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铃兰听李墨彦这样问,掩嘴傻笑:“阿正,你自己觉得呢?”
李墨彦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都是我的兰儿,我的淑妃就够了。”
蓝铃兰笑:“感觉我现在只是只是阿正的妻子,其他的已经不重要的,你说呢?”
“也对啊,兰儿。都不重要。”李墨彦拉起蓝铃兰的手:\"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你在一起
就好。“
蓝铃兰头靠在李墨彦肩上:“是啊,什么都不重要。对啦,阿正,那个窈娘好漂亮啊,我好
喜欢她,我今天还说,让她有空多来陪我,你说好不好?”
“你开心就好,只是……”李墨彦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说嘛。”
“没什么,兰儿,走,我陪你去花园走走,子玉说你要多走走,要不生产时会很痛苦的。”
“好,我听你的。”蓝铃兰温顺的走在李墨彦身边。
“也是啊,我也想知道,咱们小姐是真傻还是假傻?”管彤望着两人的背影对云烟说。
云烟浅笑:“就像王爷说的:“不重要,真的不重要。”
“也对哈,只要小姐开心平安就是大家的福气了,现在小姐好多了,是不是?”
花园里,李墨彦牵着蓝铃兰走在月色里,心里一阵阵温暖和满足:“兰儿,现在就是我做梦
都想过的生活,有一个相爱的妻,和一群自己可爱的儿女,就够了。”
蓝铃兰抬头望着月亮,月光洒在她的脸上,一层洁白的光影,似乎她整个人都在闪闪发
光。
\"阿正,你不叫阿正,对吧?“蓝铃兰抬头对李墨彦浅笑。
李墨彦疑惑,不知道她下来会说什么?
”你是晋王李墨彦,我现在也不是林慧玉,我叫蓝铃兰。我的记忆现在只是蓝铃兰,不过我
还是你的妻子,虽然我知道你还有静妃吴鸢灵,但我心里知道你不爱她,王爷,谢谢你护
我周全,待我如初。最近感觉我已经是正常人,也会思考一些事情了。”
“哦,说说看,我家兰儿会思考什么?蚂蚁上树的事吗?”李墨彦打趣着。
“我说的是认真的,趁我清醒我要将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晋王,还是不习惯喊你晋王,喜
欢叫你阿正。”
“那就叫阿正吧,这只是一个称呼,我不是也一直叫你兰儿吗?”
“我们可能不会白头到老,我害怕有一天又会像莫名其妙的来时一样,那天也突然就会离
开。阿正,我什么都不要,只想用我未知的清醒的生命好好爱你,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
突然不在了,或者变得不认识你,胡言乱语你一定记得我爱着你,一直到永远……”
“胡说什么?这才是胡言乱语的话,放心我一直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李墨彦动情地搂住蓝陵兰的肩:\"从小我便没有母亲,父皇和皇祖母对我宠爱有加,然我会
孤独,身边的人对我有恨的有怕的,看太多阿谀奉承的嘴脸,只有你把我视作普通人,没
有惧怕没有谄媚巴结,有的只是阳光一样的笑脸,和发自内心最真实的话语,你的单纯你
的热情还有你的胡言乱语都让我倍感轻松愉悦,和你一起是我最放松最开心的时候,兰
儿。”
'嗯,窈娘说你是晋王,以后还会有很多女人,对吧?”
“兰儿,你放心不管有多少,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我的意思你没明白,我接受,以你的身份是不可能只有我和静妃的,我懂。即使以后你会
爱上别的女人,我也不会怪你,阿正你是皇子,以后甚至会是皇上,三宫六院都属平常,
我没有理由生气和吃醋。”蓝铃兰将头埋在李墨彦的怀里,低声的说。
李墨彦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琼花殿里,清瑶撅着嘴用力的撕着手里的花瓣,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
“清瑶姐姐,你在干什么?”星澜走近笑问。
“没什么,王爷回来这么久,在我琼花殿呆了多久?天天就在紫云阁,长在那里一样,好像
忘了我们娘娘才是正妻,皇上亲口封的静妃呢!”
“谁说不是呢我们娘娘脾气是真好,没听见她抱怨过一句。这也就是我们那娘娘,要是别
人,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了。”星澜撇着嘴说。
“你们在说什么?”静妃站在廊檐前问道。
“没什么,娘娘要喝茶吗,还是饿了?”清瑶跑上前问。
“不用,我想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说的那么神秘?说出来我也听听。”
“娘娘,也没说什么,就说王爷他回来这么多日子,在咱们这里没停多久,天天呆在紫云
阁。”清瑶低声地说。
静妃脸一沉:“以后这样的话少说,免得让人笑话,淑妃有孕王爷多去也是常理,让你说的
好像我和她在争风吃醋一样,简直是笑话了。”
星澜附和着:“我们也就那么一说,还是在咱们这里,不会在外面说的。”
“这里也不要再说,隔墙有耳传出去不好,明白吗?”
“是。”二人答应着便散去。
静妃坐在窗前拿着书,一个字也没读进去,想着自己刚才出去在花园看见李墨彦和淑妃,
牵着手在月下散步恩爱甜蜜的样子,心就疼的厉害,回到宫里又听到清瑶两人的议论,心里又气又恨,怨气无法宣泄,隧拿起笔,在纸上写道:“
《浣溪莎》
小院深深春日长,独凭绣槛思茫茫,落花飞絮满回廊。
云鬓懒梳愁对镜,黛眉轻敛泪沾裳,问君何日返家乡。
《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菩萨蛮》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
《蝶恋花》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写完后,将笔扔到一旁,和衣躺下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吴鸢灵,难道你就甘愿这样过一生吗?”静妃在心里这样自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