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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宽敞而肃穆的会议室里,自从团藏下达那个震撼人心的命令之后,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再也听不到一丝声响。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呆地愣在了原地,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们之所以犹豫要不要推团藏登上高位,最主要的就是怕团藏一旦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会肆意妄为、胡乱折腾。

毕竟,在过去的岁月里,团藏一贯特立独行的行事作风早已深入人心,在座的各位对他的手段可谓心知肚明。

最终令他们担心事情还是发生了,团藏刚刚上位,竟然连最基本的过渡与铺垫都不屑一顾,毫不犹豫地就要重新点燃战火,挑起一场战争。

要知道,如今火之国的边境局势虽然偶尔还会有些小小的摩擦,但即便是雾隐村,也已经偃旗息鼓,停止了大规模的军事行动。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转寝小春缓缓地站起身子,她那略显苍老却依然威严十足的声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好了,诸位,都赶紧去做相应的准备吧。”

顿了顿,她又加重语气补充道:“还有一点,我希望大家千万不要忘记——此刻,团藏已然是名正言顺的火影!”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她无非是在警示众人,眼下团藏所拥有的权力已今非昔比,不再仅仅是个火影辅佐那么简单,而是可以毫无顾忌地行使火影的一切职权。

就在此时,水户门炎慢慢地站起身来,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我们二人将会代表大家向大名致以诚挚的问候。一旦有任何新的情况发生,我们定会及时与诸位分享。不过,如果在座的各位觉得有必要,也完全可以亲自派遣人手前往国都一探究竟。”

言罢,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紧接着,他们毫不犹豫地迈步朝着门外走去。

因为接下来,他们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亟待完成——那就是前往猿飞日斩的府邸,将这位木叶村曾经的领袖离世的噩耗传递给他的家人们。

果不其然,就如同他们事先所料想的那样,当他们行至猿飞日斩住所附近时,发现团藏早已静静地伫立在此处。

远远望去,只见团藏头微微低垂着,整个人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以至于连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逐渐靠近到距离他仅有咫尺之遥的地方,都未能察觉到他们的到来。

“看来,我们的想法终究还是不谋而合啊。”水户门炎压低嗓音轻声呢喃道。

直至这句话传入耳畔,团藏方才如梦初醒般猛地从那无边无际的思绪海洋中挣脱出来。

他缓缓转过头,目光先是落在水户门炎身上,随后又移转到转寝小春身上,最后轻轻地点了点头,以示同意刚刚的话。

然而,尽管他表示赞同,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亲自去付诸实践。紧接着,他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情嘛,还是交由你们二位前去告知琵琶湖比较合适,而我手头尚有要事亟待处理,实在不便一同进入了。”话音未落,他甚至未等那两人表态是否应允,便步伐匆匆,眨眼间已走出两步之遥。

就在这时,他忽地止住前行的脚步,稍稍扭过头来,再次补充道:“关于日斩的遗体,我已经将其妥善安置在了根部。若是你们想要再见一见他最后一面,不妨前往根部走一遭吧。”言罢,他不再有丝毫停留,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两人的视野之中。

望着逐渐远去、直至最终消失不见的团藏,两人不禁面面相觑,皆是轻轻地叹息一声。随后,他们又一次彼此对望,那一瞬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眸深处捕捉到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无奈又悲伤之色。

“唉,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想当年咱们几人并肩同行,如今竟是日斩率先离我们而去……”转寝小春的嗓音略微低沉,带着几分淡淡的忧伤,“不过依我看呐,团藏内心想必也是极为悲痛的。要知道,他与日斩之间的情谊堪称最为深厚,如此亲密无间的挚友骤然离世,任谁恐怕都难以承受这般沉重的打击。”

水户门炎不禁长叹一声,语气中透露出无尽的伤感:“是啊,现在日斩离开,取风也闭门不出,几乎不过问任何事情。我们两人确实也老了,力不从心!看看现在,似乎只有团藏还有足够的精力去应对各种繁杂之事。罢了罢了,就让他去折腾吧,至少他的心始终是向着木叶的。”

转寝小春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水户门炎的看法。随后,她步伐有些蹒跚地朝着前方不远处的那扇门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缓慢,走到门前,她停下脚步,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没过多久,屋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逐渐清晰起来。

终于,门被缓缓地推开了,琵琶湖那张有些衰老面容出现在门口。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然而,很快她便回过神来,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热情地招呼道:“原来是你们啊,请快进来吧!不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哦,不过我得先说明一下,日斩他不在家。”

尚未得知猿飞日斩遭遇之事的琵琶湖,此刻仍带着半分玩笑的口吻说着。

毕竟木叶村就只有那么大一点地方,而且自从琵琶湖嫁与猿飞日斩之后,她自然而然地也就和猿飞日斩的朋友们建立起了一定的情谊。

“琵琶湖,真的非常抱歉啊,关于日斩……”水户门炎面露难色,话语刚说到一半时,他轻轻地拉了一下身旁的转寝小春,其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此时此刻,看到眼前这两人如此难以启齿的模样,琵琶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紧接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焦急地追问道:“难道是……日斩受伤了吗?”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两个人却只是面色凝重、神情复杂地缓缓摇了摇头。

就在这一刻,琵琶湖瞬间全都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自己深爱的丈夫怕是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尽管早在许多年前,当猿飞日斩登上火影之位时,她的内心深处其实就已经做好了可能会面临这种情况的心理准备。

可是,她万万没有料到,当这个消息真正来临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尽管此刻的她眼眶之中已然有晶莹的泪水开始打转,但她仍然强忍着内心巨大的悲痛,用微微发颤的声音问道:“他不是前往国都,去拜见大名,并已做好了卸任的打算吗?为何竟会发生如此这般意想不到的状况啊?”

听到这话,转寝小春作为一名同样身为女性的存在,当亲眼目睹琵琶湖那止不住流淌而下的泪水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伤感之情。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激荡的心绪,而后才接着缓缓说道:“事情正是发生在日斩动身前往国都的途中!据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应当是遭遇到了敌人精心设下的埋伏所致。而且此次日斩出行所带领的人手,的确数量有限。”

听完这番话,琵琶湖急忙伸手抹掉眼角的泪痕,紧接着追问:“还没有查出是谁做的?”

然而,这一次面对她急切的询问,眼前的两个人却只是不约而同地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双双叹息一声,便再也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见此情景,琵琶湖心知从他们这里恐怕也无法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了。于是她神色黯然地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恕我不远送二位了。”话音未落,只见她缓缓伸出手来,作势就要将那扇紧闭的大门合上。

看到这一幕,水户门炎心中一紧,急忙快步走上前去,满脸关切地看着琵琶湖,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还请千万不要过度伤心啊!日斩他……虽然已经离去,但他永远活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还有关于日斩的遗体,我们将其放置在了一个极其隐秘安全的地方。如果你和阿斯玛想要去看望他的话,可以随时派人来告知我们二人,我们会亲自带你们前往那个地方的。”

水户门炎话音刚落,只见琵琶湖先是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然而紧接着她又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与疑惑,缓缓开口问道:“从你们两人的态度来看,似乎暂时并不打算将日斩去世的消息公之于众,对吧?”

听到琵琶湖如此直接的询问,水户门炎稍稍沉默了片刻,然后深吸一口气,用一种低沉而又坚定的声音回答道:“眼下忍界局势尚不稳定,各种危机四伏,如果此时贸然将火影离世的消息公布出去,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动荡。为了确保木叶村的安宁与稳定,我们不得不暂时隐瞒这个事实。希望能够理解并支持我们的决定,同时也请务必对此事严格保密。”说完,水户门炎一脸凝重地注视着琵琶湖,等待着她的回应。

“请放心好了,我心里很清楚接下来应该如何行事。我和阿斯玛就暂时不过去看他了。等村子里正式对外公布消息之后,我们再前去看他吧。自从年轻时担任火影以来,他一直都忙碌,难得如今有这样一个机会,可以让他安安稳稳、踏踏实实地休息了。”说话间,琵琶湖眼眶中的泪水犹如决堤之水一般,不停地流淌而下。然而值得庆幸的是,她的情绪并未彻底崩溃失控。

不得不说,猿飞日斩的年纪确实已经颇为年长了。

要知道,在那些平均寿命仅有二三十岁的忍者群体当中,已然六十高龄的猿飞日斩几乎称得上是寿终正寝了。

尽管如此,面对亲人的骤然离去,那份沉痛与哀伤仍旧是那般刻骨铭心,令人难以释怀。

“既然如此,那我们两个就不再叨扰了。如果后续有任何需要帮忙或者协助处理的事务,请随时派人前来找寻我们二人即可。”临行之前,转寝小春依然没有忘记再三叮嘱着。

听到这番话后,琵琶湖又一次抬起手来,轻轻擦拭掉眼角的泪痕。

紧接着,她朝着面前的两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并诚挚地道谢:“真的非常感激你们二位!”

言罢,她便毫不犹豫地伸手将开启的门缓缓合上。随着那扇门的关闭,仿佛也隔绝开了屋内与屋外的世界,只留下无尽的哀思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也许是阿斯玛察觉到母亲已经出门许久却仍未返回屋内,又或许是母子之间那无形的心灵感应,他缓缓地从屋内踱步而出。

当他的目光落在母亲身上时,只见她孤零零地伫立在门口处,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像。

阿斯玛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他快步走到母亲身后,轻声问道:“母亲大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您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然而,此时的琵琶湖正沉浸在深深的哀伤之中,她不敢回头面对儿子关切的眼神,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眼角闪烁的泪光。

于是,她强忍着内心的悲痛,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回答道:“冰箱里有条鱼,孩子,去帮妈妈把它解冻吧。”

虽然阿斯玛对母亲的反应感到十分诧异,但出于对母亲的尊重,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爽快地应道:“好的,母亲大人!”

说完,他深深地望了母亲一眼,今天的母亲确实有些奇怪。但最终,他还是转过身,朝着厨房走去。

随着阿斯玛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消失在耳畔,琵琶湖终于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她颤抖着伸出手,迅速抹去脸颊上残留的泪痕,然后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

片刻之后,她像是重新找回了力量,整理好略显凌乱的发丝,微笑着向屋内的阿斯玛喊道:“阿斯玛,那条鱼你打算怎么吃?”

“我都可以的,母亲大人。”阿斯玛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那还是做鱼汤吧。你父亲最喜欢喝鱼汤了。”琵琶湖轻声说道,她的话语温柔而又坚定。话音刚落,只见她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朝着屋内走去。

“好!那我来帮您刮鱼鳞。”阿斯玛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比之前更显兴奋与积极。似乎对于能够帮助母亲一起准备晚餐这件事,他感到非常开心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