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轧钢厂出来,他直奔供销大厦三楼,把他心心念念的永久牌自行车买了下来,随后又去派出所砸了钢印。
根本就不怕被举报,一切来源全都合理合法。
有了自行车以后,自己也算是有车有房,工作还是食堂主任,这不妥妥的金龟婿嘛。
厂里的工人下班回到四合院,随便把林海升任食堂主任的消息带了回来,本来应该是第三天才出公告,李怀德怕夜长梦多,直接当天就全都弄了下来。
没办法,厂里实在是需要林海出去狩猎,但又不敢太生硬,只能给他升职,走的是以工代干,没有干部的编制。
易中海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自己的敌人一天比一天变得强大,自己每天还要发愁养老的人选,看着旁边同样输液的傻柱,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于自己生孩子他以后不抱希望了,身体也受不了,就算给他一个大美女,他也是有心无力。
“柱子,以后你还是少跟贾家联系吧,这事闹的......”
“一大爷,为什么,我炖的鸡汤里真没放泻药,贾大妈跟秦姐为什么就不信呢,为什么!”
“柱子,给我安静,毛毛躁躁的像什么话,现在信不信你有什么区别吗?”
“我......我......肯定是该死的许大茂干的,除了他没别人会这么损,该死的,等我身体养好,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完,傻柱捂着肚子夹着尾巴进到厕所里发泄去了。
“哎,外号可真没叫错,傻柱,傻柱,你是真傻啊,就算是许大茂干的那又如何,医生能给他证明,就算知道是阎解旷干的那又如何,还能堵门要说法去吗?阎老抠也不是吃素的。”
“真是猪队友啊......要不是现在没有养老人选,我早就一脚把你给踹开了。”
易中海黑着脸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
当他看到许大茂幸灾乐祸的眼神他就知道,这事肯定是许大茂指使的,之前他还不敢确定人选,也都确定了,要不然,你真以为他易中海是吃干饭的?
好歹是个八级工,要是连这点脑子都没有,回家种白薯去吧。
......
现在的林海虽然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但没人敢质疑他食堂主任的身份,有了领导的身份,众人下意识的就会害怕。
刘海中这个官迷也是十分的讨好林海,没办法,他实在是太想进步了。
只有跟紧领导的步伐,才能够进步。
很快又到了给厂里送肉的日子,林海这次没有着急去厂里,而是故意拖了两个多小时才推着嘎吱嘎吱乱响的板车进到轧钢厂。
李怀德脸色虽然难看,但也没说什么,之前林海已经跟他了,周围的野猪差不多被打完了,自己要是不理解,导致林海罢工,那他们的损失可就太大了。
“林海啊,辛苦,辛苦,这肉能不能再多送一点啊,厂里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不管是屠宰场还是肉联厂现在都拿不出资源,工人们干的也都是力气活,不吃肉也没力气啊。”
说着,李怀德掏出烟给林海递过去。
接过烟,叼在嘴里,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厂长,咱们还是要靠自己,既然不好采购,为什么不自给自足呢?”
“自给自足?仔细说说。”
“拿钱从乡下村民手里买菜苗和猪仔还有鸡崽等东西,到时候咱们自己培养,要是成了那咱们可就不用求人了,要是不成最多是浪费些时间。”
李怀德听完林海的建议,大脑开始运转起来,同时设想能否成功。
旁边的林海淡定的抽着烟,轧钢厂可不缺钱,缺物资,这事百分之九十九能成,万一这事要成,那可直接就解决了厂里百分之八十的事。
“好,我同意!”
“你打报告,我批条子!到时候你全权负责,你说的对,只有自己强大,才不会让别人小瞧你。”
李怀德丢掉手里的烟屁股,领着林海去他办公室打申请报告。
他还要跟杨厂长把此事说明白,之后就是厂领导开会讨论。
林海拿着钱离开轧钢厂,至于去食堂绕一圈?拜托,他又不是吃饱没事干。
他这个食堂主任的头衔本来就是个虚的,还不如去外面吃顿饭呢。
......
红星四合院。
“大茂出院了?你是不知道啊,老易和傻柱还有贾家,前两天可惨了,中院的住户们可遭老罪了,到现在还臭烘烘的呢。”
阎埠贵笑眯眯的跟许大茂聊了起来。
“哎呦,这也太惨了吧,真不敢想象。”
“三大爷,晚上来我家,咱爷俩好好喝点,只要傻柱遭殃,我就高兴,我就高兴。”
许大茂笑着说道:
“正好我家里也有瓶好酒,到时候咱俩好好喝点。”
“没问题。”
说完,许大茂迈着八字步往后院走去。
到中院故意停下脚步看看贾家的惨状,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家里。
爽!非常之爽!
同时心里也挺感激林海的,要没他的帮助,自己可能会被憋屈死,要不是给的钱合适,他早就叫他爹许富贵过来大闹一场。
只不过,局部地区放屁容易疼,只能趴着,坐也只敢用半拉屁股。
晚上,后院许大茂家。
阎埠贵提溜着西凤酒进到许大茂家里,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晚饭,脸上的笑容根本就掩盖不住,吃完这顿饭,他这两天睡觉可不用饿肚子了。
等许大茂喝多后,剩菜也能端回家,当明天的午饭。
“大茂啊,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要不是跟你喝,我都舍不得拿出来。”
“波~”
阎埠贵一脸心疼的给许大茂倒酒,这可是不是他专门兑过水的酒,而是真真正正的酒。
许大茂闻着弥漫出来的酒香,就知道阎埠贵他没说谎,自己也算品酒大师,经常陪领导喝酒,就连特供茅台他都喝过。
“嗯,好酒,好酒。”
“咕噜~”
说着,端起酒仰脖干了。
这可把阎埠贵给心疼坏了,夹起盆里的炖鸡,毫不客气的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