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行远的出现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和他非常熟悉的刘天王、张天王过来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你怎么过来了。”
“去印度参加世界数学家大会。有关内容结束后就提前回来了,在机场转机的时候被龙哥逮住了。”
程龙在签名墙上写下名字后把笔交给班行远:“你也写一个吧。”
“用我自己的毛笔吧,不习惯用这个。”
说完打开行李箱,拿出毛笔、墨条和砚台,就近找了一个桌子打算研墨。
“我来吧。”一个光头,气质有些邪性的男子说道。
“晋江兄,好久不见了。”班行远给了这人一个拥抱。
“是啊。上次见面还是1999年,你因为书画史方面的一些问题去老师家,都10多年了。那时候谁会想到你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就。早知道那时候让你多写几幅书法,我也能留一份。老师可是对你的书法赞不绝口,都舍不得给人看。”
“笑话我不是。只可惜第二年关先生就驾鹤西去,没能再次聆听教诲。”
“湖笔、徽墨、澄泥砚,你这些怕是不好找吧。”光头佬一边研墨一边说。“这砚台怕是有些年头了。”
“都是学生送的。”
墨研好后,班行远提笔在签名墙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回来打算清洗的时候被徐晋江拦住了:“难得遇到你,我就厚着脸皮求一幅字。”说完把两张上好的宣纸铺在了桌子上,鬼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的。
“写什么?”
“我非常喜欢那首《秋词》,还有刚过了七夕节,你把那首《鹊桥仙》也写下来吧。”
“你可真会见缝插针。”也不推辞,沾好墨就写了起来。
成龙几个人围在旁边看。程龙问身边的一位女士:“Vivian,觉得怎么样。你画画很好应该能看出来。”
“我不怎么懂书法。但是能看出一种豪气,和这首诗很合得来。”
写完一张后,换另一张。
“呀,换字体了。嗯,从笔意中能看出恋人间不必在乎一时的豁达,但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一种悲伤呢。”
“唉!”程龙长叹一声:“这首词是行远结婚后七夕节那天写给李夫人的,之后没多久他就去了韩国。没两年后来李夫人就出了事。他写这首词自然会想起李夫人,悲伤是难免的。哪里还有什么朝朝暮暮。”这位女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写完后程龙想起一件事:“行远啊,给你家宝贝宁微的见面礼准备好了,也没时间送过去。一会我让你嫂子送过来吧。”
“你可别。当然要亲手交给宁微才有诚意。你还好意思提这事儿,这都过多久了?宁微都要上幼儿园了。这孩子可是一直都记着这件事情,舒华和我说过好多次了,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你都会说这个爷爷还有礼物没给呢。”
程龙老脸一红:“那好吧,回头我送过去。你可得在你干闺女面前给我说两句好话。还有记得跟宁微说我是伯伯不是爷爷。”
等字干了以后徐晋江认真的收好,给洗干净笔和砚台,擦干后交给了班行远。他得了心爱之物非常开心。
在场的人纷纷过来和班行远合影,不管年龄多大,纷纷变身迷弟、迷妹。班行远也切身体会了宝儿、金泰熙被粉丝追捧的滋味。
第二天班行远回到北京。随后开始准备到大草原旅行。让封剑锋把那台乌尼莫克开去做了全面的的检查保养,然后把需要的水、食物、饮料、水果什么的填满,买好了常用药品,等金泰熙两个人回来就可以出发了。
这些年他差不多走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只剩下大草原还没去过,他要好好的替惠安去看一看。这样一来也算完成了当初作出的一个承诺。
金泰熙和宝儿回来后,各自收拾了衣物什么的三个人就出发了。两个人对这次旅行都充满了期待,这些年两个人跟着班行远也去过不少地方,山水什么不管怎样韩国也能看到,但是大草原在韩国真看不着。
这台房车设施太齐全了,厨房、卫生间什么的一应俱全,有一大一小两张床,三个人一起旅行空间绰绰有余。只要注意记得加油、补充用水就好了。
出发的时候班行远开着车,金泰熙坐在副驾驶,宝儿坐在后面。出发没多久就把两个人赶到后面睡觉了,还没出京城呢也没什么好看的。
途经张家口的时候,班行远绕路去了大境门。在那里把两个人叫起来短暂的游览了一番,出了大境门就是塞外了。高速公路两边已经有了草原的样子了,两个人也不睡觉了,开始认真的观赏沿途的风光,不时地拿起相机拍下美景。
路过张北的时候三人一致决定在这里过一夜。早早找了一家饭店吃了很有地方特色的晚餐,开车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三个人在坝上草原漫无目的的散步。青草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第一次身处一望无际的草原,金泰熙两个人彻底兴奋了。看哪里都漂亮,都要留下照片,班行远化身专职摄影师。当然班行远也少不了被两个人拉着拍照片。
随着太阳的西下,绿色的草原慢慢镀上了一层金黄,风景完全换了一个风格。金泰熙和宝儿开始了新一轮的拍照。月亮升起来的时候,班行远三个人煮了一壶好茶,坐在躺椅上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有月亮在,银河被月光遮住了,不过那种月色下的旷野也别有风味。
金泰熙开口说:“在这个环境里面,好像对一些事情有了新的感悟。”
“没什么好奇怪的。历史文化本来就是和风土人情密不可分的。”
休息前金泰熙挽着班行远说去散会步,宝儿洗漱后趴在床上看书。
“泰熙啊,总觉得你有些太以我为中心了。以后也要有自己的想法,也不能什么都顺着我。”
“我也得有机会啊。你不管做什么都做得很好,也总是替别人考虑,想挑毛病也挑不出来。”
“也不一定非得是挑毛病。比如不开心、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发发脾气什么的。”
“那怎么能行呢!又不怪你。”
“看看,刚才都说了别总是想着我,现在又忘了。结婚了肯定要有磕磕绊绊,这是生活的一部分。就算是你冲我发脾气,我还能不知道你想什么?”
“可是你这个人实在没办法让人有生气的想法。”
“那你不会演戏,堂堂戛纳影后不会连这个都不会吧。”
“那我有机会了试试。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怪我。”
“我可没那么小气。”
金泰熙忽然停了下来。“怎么了?”班行远不解的问道。
“走累了,背我吧。我老早就羡慕宝儿可以让你背着。现在可是有机会了。”
这点小要求班行远自然不会拒绝。”等结婚了什么时候想让我背就什么时候背你。“金泰熙跳了上去,双臂围着班行远的脖子。
“怎么觉得你比宝儿重呢?”
对女人来说,体重已经涉及到个人尊严了。“不可能,你们去珠峰前做体检才和她一起乘的体重。就比她重一点点。你上次背她还是去年奥运会闭幕式上,那时候穿的是什么,现在又是什么!衣服都重不少呢。而且那次你是驮着她,肯定比背着轻松不少。”
“你着什么急啊,有句话说的是解释就是掩饰,我也没说你胖啊。你一点都看不出胖,重一点的话说明该长肉的地方……你掐我干嘛!”
“不许说不正经的话。还不是说我胖?我生气了,快哄哄我。”
“好!我们泰熙一点都不胖,轻的跟个羽毛一样。”金泰熙立刻就变得眉开眼笑,这话鬼都不行,要的就是态度。她开心的用双手把班行远的头扭过来热烈地吻了上去。刚好被抬起头的宝儿看到了,拿起一个装着长焦镜头的相机跑下车抓拍了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