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涛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肩膀,看了看自己五大三粗的师兄弟,再看看屏幕中弱小的少女,
“师傅啊,你真确定,让我们几个去查那位姑娘的住处?”
看着自己的徒弟,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肌肉虬结,段昊天无奈的叹了口气,“行吧行吧,我找你们师娘问问吧。看看你们,一个个的,连个婆娘都没有。太菜了,一点都不像我。”
段涛与众师兄弟对视一眼,脸上都是鄙夷之色,
“谁知道师娘到底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要不然师娘怎么会看中你这个大老粗……”
“你们几个在嘟囔什么?!”段昊天睁大双眼,大声喝道。
段涛几人立刻讪笑着摆手,乖巧的坐好。
这边骚乱发生的同时,天剑宗也发现了月溶溶的不同。
张森盯着屏幕中月溶溶的施法动作,摸了摸下巴,
“师兄,屏幕里那个小姑娘是不是用的咱们天剑宗的基础功法?感觉她的起手式很像啊。”
张木闻言下意识看向月溶溶的腰间,在看到腰间的玉牌的时候,眯了下眼睛,
“不错,你们看她腰间佩戴的那个玉牌,和咱们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巧合的话,那她就是我们寻找的目标。”
张林掏出自己的玉牌,仔细比对了一下,虽说隔着灵力屏幕,但张林还是确定了两者应该完全相同。
“师兄,这应该不是巧合,应该就是他了。怎么?先告诉四叔?还是我们直接把进阶功法给她?”
张木看了看自家师弟,又看了看坐在远处与杜勋谈话的张季白,朝几人招了招手,开心一笑,
“嘿嘿,都过来都过来,咱们七人投票决定!告诉四叔为黑,直接给她为白。”
六名师弟心领神会,笑着聚在一起,“一,二,三,黑白配!”
“好,白大于黑,走走走,咱们直接过去把进阶功法交给她。”张木瞥了瞥还没反应过来的张季白,一行人偷偷摸摸的溜走。
回到擂台,战斗依旧在火热进行着,月溶溶已经离开皇甫柘怀中,坐在休息处恢复自身灵力。皇甫柘则在一旁细心照看,检查月溶溶身体有没有因为灵力爆发而造成的损伤。
恢复的差不多后,月溶溶笑着站起来,“澹烟姐她是不是快要比试了,咱们过去看看?”
皇甫柘看着前面所剩无几的队伍,遗憾的摇了摇头,
“不行,我这边快要开始了,让你一个人过去我也不放心,你还是在这儿等着屈颂橘比试结束吧。”
月溶溶看着两边的队伍,乖巧的点了点头。
“行了行了,你们不用找我了,我过来了。”谢澹烟的声音在一旁传来,整洁的衣服上看不到丝毫战斗的痕迹。
皇甫柘和月溶溶均是一愣,仔细看了看谢澹烟的身体,
“你不是应该在擂台吗?怎么现在过来了?你不比了?”
谢澹烟无奈的摊了摊手,“比完了,对面一听到我是屈颂橘,他直接认输了。”
皇甫柘和月溶溶不由得笑出了声,“没想到啊,那人贩卖的情报还真有用,你这什么实力也没展现,就直接赢了。”
谢澹烟看着皇甫柘,拍了拍皇甫柘的肩膀,
“哎呀,你不也在那人的情报册子里面嘛,说不定,你的对手听到你叫皇甫柘,也直接认输了呢?”
皇甫柘笑着摇了摇头,“哪有那么简单,无论他再怎么吹嘘,我也不过是金丹境中期,和你金丹境巅峰差太多了。”
就在三人闲聊的时候,周围的人群中爆发了一阵骚乱,
“天剑宗!是天剑宗!”“哇!天剑宗的师兄们都好帅啊!他们来咱们这里是干什么?”……
三人一愣,皇甫柘和谢澹烟看向月溶溶,眼神相交之间,已经做好决断。
谢澹烟拎起月溶溶递过来的饕餮,仙剑明曦出现在皇甫柘手中,烟雾弹和闪光弹备在一旁,一旦有什么异样,三人即刻脱离。
果然,天剑宗众人越过等待的众人,径直走到三人面前。
张木看着严阵以待的三人,赶忙摆了摆手,
“你们不用担心,你们也应该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姑娘,你那块玉牌是谁给你的?”
月溶溶从腰间取下玉牌,递给张木,“我爹给我的,我爹说,遇到穿着青白两色道袍的人,就把玉牌交给他们,应该指的就是你们吧。”
天剑宗众人脸上皆是一愣,看着月溶溶,张木脸上略过一丝喜色,接过玉牌,“你爹给你的?你爹叫什么名字?”
月溶溶立即答道:“我爹叫张松明,他,他真的是你们天剑宗的弟子吗?”
“张松明?”张木皱了下眉头,扭头看向其他师弟们,几个眼神交换之后,张木从自己腰间取下了一块玉牌。
“这,我们只是天剑宗的弟子,具体如何我们也不清楚。你这块玉牌我就收走了,同样,我这玉牌给你,你应该也是木属性灵根吧,这里面有木属性的进阶功法。”
月溶溶接过玉牌,脸上有些失落,看着众人,犹豫了一下开口:
“那,那师兄,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查清我爹他的身份?”
“师兄!”张木一行顿时感到浑身舒爽,一想到如果张松明就是张巽生,那月溶溶就是他们几人的妹妹,一行人的脸上不由得挂上了慈爱之色。
天剑宗已经好久没有女孩出生,女修士更是少之又少,这突然冒出一个国色天香的妹妹,张木一行人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喜悦。
张林跨步上前,手中拿着一瓶丹药,“这瓶是师父赏给我的破境丹,里面还剩下不少,叫我一声哥哥,我就给你。”
月溶溶一愣,看着张林,“哥哥。”
张林平静的脸上立刻绽放了笑容,一把把手中丹药塞给月溶溶,满意的退了下去。
天剑宗其他弟子立刻争抢起来,拿着对月溶溶修炼有用的东西纷纷上前,只为月溶溶说声好听的。
看着纷乱的场景,皇甫柘和谢澹烟两人脑壳中都出现了巨大的问号,但看着他们并没有做出逾越之举,也就没有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