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我这有个大计划。”郡守酒意微醺,话语间透露出一丝得意,“只要这个计划成功,我就能成为朝廷的功臣,到时候金银财宝、高官厚禄都不在话下!”
王砚礼的手下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继续与郡守周旋。他们趁机套话,试图从郡守口中获取更多关于这个“大计划”的信息。
经过一番巧妙的对话和诱导,王砚礼的手下终于从郡守口中得知了这个“大计划”的一些细节。原来,郡守与地府三司勾结,企图通过操纵赌坊的输赢来敛取巨额财富,并将这些财富用于支持自己在朝廷中的势力扩张。
“大人,郡守真的说了!”一名手下压低声音,将听到的内容迅速传回王家。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难掩兴奋之情。
王砚礼坐在书房中,手中的茶杯早已冷却。然而,当他听到手下的报告时,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走到窗前。
“风雨之夜,果然有好事发生。”他望着窗外瓢泼的大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知道,这一刻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
“是时候了。”他低声自语,随即召集了所有的手下,准备展开行动。他们如同出鞘的利剑,直指郡守府。
同时王砚礼派人立即将情况告诉了虞氏和李文轩。经过商量后决定,要尽快将这个阴谋揭露出来,并将郡守和地府三司的罪行公之于众。
于是,一场针对郡守和地府三司的调查和审讯行动在王府的指挥下悄然展开。
天刚蒙蒙亮,王砚礼便身着官府,手持官印,带领百部还有一些王家的护院浩浩荡荡地前往郡守府。与此同时,虞氏和李文轩也带着李文的尸体,以及他们精心搜集的证据和人证夜无痕,静静地来到了郡守府外。
郡守府门前,一群人肃然而立,气氛紧张。王砚礼一行人抵达后,立即被引入府内。郡守原本还在睡梦中,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看到王砚礼等人带着严肃的表情走进大厅,心中不禁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王砚礼环视四周,目光坚定,他走到郡守面前,将手中的官印高高举起,大声宣布:“今日,我王砚礼奉朝廷之命,前来彻查此地赌坊之案。现有证据显示,你与地府三司勾结,操纵赌坊,并涉嫌谋杀李文等罪行。现将证据一一摆在你面前,望你如实招供!”
当王砚礼等人带着确凿的证据出现在郡守府的大厅时,郡守原本慵懒的面容瞬间变得僵硬。他试图用一贯的威严和傲慢来掩饰自己的惊慌,但眼中的一丝慌乱还是被王砚礼敏锐地捕捉到了。
郡守勉强稳住情绪,试图用官场的狡辩和诡辩来应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危机。他开口想要辩解,但王砚礼早已做好了准备,他挥手示意,让手下将搜集来的证据一一摆在郡守面前。
首先被呈上的是一份详细的账目清单,上面记录着赌坊与地府三司之间的大额资金流动,以及郡守从中获取的巨额利益。接着,是李文遇害当晚的物证和人证的证言,清楚地展现了郡守与谋杀案的直接关联。
夜无痕作为人证也被带上了前来,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郡守,详细描述了郡守如何与地府三司勾结,如何利用自己的职权在赌坊中谋取不义之财,以及他如何下令杀害李文以灭口的整个过程。
证据一一摆在郡守面前,如同一张张无情的判决书,将他的罪行逐一揭露。郡守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的辩解在铁证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烛火摇曳,将郡守的脸庞映照得阴晴不定。桌上铺满了账本、信件以及证人证言,每一样都是郡守罪行的铁证。虞氏和李文轩站在一旁,目光如炬,等待着郡守的反应。
郡守颤抖着说道:“这……这些都是假的!你们这是陷害!”
李文轩平静的说道:“陷害?这些账目清单,上面记录着赌坊与地府三司之间的大额资金流动,以及您从中获取的巨额利益。这些物证和人证证言,都清楚地展现了您与谋杀案的直接关联。难道您还要狡辩吗?”
郡守非常的慌张,心虚的说道:“我……我……”
虞氏坚定的说道:“郡守大人,证据确凿,您若再不认罪,只怕这罪责就更重了。”
郡守颤抖着身体,缓缓的跪了下去:“我……我承认,是我做的。但我也是被逼无奈,那些赌坊和地府三司的人,他们……他们……”
王砚礼冷笑道:“他们逼迫您贪污,逼迫您杀人?郡守大人,这话恐怕连三岁孩童都不会相信。”
郡守沉默片刻,最终叹息道:“是,是我错了。我贪图钱财,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我……我认罪。”
李文轩严肃道:“认罪就好。您身为郡守,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但法律是公正的,我们会将您移交给知府大人,由朝廷依法惩处。”
王砚礼点头道:“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郡守大人,您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郡守低着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我知道……我知道。”
王砚礼和百部相视一笑,他们知道,正义已经得到了伸张。而郡守的认罪,也给了那些无辜受害者和所有关注此案的人一个交代。他们将证据一一收起,准备将郡守移交给知府大人。而郡守,则在这铁证面前,终于低下了头,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郡守大人,”王砚礼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些账目和罪行的揭露,只是我们工作的一个部分。现在,我们得谈谈另一个更为关键的问题——出现在赌坊里的神秘人。”
郡守跪在地上,听到“神秘人”三个字时,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神秘人?”郡守颤抖着声音问,“你们……你们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