家族大肆屠杀门中弟子之后,谢岱顿时怒不可遏,直接召唤出他的冷月刀杀入了战场,一时间所向披靡,无人能挡,而彼岸宗的长老们也纷纷跟进,彼岸宗原本兵败如山倒的局势,在他们到来之后大有逆转的趋势。谢岱的苦海刀法,更是刀刀斩敌不留活口。
看到家族子弟被杀得像杀鸡一样,秦家家主秦辰急忙下令道:“没有通灵境实力的家族子弟全都退下,你们不是谢岱的对手。”他这声音一出,不单秦家的人急忙后撤,其它三大家族的人也纷纷跟着撤退,都不愿意继续送人头。
“秦辰,你们秦家一向不参与各种纷争,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何一出手就派来几名通灵境强者,你这是打算一举灭了老夫的彼岸宗,然后继续消灭其他势力一统地居天么?”谢岱冷声问道。
秦尘闻言,直接冷笑道:“谢宗主,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们四大家族不谋而合共同来讨伐你,你现在向秦家泼再多的脏水也没用。”
“老夫做事一向敢作敢当,哪像你们沆瀣一气,趁夜攻打老夫的彼岸宗,不仅杀了老夫数百名弟子,还焚烧了所有建筑,此仇不报我谢岱誓不为人!”言谈之中,谢岱不停的挥刀斩杀着四大家族的子弟。
“不必跟这种恶贼废话了,如今仇怨已结,我们定要斩草除根,今日必须彻底消灭整个彼岸宗,永绝后患。”姜洋提醒道。
其它家族的家主闻言,直接带着所有修为达到通灵境的长老一起围攻谢岱,一时间杀得谢岱和彼岸宗的一众长老和弟子连连败退。
眼看形势已经无法逆转,而四大家族的家主和自己的实力都在通灵境第八重,一时间谁都杀不了谁,但是一旦继续打下去,自己必定是输的一方,于是谢岱心中开启嘀咕了起来。“如今敌众我寡,彼岸宗败局已定,老夫不能就这么死了,等老夫突破到了通灵境第九重,到时候再回来收拾他们也不迟!”谢岱心中做出决定之后,直接使用身外化身,躲开一群通灵境强者的围杀,然后以源力为护盾冲入旁边的火海,借着大火的遮掩迅速离开了彼岸宗。
而四大家族的的强者们直到斩灭了谢岱的假身,才知道他逃跑了。秦辰对此颇为气愤,因为他们方才洗劫了整个彼岸宗,都没有凑够秦家被偷走的源石,于是咬牙切齿道:“没想到谢岱那老东西杀红眼了竟然还会逃跑,他身上可还有我们四家的财物,我们绝不能就此让他逃之夭夭。”
“没错,如今我们不仅损失了一大笔财富,还死伤了上百名族人,士可忍孰不可忍,老夫要将彼岸宗的所有女弟子都抓去当妓女,以此来偿还谢岱欠我们的债。”姜洋附和着,随即直接命令姜家的子弟抓捕彼岸宗的女弟子。
他们的对话,躲在远处的罗净听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而一位少女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担忧,她是那天将变成鱼儿的他拿去放生的那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