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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小酒馆外,一匹黑色大马停下,马的主人下马站定,他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只见他身材高大挺拔,犹如苍松傲立。

一袭黑色的劲装包裹着他健壮的身躯,那衣衫质地精良,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芒。

他的头发随意束起,几缕发丝不羁地垂在额前,增添了几分洒脱之意脸庞犹如刀削斧凿般冷峻,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深邃而锐利,似寒星般闪耀着冰冷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宽腰带,上面镶嵌着一块古朴的玉佩。

背后斜背着一把长剑,剑鞘古朴而庄重,剑柄处缠着几圈布条,仿佛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无数战斗。

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靴子,靴底厚实,仿佛随时准备踏上征途。他行走之间,衣袂飘动,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霸气与威严,让人只一眼便知他定是那江湖中令人敬仰的大侠,无形中透着不寒而栗的杀气。

酒小二见状,小跑着上前接过马缰绳,黑胖的脸上堆着笑容:“客官,可要住店?”

“先将我的马喂饱,给我弄点酒肉,快点。”他大踏步走进店中,在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坐下。

不一会儿,老板端上酒菜,从托盘里取出一壶酒:“客官,慢用,不够再说。”

“老板,有米饭吗?给我一碗米饭。”

“客官,这,店里卖面多一些,这米在咱们这可是稀罕东西,不能说没有,只是一碗米饭要的银子比较多。”

“要多少,你先上,我就要 吃米。。”

“好好。”老板见他脸上露出不悦神情,连连答应:“快快,给这位客官煮碗米饭。”

“多煮一点。”那人大声说道。

店里客人好奇地看着他吃菜喝酒,他若无其事地自斟自饮:“老板,这酒菜不错!给我带二斤牛肉,把这个酒袋装满。一会带走。”

说着,从腰间取出一个皮质酒袋扔给店小二:“装上好酒,回来还在你这里吃饭。”

说话间,从外面进来两个人:“店家,把我们的马牵去好好喂喂。”

“好嘞!”

仔细看着才发现来人竟是一男一女!

这男人身着一袭质地精良却暗沉如夜的黑色长袍,那长袍的布料在阳光下竟似能吸走所有光芒。

他头戴一顶宽大的黑色斗笠,斗笠边缘垂下的黑纱宛如垂落的夜幕,将他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

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犹如一座散发着凛冽寒气的冰山,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脸庞被黑色面纱紧紧掩盖,只露出一双锐利得如同寒星般的眼睛,那眼眸中透露出无尽的狡黠和残忍,仿佛能洞察一切又能瞬间毁灭一切。

他的手上戴着一双特制的黑色手套,那手套的材质坚韧无比,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充满了力量感,仿佛每一根手指都随时能化作夺命的利器。

再看这女子身穿一套紧身的绯红色劲装,那衣服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她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

她那如丝般的长发如艳丽的瀑布般肆意垂落在她白皙的背上,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微微晃动,如舞动的精灵。

她的面容妩媚动人,精致的五官犹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然而那本该含情的眼眸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和凶狠,犹如隐藏在暗处的毒蛇。

她那涂着鲜艳如血般口红的嘴唇微微上扬,似乎总是带着一抹嘲讽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她的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闪烁宝石的黑色腰带,那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腰带上还挂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那匕首的刃口泛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饱饮鲜血的过往。

店里几乎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这个妖魅的女子身上(喜欢吃米饭的那位除外,他目不斜视,依旧吃饭喝酒)。

那女子扭动着如柳的腰身,柔媚地对店小二笑着:“小二哥,先给我做碗阳春面,饿死我了。”

店小二看着她一口洁白的牙齿,魂魄早已飞出天外,浑身酥麻:“哎哎,姑娘稍等,面很快就来。”

那男人坐在靠窗的位子,猛拍桌子:“小二,有什么吃的先上,快点啊!”

小二满脸堆笑:“客官,那就和这位姑娘一样,先吃碗阳春面如何?”

“好好,怎么这样啰嗦,麻利点。”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火急火燎的,凶巴巴的,会吓到小二的。”那女子坐在他对面,娇声说道,回头对小二又笑:“是吧?哥哥。”

“收起你的骚劲儿,是不是忘了出来是干嘛的?”那男人白了她一眼,脸上一副厌弃的神情。

那女子并不生气,倒杯茶递给他:“河北村润润嗓子,一会接着骂。”

那男子气的背过身去,女子冷笑一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重重地将杯子放在桌上,男子赶忙坐好,拿起筷子吃起面来。

“六娘,咱要壶酒喝喝,解解乏如何?”那男子一副讨好的模样,对那个叫六娘的女子笑。

“还喝酒吗?你喝酒误了多少事?行,给你要一坛如何?”六娘脸上带着笑,眼里升起杀机寒光。

男子见状摇头。

“店家结账,靠门坐的那位高声喊到,拿起桌上的长剑,带好斗笠:“小二,我的马牵过来,我要赶路了。”

“哎,好。”老板走到面弯腰笑道:“总共三两银子,客官。”

那人没有说话,在桌上放下一锭银子,出门跳上马背,疾驰而去。

靠窗坐的男女目光交织,放下碗筷:“小二,牵马结账,快点。”那男子大声喊着。

“跑不了,急什么?”那女子声音阴冷。

结完账二人骑上马往那个男子的方向追去。

夏天的天说变就变,钟离烈抬头望望天,乌云翻滚大海里的浪潮,风变得有力焦躁,两边的大树疯狂的摇摆,路上的沙石开始随风飞起:“这鬼天气,刚才应该住在那家店里,”钟离烈握紧缰绳,拍打着胯下黑马,向竹林深处飞驰。

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座庭院,钟离烈打马上前仔细观望,原来是一座废弃的寺院,破败的残垣断壁,屋顶上的木头摇摇欲坠,小心地走进去,大殿里佛像残破不堪,香炉下有一条破席子,可能是前面歇脚的人留下来的。

钟离烈继续在庙里搜寻,偏房里屋顶有许多瓦片,应该可以避雨。钟离烈出门将马拉进大殿,自己拿起席子走进偏房, 借着手里的火把,用手拨出一块地方,铺好席子和衣而卧,房顶豆大的雨滴从瓦洞里掉下来,打在钟离烈的身上。

困意十足的钟离烈慢慢的闭上眼,进入梦乡。

突然,一声马的嘶鸣如同雷电惊醒了酣睡的钟离烈,钟离烈跳起抓起长剑,冲出大殿,大喝一声:“谁,报上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