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瞪着他:
“不行,只能选一个。”
都说妈妈会跟女儿争风吃醋原来是真的。
他还不是整天跟天天抢妈妈,总是嫌她爱他不够多?
童年是故意的,当然她要让他知道当时她的处境。
陆霆申笑着看了看她:
“你。”
陆星辰立刻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蹬着两条小腿:
“啊。”
童年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样子有点得意,陆霆申蹙了蹙眉:
“你非要这样整我吗?”
“怎么?你搞不定了?”
童年乐开了花,转身上了楼。
她捅了马蜂窝让他一个人收拾,他抱起躺在地上打滚儿的宝贝女儿:
“哎呦哎呦小宝贝,爸爸骗妈妈的,别哭了爸爸心疼死了。”
小辰辰根本就不听,哭的稀里哗啦的。
陆霆申一边抱着她一边安抚着:
“不哭了好不好,我们去外面看看是不是有惊喜?”
从小她就不好哄,但陆霆申有办法将她哄好,她抽泣着:
“不要,我不要爸爸了。”
“怎么能不要爸爸,爸爸那么爱你。”
她在陆霆申的怀里委屈的不成样子,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打着他的肩膀:
“不要,不要。”
“哦哦,不要不要,不要这个破爸爸了,换个新爸爸给你好不好。”
“嗯。”
她可真可爱,不讲理也是真不讲理,陆霆申抽出纸巾帮她擦眼泪:
“那我们去外面找个新爸爸好不好?”
“嗯。”
真是没办法,老婆还没哄明白现在又要哄女儿,而且这女孩子不讲理是天生的。
陆霆申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老婆凶不得这女儿更是一点都不敢说,他堂堂陆氏集团掌门人,成了名副其实的没有家庭地位。
陆星辰还是小一点,特别好糊弄,他抱着她去了院子里玩了一会,大概就忘了刚刚的伤心事。
她在草地上跑来跑去,时而追蝴蝶时而抓小鸟,看见旁边的花也要拽下来看看。
这些花是童年亲手种的,平时宝贝的不行,看见她的小手要去拽,陆霆申马上就制止了:
“宝贝,我们不摘花好不好,花那么漂亮我们好好观赏观赏好吗?”
陆霆申试图跟她讲道理,可她哪里懂那么多,她还不足三岁,能说清楚话都不错了。
她被惯坏了,毕竟陆家什么都由着她:
“我要这个花花。”
“嗯?我们不要,这个花花摘下来就死了,不好看了。”
“我就要。”
她这性子怎么越来越像陆思瑶,一点都不像她的哥哥天天?
陆霆申没办法,只能偷偷的摘下来一朵,为了哄宝贝女儿开心。
可刚摘下来就被童年看见了:
“陆霆申,你在干嘛?”
童年平时最宝贝这些花,这个花园被她打理的也十分温馨。
怕什么来什么,谁成想她怎么出来了?
“宝贝想要。”
他手上拿着刚摘下来的花,现在是初夏,花刚开几朵,他真的是会挑,找了一朵最完美的。
童年的脸色不好看,看看他又看看女儿:
“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
老婆生气了,他真的是没办法,两个人杠上了他谁也惹不起啊:
“老婆,求你了饶了我吧,你这么搞真的会搞死我的。”
如果说刚刚是故意的,现在她可没有故意的成分:
“是你摘了我的花。”
她生气的直跺脚,她的样子和小辰辰一模一样。
陆霆申无奈的笑了笑:
“那我赔你。”
陆星辰仰着脖子看父母吵架,没害怕反而觉得好笑。
父母从来不吵架,每一次都是爸爸哄妈妈,所以她才传承了妈妈的任性。
她幸灾乐祸的跑到草坪上玩耍,完全不搭理他们两个人。
是不是这娘俩商量好的搞他,怎么一个好了一个又来?
陆霆申看见女儿走了,赶快露出不值钱的笑脸:
“宝贝,我错了,晚上我陪你。”
他上前搂着她的腰,试图亲吻她,童年的脸拉的老长,阴沉的也吓人。
他每次都这样,犯错就想蒙混过关。
“我不要你陪,还是陪你的宝贝女儿吧。”
陆霆申亲了亲她的脸:
“你都多大了,吃女儿的醋?”
这怎么能是吃醋呢?这明明是他摘了她的宝贝花。
童年不想理他,转身就想走,陆霆申拉住她:
“你生气的样子这么好看呢,我好喜欢。”
他什么时候愿意说这些肉麻的话了,也许从一开始他就这样说了,只不过没有注意到而已。
“你放开,我不想理你。”
童年讨厌他的花言巧语,这一次他别想在用这一招。
陆霆申揽过她的腰,很细。
她生了两个孩子但依旧很纤细,看上去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陆霆申宠溺的看着她:
“我错了好不好,打我解解气,给你的花报仇。”
她知道他在开玩笑:
“可是它还是死了。”
“那我把它埋了,为它祷告忏悔。”
童年被逗笑了:
“你见过谁埋花的?”
她笑了,陆霆申不自觉的也笑了笑: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快抱抱。”
陆霆申将她抱进怀里,她娇小的身躯融到他宽阔的怀里。
陆霆申笑着看着小辰辰跑来跑去,怀里的娇妻更让他欢喜。
“爸爸,妈妈。”
天天跑过来。
“哥哥。”
小辰辰也跑过去,两个小影子在花园里蹦蹦跳跳。
他们依偎在一起,看夕阳看日落,看着他们一点点长大。
也许幸福早就被定义了,你该完美,你该懂事,你该儿女双全,你该相夫教子,但从来没有人问过我们想要什么。
一个人是快乐,两个人是相爱,三个人是幸福,四个人才是圆满。
你追求什么,什么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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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童心去了南方一个不知名的小城市。
不知名大多数人都没有听到过的城市。
那里有海,四季如春。
鲜花可以抚平一切,或是伤或是痛。
这个镇子上的人不多,原住民也就剩下一些上了岁数的老人。
最开始他来到这里的时候,整日不出门。
他租了一家老奶奶的房子,是个阁楼房。
这里经常下雨,听老人说这里叫—石巴镇。
老奶奶有90多岁,说着一口流利的方言,但普通话说的结结巴巴,大多时候他们不交流,更多是肢体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