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关系“。
冷暖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这件事情的确是纰漏,如果她是没有异能的弱女子,那么现在等待她的指不定是什么下场,”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华娜咬咬唇,”就在刚刚,我们正准备带着葛吉尔离开的时候,那个家伙醒了,凯文在给他捆绑的时候,发现了他身上的伤口,这才··发现,原来葛吉尔是亨利特的禁脔“。
他俩都是心下大惊,担心冷暖会有什么意外,华娜这才冒死的上了船。
”凯文呢?“,冷暖挑眉,不悦的询问。
”还在码头“,华娜呐呐的开口。
”谁让你擅自行动的,你知不知道,这艘船上究竟有多少隐位,一个不慎,不仅你的小命没有了,还会牵连很多的人“。
到时候很有可能把整个都暗夜赔进去。
看着华娜,冷暖起身,头一次用这么凌厉的口吻。
”大小姐,是我的错,您别动怒,如果有任何闪失,我先自我了断,绝不会牵连任何人“,华娜信誓旦旦,眼珠有些湿润。
冷暖扭头,不是她怕受牵连,而是她不想牵连任何人。
华娜见冷暖有些别扭的神态,连忙从口里抠出一个药丸,她放在外面都是一些类似情趣工具的东西来掩人耳目,真正的东西,早就被她藏于口中。
白色的药丸掰开,是一堆粉末状之物,”大小姐,小的不知道你接近这个人具体要做什么,但是你毕竟要与他共处,难免是有危险的,这个是我来时特意寻来的药,只要给他服用了,这个男人半年都会那方面的失去欲望···“。
见华娜说的尴尬,冷暖忍不住脸色变了变,也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他会察觉吗?“。
若是被下药了,应该会检测出来吧。
华娜摇摇头,”不会,等他醒来会觉得浑身酸痛无力,肯定会以为是自己纵欲过度导致···,而已这个药是检测不出来的“。
这个药可是她珍藏好久的,本想着哪天凯文得罪她,便给他服用,没想到如今用来帮助大小姐了。
”嗯,好“,冷暖点点头。
华娜看冷暖的态度和缓,立马起身,掰开亨利特的嘴,将手中的药物倒了进去,又拿来一些水,算是清理了口腔的痕迹。
这些人都是人精,对他们做事,必须要滴水不漏。
做完,华娜又偷偷的瞥了一眼冷暖,拿出了一个小的情绪物品,掰开,里面有些浑浊的液体,倾洒在了床上。
又将床单扯的凌乱些。
而冷暖则是眸光看向窗外,装作视而不见。此时她算是明了了,这不同寻常的待遇与那些人暧昧不明的眸光由何而来,感情这位亨利特,E国新任的议政长是一位断袖!
难怪他与前妻离婚了,便一直孤身一人,身边还不曾有女人,为此,不少市民还歌颂他洁身自好。
想到这里,冷暖的嘴角紧抿,华娜若是查出这件事,不可能对她隐瞒,如今只能证明这个人隐藏的够深。
”宝贝儿,来吧“,凝望着眼前的这张脸,亨特利眼底的情欲越来越浓重,只有本身的葛吉尔知道,这个人每次欢好前,都会吃些助兴的药物。
有些灼热的温度,冷暖强忍下心中想要呕吐的反应,屏气凝神,指尖运转一抹灵气,在男子的手再度伸来的时候,白光一闪,进入了男子的太阳穴。
亨利特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见他确实是失去了意识,冷暖这才舒了一口气,同时又是一抹白光射入男子的天灵穴,抹去了刚刚的一段记忆。
做完这些,少女有些无语,不由的自嘲道,她这算不算是自己作死。
冒充人家小情人,跑到对方的地盘上。
如今船已经开了,她还做了这么多准备,不可能半途而废,而这个亨利特并不简单,他们既然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那么他早晚会查破她与葛吉尔的不同。
手支着下巴,冷暖在原地来回的转悠着,在想着有没有万全之策,这一行程距离那个例会还有半个月时间,难不成,她总在关键时刻弄晕他?
就在冷暖想破脑袋之时,门外守卫的人淡淡的开口,”请离开,这里严禁入内“。
”不好意思侍卫大哥,是吉尔先生吩咐我来的,送东西,你们知道的“,有些魅惑的女声,带着嬉皮笑脸的谄笑。
冷暖脚步一顿,是华娜,这个家伙怎么上船了?
将亨利特拽到一旁,冷暖这才清清喉咙,调转着变声器说道,”让她进来“。
是亨利特的声音。
听到门外的声音静止了。
少女这才拍拍手走了出去,打开门,果然见一个恶俗打扮的女人站在那里,花枝招展。
冷暖压再次低着喉咙开口,变回了葛吉尔那个秀气的男生,诺诺的,”是我让她来的,先生恩准了的“。
守门的几人人左看看右看看,虽然觉得奇怪,但是确实是亨利特的吩咐,又看了葛吉尔一眼,微微有些鄙视,将华娜从里到外用仪器检查了遍,包括带来的物品,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不情愿的收起了武器,继续看守。
华娜嘿嘿一笑,撩撩头发,一扭一扭的跟着冷暖走了进去。
关上门,华娜看见躺在地上的亨利特,不由的顿住了脚,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紧接着双膝跪在地上,懊恼的说,”大小姐,对不起,是属下的失误,没有发觉这两人不同
“一会立马下船,和凯文看守好葛吉尔,其他的事情先不要做”。
华娜低头,将药丸壳放在了口袋里,态度恭敬。
“好,大小姐,我这就离开”。
“嗯,记住,这件事不要有任何纰漏”。
如今她的身上没有任何联络工具,除了华娜这里,她的行踪不会有任何的暴露。
“好”。
送走了华娜,冷暖一直在用意念关注着船上的一举一动,确定没有什么意外后,将亨利特拖到了床上,并用灵气在对方的胸前划破了几道伤口,冷暖这才披着浴袍,在门口几人戏虐的眼神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暮不知道在忙什么,最近给她联络的次数是越来越少,看着窗外翻涌的浪花,少女揉揉额头,默默的想,希望他能晚一点察觉,不然知道她如今的处境,非得炸毛不可。
距离例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不知道她能否借着亨利特混进入,又或者,是不是有人正在等她上钩呢。
亨利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男人拍拍抽痛的额角,慢慢的坐起身来,看着有些狼藉的床,还有胸前的几道痕迹,弯弯嘴角,满意的笑了一下。
可是随即,亨利特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此时他才发觉,自己浑身无力不说,连身下都有些不对劲。
掀开被子,男子忽然脸色一青,有种隐忍的怒意。
若不是看见了床上的痕迹,他还真的以为一向乖顺的葛吉尔会对他做了什么的。
想到这里,亨利特忽然从床上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电话,拨了出去,“叫布德过来”。
布德是亨利特的私人医生。
然而在亨利特起身的瞬间,近在隔壁的冷暖也睁开了清澈的眸子,听闻着亨利特的举动。
不一会,楼道里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正是布德医生,微胖的男子,双眼露着一抹精光。
被请进屋内,亨利特有些脸色难看的示意侍卫关上门,屋内只有二人,布德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议长先生,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亨利特闻言,脸色依旧难看,有些犹豫的点点头,“刚刚起来,有些无力”。
布德心里有些惊讶,放下手中的医药箱,连忙上前,示意亨利特伸出手腕。
有些粗胖的手指搭在亨利特的脉搏上,布德微眯着着双目良久,最终,缓缓的收回了手指。
擦擦额头的汗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说吧”,亨特利一副了然的样子。
亨利特平时服用的助兴的药物便是布德给他开的,所以药的效果与副作用,他是最了解的。
“回议长,您的身体并无异常,唯一有些亏虚,应该是疲劳过度导致,想必修养一阵就无碍了”。
布德斟酌了下词语说道,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吃了什么禁药,但是他没有查出来痕迹,也不敢妄言。
亨利特向来疑心重,听布德这么说倒是安心了些,点点头,让对方出去了。
将这里的动静尽收耳底,冷暖也放心的舒了口气。
接下来在船上的三天,亨利特并没有再叫冷暖,反而早出晚归的不知在应酬什么,而冷暖被困在房间里,每天的三餐都有人固定送来,除了偶尔溜出去偷偷气,也没有什么发现。
三天后,轮船到了第一站港口,一个说不出名字的小城镇,亨利特并不允许葛吉尔接触外界的人,或许是为了安全起见,或许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秘密。
船靠岸,有侍卫上前去敲冷暖的门,悠悠的打开门,是一张年轻白净的男子脸庞。
“葛吉尔先生,你好”。
“有什么事吗?”,秀气的男中音,冷暖故作文雅的开口。
“楼下餐厅,亨利特先生有请”,来人恭敬的说。
冷暖点点头,“谢谢,我这就去”。
葛吉尔是一个平民学生,面对这些上流社会的人与物,在平静的外表下,骨子里多少是有些自卑与畏缩的,然而,一个人再怎么伪装,那与生俱来气质也无法改变。
冷暖尽量的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弱势一些,可是矛盾的气息仍旧吸引人的眼光。
在这个渡口,船会停靠半日,目的是让船上的贵客可以出去透透气,据说这个不起眼的小镇,是一个颇具历史与艺术性的地方,风景古朴而美丽。
亨利特坐在三楼大厅的长形餐桌前,并没有避人耳目,大厅里,稀稀落落的还有两队男女,正一脸好奇的看着缓缓而行的冷暖,众人眼中的葛吉尔。
亨利特手拍打在桌子上,也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葛吉尔,总觉得这个向来顺从他的小家伙,似乎有点不一样?
冷暖眼眸未眨,有些垂着的头,心里在默默思量,她了解葛吉尔的生平履历,也了解他所有的小习惯,唯一掌握不好的,就是他与亨利特的相处模式,看这个男人的样子,似乎是有些疑心的?
“坐吧”,待走近,亨利特淡淡的开口,冷暖犹豫一下,便小心的落座在男子的对面。
“要吃些什么?”,亨利特将菜单递给了冷暖,眸光有些审视。
伸手接过,上面是纯正的法文标签,冷暖心里暗笑,葛吉尔是语言系的高材生,精通的是八国语言,而如今的冷暖精通的是十二国语言,这男人的试探方式也太低劣了一点。
刚想要流利的点出几个葛吉尔爱吃的菜,冷暖忽然心中一动,不对,依照葛吉尔那个懦弱的性子,肯定不敢直接点出自己爱吃的菜,抬眸看来亨利特一眼,冷暖压低着嗓子,点了两个亨利特爱吃的菜。
话落,有服务生上前,收走了葛吉尔的菜单,又恭敬的退了下去。
亨利特晃晃手中的酒杯,含笑的望着冷暖优雅的抿了一口。
“吉尔,我还以为你翅膀硬了呢?”,原来是虚张声势。
男子有些愉悦的神态。
冷暖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缓,诺诺的笑了笑,端正的做好。
“宝贝儿,那天我们究竟做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呢?”,亨利特眸中的怀疑之色散去,又忍不住皱眉询问道。
难道真的是过程太激烈,导致他身体亏空了?
冷暖低头,低眸间似乎有些尴尬的神色,只不过那冰蓝的瞳孔后面,晕染着的是深深厌恶。
“先生,不要打趣了”。
哈哈哈。
亨利特兴奋的一笑,几天来的阴霾也似乎是一扫而空,他与葛吉尔的相识是在一次大学的演讲上。
那一次也是他临界选举,到处做着巡演,在众多的提问者中,一句秀气的男声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寻声望去,便看见了那样一个循规循矩的男生,很白净的脸,站在那里犹如一杯温温的白开水。
看似很平凡,但是却让人离不开。
他一直清楚他自己的喜好,不过能得到如今的位置不容易,他从不敢放纵自己,尤其是在私生活上面。
但这个文雅的男生,却勾起了他内心最强烈的欲望。
想到这里,亨利特有些遗憾的咂咂嘴,可惜这两天他似乎对他没了胃口。
“要不要出去走走,这一站过后,就是连着半个月的行程了”。
亨利特体贴的询问。
半个月行程,看样子他的目的地,并不是萨迦?
看着葛吉尔乖顺的摇摇头,亨利特神色满意,将凳子上一直放着的牛皮纸袋递给冷暖,“既然不想出去,一会吃过饭,就把这些东西翻译出来吧”。
“好”。
得到亨利特的指令,服务生将准备好的食物一一的摆放,而大厅里,那几对异国男女也不知何时退了出去。
舒缓的小提琴乐声响起,悠美而动听。
冷暖抛掉一向的用餐习惯,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拘谨而自然。
亨利特让她翻译的并不是机密文件,而是有些晦涩的一些专业术语,这些对冷暖而言,是再简单不过,停靠了半日的船,再次出发,这才的行程据说要穿越中央的大洋彼岸,到达海的另一面,具体是何地,冷暖也不清楚。
至于为什么做船,而不做飞机,想必只有到了目的地才会清楚。
亨利特除了给她一些需要翻译的东西之外,并没有再来骚扰她,看着万里无云,风平海浪的画面,冷暖的内心总有种隐隐的担忧。
似乎,这只是暴风雨预来之前的宁静。
在几日前,夜暮就已经得知冷暖甩开了他手下的暗位,那个时候还能和冷暖联系上,他便没有太过在意。
只不过,待他忙完一系列焦头乱额之事的时候,才发觉,那个丫头又失踪了。
“主子,冷暖小姐的定位器屏蔽了”,九五成员在进入组织的时候,身体里会埋入一个微型的定位器,在做任务或者出了任何意外的时候,组织都会通过定位器来寻找对方的位置。
这种装置,除非将肉割除去,不然就会终身携带。
“呵,还真是长本事了”,男子薄唇一挑,有些不悦。
这个该死的丫头,之前明明答应的好好的,说有什么事情都要提前告诉他,可如今,又给他玩这招。
修也是托腮思考,这个冷暖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究竟是用的什么办法屏蔽的订阅器?
“去查亨利特的下落”,冷暖如今盯上了联盟,想不不会放过亨利特这一线索。
修领命,手指迅速的在键盘上敲打着,同时又发出几个指令出去。
“亨利特还在行宫里面···,不对,亨利特也不在E国了”,修刚刚说出口,便立马脸色一变,自我驳回了一下。
夜暮靠在软椅上,手指敲击着桌面,望着天花板的眸光深远,“他不在E国就对了,想必冷暖就在他身边”,不得不说,他还是了解那个丫头的。
只不过,他是不是还忽略了什么。
“亨利特或许提前去参加例会了?”,一直看着屏幕的修忽然语出惊人。
夜暮的长指一顿,皱着眉说,“你是说,冷暖可能也知道例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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