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一辆战车,车头如一头愤怒的公牛,仿若带着冲天的怒火,直直地冲入清军骑兵阵中。
驾车的士兵名叫李猛,他身材魁梧壮硕,古铜色的肌肤在战火映照下泛着油光,仿若一座巍峨的铜像。
此刻,他双脚用力地蹬着脚踏,手臂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仿若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仿佛随时能爆发。
他双目圆睁,瞪得如铜铃一般,眼神中透着决然与凶狠,仿若怒目金刚,死死盯着前方混乱的清军骑兵,嘴里大声吆喝着,和同伴一起蹬动战车,那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战场,竟盖过了周围的喊杀声与兵器碰撞声,仿若战场上的最强音。
战车两旁的炮手们,也都全神贯注地投入战斗。
装填手王二麻子,身形干瘦却动作麻利,仿若一只灵活的猴子,他双手飞速地拿起炮弹,汗水顺着他那布满麻点的脸颊滑落,滴在滚烫的炮筒上,瞬间化作一缕青烟,仿若瞬间蒸发。
他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精准地将炮弹填入炮筒,随后迅速闪到一旁,大声喊道:“装填完毕!” 声音干脆利落,仿若一道军令。
负责开炮的赵大力,是个铁塔般的壮汉,满脸的络腮胡子根根直立,仿若钢针,仿佛带着怒火。
他听到装填完毕的呼喊,猛地一拉炮绳,“轰” 的一声巨响,炮口喷出一道橘红色的火焰,炮弹裹挟着死神的呼啸,直飞清军阵中,仿若一颗流星划过夜空。
赵大力看着炮弹炸起的漫天烟尘,咧开嘴露出一口黑黄的牙齿,放声大笑:“狗娘养的清兵,尝尝爷爷的厉害!” 笑声仿若一阵狂风,吹散了些许战场的阴霾。
清军骑兵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们的战马被这突如其来的钢铁怪兽吓得惊慌失措,嘶鸣着四处乱窜,仿若受惊的野兔。
有的战马直接被战车的气势所震慑,前蹄高高扬起,将骑手甩落;骑手们狼狈地摔在地上,满脸惊恐,仿若从噩梦中惊醒,有的甚至来不及呼喊,就被后面乱蹄践踏,仿若被卷入一场无情的踩踏事故。有的试图转向逃离,却与旁边的同伴相互碰撞,人仰马翻,一时间,人叫声、马嘶声交织一片,乱成一锅粥,仿若世界末日来临。
而那些躲避不及的清兵,瞬间陷入了绝境。
战车毫不留情地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碎裂声和惨叫,仿若恶魔的咆哮。
一名清兵被战车前轮撞倒,他的身体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扭曲变形,双腿瞬间被碾成肉泥,上半身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口中喷出大口鲜血,还未等他发出更多的呼喊,后轮紧接着又重重地在他的胸膛,只留下一滩模糊的血肉,仿若一摊烂泥。
他身旁的同伴目睹此,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手中长刀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转身欲逃,却双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
旁边另一名清兵,慌乱中挥舞着长刀,试图砍向战车,可那脆弱的刀刃砍在战车坚硬的装甲上,只迸出几点火星,便 “哐当” 一声折断,仿若萤火虫撞上了钢铁城墙。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战车侧面的挡板狠狠撞倒,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不省人事,仿若被狂风卷走的落叶。
他的头盔也在撞击中滚落一旁,露出一张年轻而惊恐的脸,双眼圆睁,满是无助与绝望,仿若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
战车所到之处,清军骑兵的阵形被彻底冲垮,原本紧密的队列变得七零八落,仿若被吹散的羊群。
沙鑫民指挥着战车持续推进,利用强大的火力和碾压优势,为郑大胜的骑兵们撕开了一条逃生的血路,仿若在黑暗中开辟出一道曙光。
郑大胜听闻,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仿若干涸的心田注入了一股清泉。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喝一声,仿若用尽全身的精气神,挥刀砍翻身边几名清兵,为自己和弟兄们杀出一条血路。
在沙鑫民部队的接应下,明军骑兵们相互扶持,缓缓向山海关撤去,仿若一群疲惫的归巢鸟儿。
城墙上,阎应元望着城外黑压压的清军营地,虽然被重装骑兵暂时冲得有点零乱,但却象那沙滩上的潮水一样又汇集了起来,仿若乌云重新聚拢。
他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应对之策,仿若一位深思熟虑的棋手在布局。
而清军营地内,多铎气急败坏地来回踱步,仿若一只被困住的猛兽,只差一步,就可以斩杀那支绿水书院的重装骑兵,却不想又出来支战车部队,仿若煮熟的鸭子飞了。
多铎在营帐内召集众将,怒目圆睁,仿若喷火的恶龙,狠狠拍着桌子道:“今日这一战,本王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那明军的战车和火器如此厉害,我大清勇士竟连连受挫。众将可有何良策?” 众将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言,仿若一群受惊的鹌鹑。
良久,一位老将犹豫着开口:“王爷,依末将之见,明军战车虽强,但数量有限,且行动不便,我军可利用机动性,派小股精锐骑兵绕后偷袭,同时正面大军佯装进攻,分散明军注意力,或可破敌。” 多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就依你所言,即刻去准备!”
沙鑫民率领战车部队在后面掩护,郑大胜的重装骑兵缓缓向着山海关方向撤退。
突然如雷的马蹄声又响了起来,那铺天盖地的清军马军步军齐出,又扑了过来,仿若汹涌的潮水再次袭来。
“弟兄们,我们冲回去,挡住清军的进攻,掩护重骑兵回城。” 沙鑫民大喝一声,仿若一声号角,带领着当先一辆战车如上次一般,直冲入清军正面阵中。
李猛依旧驾车勇猛向前,他一边用力蹬着脚踏,一边大声呼喊:“弟兄们,杀啊!今日让这些清兵再尝尝咱们的厉害!” 两旁的炮手王二麻子和赵大力配合默契,炮弹接连不断地飞向清军,炸得清军人仰马翻,仿若一场烟火盛宴。
然而,清军这次似乎有所准备,正面的抵抗异常顽强。
他们用盾牌组成密集阵形,仿若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抵挡炮弹和枪弹,虽不时有人倒下,但阵形始终未乱,仿若一座屹立不倒的城墙。
多铎在阵后挥舞着佩剑,大声督战:“儿郎们,顶住!今日定要消灭那明军!” 声音仿若一道军令,让清军们不敢懈怠。
就在沙鑫民与清军正面僵持之时,侧翼突然传来喊杀声。
那支清军精锐轻骑兵如鬼魅般出现,直扑明军后方,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
阎应元在城墙上见状,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大声下令:“预备队,拦截敌军侧翼!” 一时间,城内早有准备的火枪预备队迅速出城,与清军轻骑兵展开激烈拼杀,仿若两支怒龙在交锋。
郑大胜不顾满身的伤势,跨上战马,率领骑兵冲向清军骑兵,仿若一位无畏的战神。
他手中挥舞着马刀,高声喊道:“弟兄们,跟我来,咱们重骑兵不是软蛋,不能缩在后面,让队友为我们顶在前面,冲锋!”
刚刚喘了两口气的明军重装骑兵,强打精神,呐喊着,与清军骑兵混战在一起,刀光剑影间,鲜血飞溅,仗着坚固的盔甲,明军这支疲敝的重骑兵虽然人数少,但气势如虹,仿若一群燃烧的猛虎。
此时,沙鑫民意识到形势危急,若不尽快打破正面僵局,明军将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仿若掉进一个致命的陷阱。
他当机立断,指挥战车部队改变战术。
“集中火力,瞄准清军阵形薄弱处,给我冲开一个口子!” 炮手们迅速调整炮口,几发炮弹精准地落在清军阵形一角,顿时炸开一个缺口,仿若在坚固的城墙上炸开了一道城门。
沙鑫民又喊道:“战车分成两组,一组继续压制正面清军,一组跟我去支援侧翼!” 说罢,他带领一半战车,风驰电掣般向侧翼驶去,仿若一阵旋风掠过。
在侧翼战场上,郑大胜的骑兵与清军轻骑兵杀得难解难分。
郑大胜身上伤口崩裂,鲜血染红了战袍,但他浑然不顾,愈战愈勇。
一名清军骑兵趁他不备,从背后偷袭,郑大胜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侧身一闪,反手一刀,将那清军骑兵斩于马下。
沙鑫民率领战车赶到,立刻扭转了战局。
战车的火力碾压优势再次显现,清军轻骑兵被打得措手不及。
车轮滚滚,所到之处,清兵纷纷落马,或被碾碎,或被枪弹击中。
清军老将见势不妙,企图组织反击。
他挥舞着长枪,大声呼喊:“不要乱,给我顶住!” 但此时清军士气已大挫,根本抵挡不住明军的攻势。
多铎在正面战场看到侧翼溃败,心中又急又怒。
他知道此次突袭计划已失败,再强行进攻只会损失更大。
无奈之下,他只得下令撤军。
清军虽心有不甘,可在这猛烈的炮火打击下,气势早已不存,又能奈何。
待郑大胜等人安全退回城内,城门缓缓关闭。
沙鑫民跳下战车,快步走向郑大胜,关切地问道:“郑将军,伤势如何?”
郑大胜抹去嘴角的血迹,苦笑道:“多亏沙将军及时相救,否则今日我等性命堪忧。” 两人相视,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场激战暂时落下帷幕,但他们深知,清军绝不会善罢甘休,山海关依旧危机四伏。
清军如潮水般退去,明军也无力追击。这场激战再次落下帷幕,战场上尸横遍野,硝烟弥漫。
阎应元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去的清军,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场战争的胜负还远未决出,未来的日子里,山海关还将面临更多的挑战。
而郑大胜、沙鑫民等将领,虽疲惫不堪,但眼神中透着坚定,他们知道,只要坚守下去,那山海关就是清军的血肉磨坊。
回到城内,士兵们开始打扫战场,救治伤员。郑大胜被抬回营帐,军医们忙前忙后,为他处理伤口。沙鑫民则亲自检查战车的受损情况,安排维修和补充弹药。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明军一方面加强城防工事,另一方面继续训练士兵,改进武器装备。
他们知道,清军随时可能卷土重来,只有不断提升自身实力,才能在这残酷的战争中生存下去。
这一战打破了清军骑兵满万不可敌的神话,绿水书院的明军依托山海关,不时可以派出骑兵在关内外游荡,而清军也不无可奈何。
清军攻城攻不下,野战明军的重装骑兵也敢跟他们叫板,清军注定没有未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山海关依旧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矗立在交通线上。
明军将士们枕戈待旦,等待着下一场战斗的到来,他们坚信,只要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定能守住这片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