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转过身帮他解开,顾谨洐垂眼看着她,顺着她的方向看到了傲人的曲线。
乔念发现打了他一下:
“正经点。”
她刚过完满月,顾谨洐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重温旧梦。
要知道整个孕期他是怎么过来的,煎熬和等待并存。
顾谨洐嘴角上扬,一脸坏笑:
“我没做什么,是不是你想多了”
女人要是色起来,真的没有男人什么事。
乔念提了提神:
“我想问你个事。”
她难得这么严肃,顾谨洐一本正经的站好:
“是~老婆大人请说。”
现在态度可好,乔念不管他是装的还是演的,反正憋在心里难受。
“为什么你没事先通知我一下,关于股份分配的事”
她在意吗
当然她在意的是他没有事先商量。
顾谨洐收了收表情,组织一下表情,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给甜甜…..你生气啦”
他真的喝多了,要不然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乔念不是那样的人,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顾谨洐,你说什么呢”
她生气了,解释都不需要。
顾谨洐连忙示弱:
“对不起老婆,没有你的份,但是除了公司股份,我的房产和存款都是你的,放心不会比她少很多。”
他在说什么
他做好了一些打算,就好像随时都会离开一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别说了。”
乔念当然要的不是钱也不是股份,而是好好的在一起。
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幸福没多长时间,她不想被这些外在的原因破坏了。
顾谨洐亲了亲她的唇: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是我想给你,谢谢你帮我生了一个宝贝女儿。”
乔念怕了,怕的是这样的幸福来的不够真实。
有些事不必计较,哪怕那些都是真的,哪怕就是那样,那又能怎样
乔念勾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这夜太美。
“我只要你。”
顾谨洐媚眼勾唇:
“我就是你的。”
琴瑟和鸣,也许是最好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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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楚甜像平常一样被送到学校。
保镖为她打开车门。
白色的长裙垂在小腿处,随风吹拂,乌黑的的长发也跟随浮动起来。
她淡雅的气质,与这世俗截然不同。
保镖递过来一个手提包,顾楚甜接过去径直进了校门。
她背影倩丽,如同一幅精美的油画。
傅卿礼坐在另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俏眉看向她。
她学的是金融管理,也是顾谨洐要求的。
其实她不喜欢这个专业,倒是喜欢学文。
每天算来算去没什么意思,如果可以到想逃离这个牢笼,去国外留学。
可是顾谨洐对出国有执念,不仅干涉她,还不让顾昀赫出去。
可能想隔离陆思瑶对他们的影响,毕竟他们都是顾家的孩子。
国际金融学校,除了分数高学费也当然高。
顾楚甜的班级里只有20几个人,她是为数不多的女生,也属于金字塔顶端上的人。
她很聪明,即使不感兴趣也可以买到满分的成绩,也许是老天爷特意赏赐她的。
顾楚甜什么都好,长相好,身材好,家境好,学习也好。
所以,有些事不能论,有些人不能比。
除了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她算是有一个开挂的人生。
正因为她什么都有,才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困难如果变得简单,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顾楚甜没有经历过任何磨难,最大的委屈也就是,当时为了不让爸爸交女朋友而绝食。
但想想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好愚蠢,又很幼稚。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为别人牺牲掉自己的幸福,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许懂了。
虽然是懂了,并不代表理解。
课间顾楚甜去水吧喝水,这里没有普通大学的那种水房,都是像咖啡厅一样的水吧。
各种饮品都有,咖啡,奶茶,可乐,包括进口的饮品都有。
当然全是免费的,一年上百万的学费足够了。
“给我一杯气泡水。”
吧台里的服务人员操作一番,一杯精美的气泡水递给了她。
“谢谢。”
这里很大,也很安静,如果找到窗边的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
这个学校很美,完全不像学校,反而像高级的度假村,每一处都值得留念。
全天的课时十分灵活,自由的选择去哪个教室,如果不想去,也可以全天待在这。
当然除了这,还有更多休闲娱乐的地方可以去。
顾昀赫最喜欢的是电竞房,上下两层都是大型的游戏装备。
餐厅也值得去,全部是星级标准,而且也是免费的。
除了这些,还有篮球室和图书馆,当然还有很多很多意想不到的设施。
创办这所大学的人一定是个天才,承接的都是有钱有势的少爷和千金。
顾楚甜端起杯子转身,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有点突然,杯子掉在了地上,幸亏是地毯,杯子并没有碎。
“抱歉~”
如果一般人道歉是没用的,不过她可以。
傅卿礼垂眼,从黑色的眸中倒映着她的轮廓。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杯子,看了看:
“没吓到你吧”
他是故意的,顾楚甜并不知道。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除了长相俊美,气质也非凡。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领口露出明显的喉结,有点过于成熟,不像他们这个年龄该有沉稳。
他的眼睛很漂亮,像是漫天星辰,像是浩瀚星河。
顾楚甜淡淡的回道:
“没有。”
她的声音很好听,像细雨滋润着土壤,像微风吹拂着阳光。
傅卿礼将杯子放在吧台上:
“再来一杯。”
他的手指修长,就像钢琴王子一样精美绝伦。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傅卿礼,关于他的身份,他的名字,以及他的目的全然不知。
顾楚甜以为这是一次普通的偶遇,其实是蓄谋已久。
傅卿礼对她一见钟情,从见到她的那一刻,眼睛就不受控制。
只要她在的地方,一定就是他注视的地方。
他从没这样关注过一个人,也从没对任何一个人动过心。
这个清冷的女孩,就这样打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