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的确如此啊。原本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上忍,还真就承蒙您的扶持,我得以晋升为最为年轻的长老。”
“而后,又是仰仗着您支持,我才能够从那个毫不起眼的末席长老之位,一路扶摇直上,最终坐上了泷隐村首领的宝座。”
“然而,你之所以扶持我,不也正是因为我易于掌控,能够毫无保留地拥护并践行您的每一项决策么?”井上表情凝重,一字一句地说道。
话锋至此并未停歇,他稍稍顿了一顿,紧接着又继续讲道:“尊敬的大名大人呐,请您仔细回想一下吧。”
“自从您登上这至高无上的权力之巅前,咱们的泷之国曾经可是雄踞于五大国之外、实力最为强盛的国家啊!”
“可如今呢?却已然沦落到连自己的民众饭都吃不起的凄惨境地!难道在您的内心深处,就不曾涌起哪怕一丝一毫的痛楚之感吗?”
面对井上这番毫不留情面的质问,大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地咆哮起来:“这里是属于我的国家!我就是这个国家独一无二的主宰者!我想要怎么做那都是我的自由!我为何要有心痛之意?”
“再者说了,此时根本就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我命令你,即刻率领手下人马奔赴前线,不惜一切代价去阻止雨忍那帮家伙的疯狂进击!就算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将他们彻底逐出泷之国的领土!”
“其实仔细思索一下那位半神所说过的话语:人生而平等。然而,为何你们这些所谓的贵族自诞生之际起,便拥有凌驾于他人之上的特权,可以随心所欲地掌控他人生死呢?”
此刻,井上正一步又一步沉稳地踏着那一级级台阶,坚定不移地朝着高高在上的大名徐徐走去。
“喂!井上,你究竟意欲何为啊?难道你不清楚自己正在犯下大不敬之罪吗?此乃僭越之举!快快停下,从这里退下,念在过往情分上,本大名还可对你网开一面,权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过。”
大名眼见着逐渐逼近自己的井上,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恐慌与不安,说话间声音都略微颤抖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将身体往后紧贴着那张华丽舒适的座椅靠背,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受到最后一丝可怜的安全感。
“尊贵的大名大人,请问您为何会如此惧怕呢?莫非您已经预感到自己未来?”井上的双眸之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危险光芒,宛如两道寒芒直直刺向大名那颗早已慌乱不堪的心。
眼看着那气势汹汹、几乎就要来到自己眼前的井上,大名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止。
他再也顾不得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与地位的舒适椅子,慌乱地从上面滚落下来。
紧接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动物般,手脚并用,不顾一切地朝着远方拼命爬行而去。一边爬,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你疯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对本大名如此不敬!待我出去之后,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然而,他的狠话尚未说完,只见井上身形一闪,迅速伸出一只手,精准无误地抓住了正在疯狂逃窜的大名的右腿。
只听得轻微的“咔嚓”一声脆响,大名的右腿骨已然被井上硬生生捏断。
大名顿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嚎声,但井上却丝毫没有怜悯之心,面无表情地如同拖拽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一样,紧紧抓着大名那条已经折断的右腿,毫不费力地朝着门外缓缓走去。
“别!井上!只要你肯放过我,从今往后,泷隐村里所有事务全都由你一人做主,我绝无人敢有半句怨言!”
见此情形,大名惊恐万状,涕泪横流,苦苦哀求起来。
但井上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他的求饶,依旧步伐坚定地向前走着。
眼见井上不为所动,大名愈发心慌意乱,连忙改口喊道:“不不不!不仅是泷隐村,就连整个泷之国也任由你掌控,你就是这片土地上新的主宰!只求你能大发慈悲,留我一条活路啊!”
面对大名的苦苦哀求,井上终于开口回应道:“您不必如此惊慌失措,我并没有要取您性命之意。毕竟,您可是泷之国尊贵无比的大名大人呐。”
然而,尽管嘴上说着不会杀他,井上却始终头也不回,手上的力道也未见丝毫放松。
听到这话,微微安心些许的大名眼中燃起一丝期望之光,他紧盯着井上,迟疑地开口问道:“那么……井上,你到底想要怎样?”
只见井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回答道:“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您可是尊贵无比的泷之国大名啊,如今局势如此紧张,自然得用您去换取咱们整个泷之国的未来。”
“难道您忍心看着我们泷之国就此毁于一旦吗?所以,我打算将您交出去。想来,那些雨忍应该会感到满意吧?”
井上这番轻描淡写、满不在乎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大名的心口上。
大名气得浑身发抖,双目圆睁,怒不可遏地咆哮起来:“混帐东西!井上,你这个无耻的叛徒!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不仅是你,我要让你全家都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要亲手将你们一个不剩地全部杀光!”
然而,面对大名声嘶力竭的怒骂与威胁,井上却恍若未闻,只是面无表情地拖着大名,径直朝着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大门外走去。
“那你们这些忍者难道不也自认为比那些如同蝼蚁般卑微的平民高贵许多吗?你们不照样能够随心所欲地掌控他们的生死存亡!这和我们这些贵族又有何区别!”或许是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完全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希望,大名大声质问道。
听到这话,原本正迈步前行的井上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并没有因为大名的质问而显露出丝毫情绪波动,只是用一种异常平静且毫无起伏的声音回应道:
“我们忍者自从几岁起便要每日刻苦学习如何提炼体内的查克拉,同时还得不断练习各种复杂繁琐的结印手势。”
“不仅如此,在成长的道路上,我们还需要历经数次严格至极的考核以及无数次生死攸关的考验,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最终成为一名最底层的下忍啊!”
稍稍停顿片刻后,井上接着说道:“至于您所提及的关于忍者和平民之间关系的问题,说实话,我一时之间确实难以给您一个确切的解释。”
“但是,日后我将会亲自前往拜见那位半神,并向他请教这个问题,我想他会给我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