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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能力者,手段自然非凡,你们只要留在这里,给我们提供五年的食物,我们就放你们走,并且将这件事,全部烂在肚子里。”

五年?!

所有人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信口开河的女人,她脑子没事吧?

亏她说的出口!

“你们别想着杀了我,就可以保存秘密,我们早就将这个事情通过特殊手段保存下来,若是你们将我们都杀了,消息会自动往其他基地发送。”女人得意洋洋,“你们没得选。”

李浩杰有点纠结了,看向脸色凝重的其他人,“怎么办?”

沈溪辰眼底一丝寒芒从镜片折射而出,当机立断的冷声道:“把她扣下,等厌小姐回来再说。”

他们暂时不敢答应她什么,但并不代表他们会完完全全受她钳制。

合鹿基地那帮居民既然特意找人来跟他们谈判,说明他们想从他们身上得到的东西,对他们很有吸引力。

他们不会蠢到一上来,就将这件事说出去。

闻言,烈焰小队其他队员默契的从四面八方将女人包围。

“你们!”女人瞳孔收缩,“你们敢!信不信我立刻将这件事曝光出去!”

“你曝啊,都这时候了还敢嘴硬。”李浩杰笑容阴测测的,像一个十足的反派。

女人像一条蛆虫一样,被五花大绑扔进了杂物间。

*

下午两点,神临小队的人踏着风雪,姗姗而来。

一进门,厌酒等人还来不及换衣服,李浩杰立刻将这件事从头到尾,详详细细的给他们讲了一遍。

其他人也围过来,李浩杰看向中间的少女,“厌姐,怎么办?”

这件事对于厌姐的影响应该很大吧。

结果,厌酒连表情都没变一下,事不关己似的,漫不经心道:“先关她几天再说。中午给我们留饭了吗?饿了。”

“……”

听到这话,众人无奈的笑起来,李浩杰连连点头:“有有有!”

杨师傅正拉着闻安屿瞧,发现他全身都湿了,衣服被冻的邦邦硬,掰一下垮垮响,不免责备,“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一个个跟落汤鸡似的,赶紧,去洗澡换衣服,一会儿感冒了,厨房有洗澡的热水,我们给你们去热饭!”

合鹿基地如今停水停电,没有现成的热水可以用。

和其他三人不同,厌酒和司雾身上没有沾多少雪,但因为杀丧尸,溅了不少丧尸的血和粘液。

他们决定还是回屋洗个澡。

厌酒先上了楼,司雾在她后面提了两桶冰水上去。

虽然厨房热着水,但明显不够五个人同时洗的,司雾索性提了冰水,直接用异能加热。

沈溪辰在那天晚上分配房间的时候,将几个大房间分配给了在场的男士,一个小房间让许诺安单独住,剩下最后一间有双人床的屋子,很懂事的安排给了厌酒和司雾。

厌酒那晚喝醉了,不知道他这个分法。

就算她没有喝醉,也不会反对,她已经养成了习惯,感受不到司雾的气息会睡不着。

司雾进门前,抬手准备敲门,担心厌酒在里面换衣服,下一秒就听到游戏轻快的背景音乐。

司雾:“……”

敲门的手放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门把手上,推门而入。

半分钟前刚结束一局游戏的厌酒,正打算换个休闲服再继续。

她没有熄屏,也忘了锁门。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

厌酒错愕回头。

司雾在看到屋内场景的刹那,向来深邃平静的瞳孔骤缩,心脏被烈火缭绕,以光速关门,仰头靠在门上,懊恼不已。

他觉得自己成了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色中恶鬼!明明该为自己这次莽撞的行事道歉,可脑中不自主的循环闪现刚才的惊鸿一瞥。

脱下的衣服扔在脚边,黑色的衣服色泽仿佛柔软顺滑的锦缎,挡不住少女白皙不盈一握的脚踝。

往上……

他喉结不住滚动,迫使自己停止脑中的画面。

身后的门被打开。

司雾罕见的手足无措起来。

对上那双清凌凌的眸,司雾心脏的位置很热,心脏不断加速跳动,血液朝着大脑涌去,张口就要道歉,“阿酒,对……”

厌酒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眼神扫过男人白玉般的耳朵红透,连俊逸的脸庞都染上绯色,打断他,让开路,“水提进来。”

“……好。”

司雾犹豫着颔首,将两桶水提进去。

身后的门被少女关上。

司雾身形僵了一下,竟觉得连屋内的空气,都变得昏沉且暧昧。

他轻舒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变得平静,出口的声音却蒙了一层微不可查的哑,将水提到浴室,“阿酒,你先去洗。”

直起身转头,发现少女正环胸靠着浴室对面的墙,歪头看着他。

“你刚才怎么不敲门?”少女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幽幽质问。

其实严格说起来,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屋子,没有主人进屋还需要敲门的说法。

但厌酒就是理不直气也壮。

此刻所有解释,在司雾看来都苍白无力,他的确干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垂眸反思,“抱歉。”

气氛沉默下来。

司雾担心自己又惹阿酒生气了,面前的女生忽然轻笑出声。

他诧异抬眼。

厌酒神色明媚,走过来,摸摸他的脸,又挠挠他的下颌,错身走进浴室门,“好了,逗你玩的,我去洗澡。”

说不害羞和窘迫是假的。

发生这种意外,谁能在心上人面前,保持淡定呢。

只是当对方那么紧张和害羞时,厌酒绷着的情绪就顿时放松不少。

没逝,没事。

然而,还没走出一步,她的手腕忽然被拉住,厌酒的心脏仿佛也被攥住、提起。

对方轻轻摩挲她纤细凸起的腕骨,带出过电般的触感。

“阿酒,我想申请,接个吻,可以吗?”

这是个问句。

可对方的耐心早就被熊熊烈火蒸干了,被少女的一颦一笑烧尽了,只剩下愈燃愈烈,快要沸腾的鲜血。

没等厌酒同意,她被一股大力拉进浴室,手被反扣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