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说完所有女孩都返回大学去了。
“大哥,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事打电话,我们会立即赶过来。”
“嗯”刘晖应了一声。
三人也走出了包间。
刘晖灵力一震,所有监控设备全部炸开,一挥手,包间门自动关上。
然后向王福海探手一抓,他便如布偶般向刘晖悬空飞来,直接被刘晖扣住脑袋。
搜魂术开启,王福海的记忆被刘晖读取。
原来是昨天刘晖废了王福耀后,王家家主王建成震怒不已,想派先天武者前来直接把刘晖废了带回去。
被主家老二王建业,他的弟弟阻止,说是先查清楚刘晖的背景。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刘晖居然是燕京第一大家族刘家刘继忠老爷子的小孙子。
吓得王建成冷汗直冒,还好被他弟弟王建业阻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王建业心生一计,昆仑墟之前不是有人委托他们王家,整垮刘国强他的药材公司。
王家可以借这个人情去对付刘晖以至刘家,两人一拍即合,开始计划起来。
这次王福海来到这里,就是为昆仑墟的仙师接风洗尘。
刘辉再次查阅了一次。看看有没关王家对付自己父亲药材公司的事情。
可惜王福海所知甚少。
“唉......”
“不过收获还不错。”
一串手机铃声响起,王褔海的电话被人打了进来。
“接。”刘晖冷冷道。
“是是是。”王福海赶紧接起电话来,他本想告知对方这里有危险,但却什么也说不出了,反而说了一些自己不想说的话。
挂了电话。
“既然你这么为他人着想,那就随了你的心意吧。”惩罚开启。
“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啊.......”王福海双手抱头在地上打滚,边惨叫,边求饶。
刘晖完全无动于衷,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神识散开,探查刚才打电话的那人。
“嗯?原来是他?”刘晖神识经过一番探查,终于捕捉到一个人的熟悉的身影。
说是熟悉也不是刘晖真正的见过他,而是刘晖在查看祈康脑海的记忆时见过他。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昆仑墟中心区域南宫家的子弟南宫俊,家主南宫仲的大儿子。
刘晖露出会心的微笑,静等南宫俊,自投罗网。
一刻钟后,包间门被推开,包间内的惨叫声吓了南宫俊一跳,预感危险,转身就逃。
“你再迈动一步,你会后悔。”刘晖的声音如在耳边。
南宫俊不理,继续逃跑。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自南宫俊嘴里传来。
由于惯性,他还往前滚了几圈,他的两只脚已齐膝而断。
刘晖手掌成爪,向南宫俊一吸,他整个人仿佛被一根无形的丝线拉扯到刘晖面前。
刘晖也不废话,直接搜魂。
从南宫俊的记忆中他终于明白:
自家的辉煌药业团倒闭是昆仑墟南宫家,家主南宫仲授意王家去做的。
王家为了讨好昆仑墟的大家族。不馈余力的去办好这件事。
但从南宫俊的记忆中却没有关于给父亲下毒的这件事?
“难道给爸下毒的另有其人?还是王家自己的主意?”
一缕红莲业火出现,没入了南宫俊的身体里。
“啊啊啊。”这次你惨叫声比王福海更甚,连求饶都做不到。
红莲业火已经开始燃烧南宫俊的神魂和业力。
不到一分钟,南宫俊再没声息,却有呼吸和心跳。
刘晖闭眼感应了一下那缕业火,壮大了一丝丝。
“原来是要修炼者才能成长啊!”刘晖忽然明悟,嘴角微弯。
刘晖取消王福海的惩罚。
王福海顿感浑身舒坦。
“叫王家的人洗干净脖子等着,凡对我爸出手之人都会从这世间消失。”说完走出包间。
“别忘了把这饭菜的账给结了”刘晖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此时,王福海瘫坐在地上,双腿阵阵发抖。
看着躺在一旁的南宫俊更是胆战心惊。
那四名保镖以及餐馆的大堂经理早已吓的呆立当场,脚下有一滩黄色液体。
刘晖直接返回四合院。
三女早已在家等候,见刘晖返回,三人冲了出来,围着刘晖问东问西。
看着眼前三女,刘晖心里一片宁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起来。他的目光温柔地扫过她们每一个人,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刘晖轻轻地张开双臂,将三女紧紧拥入怀中。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他们之间的情感如同一股暖流,流淌在每个人的心间。
三女们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份浓浓的爱意之中,心中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
开学第一天,国府大学考古系的教室里弥漫着一种宁静而庄严的氛围。
宽敞的教室中稀稀疏疏地坐着几个学生,显得有些冷清。
刘晖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于是选择了教室最后排的一个位置,随意地坐了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学生走进了教室。
刘晖则闭目养神,静静地等待着上课时间的到来。
突然,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传来:“这位同学,请问这里有人坐吗?”这声音犹如天籁一般,甚为悦耳让人不自觉就陶醉其中。
刘晖自认为她叫的并不是自己,因此他依旧闭目养神,并未理会。
一只葱白手指截了截他的肩膀“同学?”。
刘晖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向身旁的美丽少女又看看四周 :“你在叫我?”。
“你周围又没人,不是叫你叫谁?。”少女无语道。
“我就说嘛,眼睛看不见的人是怎么来到这教室的。”刘晖也很无语,他只想安静的待在一旁,谁知还是被别人找上。
少女气嘟嘟地坐在他的身旁,两人就像是一对吵架的情侣般。
不久少女周围就坐了不少同学,刘晖起身去了隔着三排的位置,再次落坐,随后闭上双眼开始修炼。
不知何时一只葱白手指再次截了截他的肩膀“同学?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