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贵人的丫环也抹泪道:“奴婢实在不晓得小主是何时得罪令贵妃娘娘,让娘娘这样不遗余力来害小主和还没出生的小阿哥。”
“是吗?”嬿婉勾唇一笑,看向了皇帝,眉眼处就添了几分楚楚可怜之姿,“皇上,臣妾从未做过此事,实在是冤枉。”
皇上沉默半晌道:“嬿婉,朕是相信你的。只是既然你已经被卷入此事,为了避嫌,就先休养些时日。”
他顿了顿道:“朕会让崔善好好审一审春婵、平安与玫嫔的宫人,他会将事情查一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清白。”
无论真相如何,这个罪名都不能落在嬿婉身上。永琰现在的确是他最得意的孩子,他不能让永琰的名声有丝毫瑕疵。
至于嬿婉——
皇帝看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和犹豫。
嬿婉在旁的方面的确无可挑剔,可他也不能容忍任何人觊觎他的皇权,觊觎太子之位。
但如今证据尚少,他还并不相信今日之事是嬿婉所为。
嬿婉却在心中冷笑,春婵一个好好的人,若是进慎刑司一遭,又岂能再完整的回来?
上辈子的惢心不就断了腿,一辈子的不良于行吗?她又岂能让春婵步惢心的后尘。
嘉贵人犹觉不足,继续敲边鼓道:“皇上,令贵妃协领六宫多年,不容小觑。若是放任她,只怕晋贵人此胎不保啊。”
皇帝一旦对嬿婉生出了忌惮之心,嬿婉往后的日子就不会如此好过了,嘉贵人初步的目的就达到了。
但她还想再进一步。嬿婉在宫中是出了名的好性情,好人缘儿。若是不能将她一杆子打死,定死了罪名,只怕以后还是后患无穷。
这时,晋贵人的心腹丫头金珀也走了出来,请安后禀报道:“皇上,我家小主知道自己是被令贵妃娘娘和玫嫔所害之后痛哭不休,求皇上为她腹中的孩儿做主。”
“若放任她们两人肆意妄为下去,我家小主如何能安心养胎呢?”
舒妃闻言冷笑道:“怎么你家小主和嘉贵人都是包青天不曾?一不曾审问,二证据单薄,光靠一包草药,一个人证,就要定贵妃的罪了不成?”
“皇上还没开口定论,你们倒是一个一个闹得欢!”
平安幽幽地看着舒妃道:“从前皇后娘娘也是如此维护令贵妃的,可令贵妃不还用了皇后娘娘的药,以图日后将事情都堆在到皇后身上?”
“若非奴婢发觉了春婵偷拿红花,今日最有可能下红花害人的就成了皇后娘娘,她又会是如何的委屈和百口莫辩?”
嬿婉扶额,对着皇帝道:“臣妾原以为今日是来给晋贵人寻一个公道的,却不想现在要先给自己寻一个公道了。”
嬿婉转头看向嘉贵人,今日头一次露出些许锋芒来:“你说是本宫将长春宫的红花给了玫嫔?”
“难道不是么?”嘉贵人自以为胜券在握,语气里就带了两分挑衅。
“可是——”
嬿婉拦住了要带走春婵的进保,冷笑了一声,“长春宫中从来没有过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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