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趁乱跑出去不太好,但是白珩本身也没惹什么大事,她跑出去了还能收集自己是清白的证据,所以能跑就跑出去了,但是可惜有点倒霉,刚和镜流出去就遇到了不好的玩意。
“小镜子,你说这玩意……是不是有点像那繁育的虫孑?嘶就是模样怪清秀的,没有那虫子的恶心,对比一下像一股清流。”
白珩搭在栏杆上的手抬起,指向海里的“水蛇”。
“那你可能在饱受折磨了。”
镜流:就非要挑一个吗
这很糟糕了。
“不过我很纳闷啊,我总感觉那个是达达利亚和丹枫那个转世的声音有点像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是太活泼了。”
瞧这话说的,稍有不慎那就是即将有两个人起诉你。
“话说回来啊,那小镜子上去直接把海面全冻结了那岂不是直接秒杀他们吗?”
“按理讲是这样,要试试?”
镜流顺手把白珩发尾的冰渣拿下,“抱歉,刚刚一不小心。”
“哎呀这有什么,就是你得请我吃饭弥补一下我的精神损失费,下次别讲冷笑话了哈。”
白珩非常乐观,大力的拍了拍镜流。
镜流:吐血
白珩这力气再大一点她得考虑再去练下骨骼了。
“诶诶诶!快看,这儿也有星槎哎,飞上去跟那个海蛇叫板了!快快快我们过去凑个热闹!”
说着白珩下意识想直接踩着璃月的栏杆跳下去,被镜流拉了回来,“我带你过去,你别这么吓人。”
“噢……”
不知道啊,但是镜流这么说了,那她就摆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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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频繁看别像海面,眉头一直紧锁,“我记得我不是说这个时间准备,怎么还提前把那个魔神唤醒了?出叛徒了吗?”
景元托腮,“哎,居然还没威逼利诱就已经如实招来了,不过节省了时间话说眠月啊你那羽毛……”
景元转头,沉默。
眠月已经熟练的找了一个角落蹲着阴暗发霉了。
?
景元思考了一会把眠月连根拔起,掏出阵刀把眠月挑身后,“没事没事没人注意你的,总比上次工造司社死好一点对吧~”
眠月:……
想起一段不美妙的回忆。
愿世界能看到社恐的存在。
达达利亚站起来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哎说真的我们完全没必要争什么,我刚刚才后知后觉我可能也被算计了,所以同志,考不考虑合作?我认为我们还是能称得上伙伴的对吧?我记得璃月有句古话叫……打开天窗说亮话?”
景元:……
嘶,这家伙还怪诚恳的,整的他都要有负罪感了,真的是……
达达利亚瞅了一眼思考的景元,“怎么了同志,该不会你觉得我们真的是敌人吧?喂喂喂这可太让人伤心了。从实际做法来说我可并没有对你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呀对吧?”
景元把眠月放下了,认真的考虑了一下,“那阁下说说,为何执意要与我们合作?我们也不能为你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对吧?”
说着景元还抱胸笑眯眯的看着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摊手,“我可不觉得我们是敌人,顶多就暂时的竞争对手对吧?我可是很诚恳的,我也很想知道,你们到底什么实力。”
景元无动于衷的摇头,“这可不能打动我们,我们说不定下一秒就消失了呢,你跟我们交流其实都在浪费时间。”
景元是在试图让达达利亚放弃。
但是达达利亚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伙计,你可不能这样,我达达利亚别的不说就待人这方面可是实打实的认真,可别冤枉我了啊,我很认真的跟你建议哎。”
这有点吵。
眠月想到了某个同样话多且吵闹的家伙。
但是那家伙比达达利亚顺眼。
这达达利亚看起来不像好人也不像坏人,像个打着坏人名头的憨憨。
没有恶意,纯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