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看到李副主任脑袋上还在噗噗出血,急忙劝解。
“老李呀,现在赶紧去轧钢厂厂医处理一下吧。”
杨厂长尴尬一笑:“领导,厂医放假了,还是去医院吧。”
一个领导尴尬一笑,一拍脑袋:“喝醉了,喝醉了。”
“对对对,我让司机送你去医院,马上包扎一下。”
李副主任生气表示道:“真是倒霉,倒霉到家了。”
“别让我抓到你,不把你脑袋开葆,我跟你姓!”
怒视一圈,除了白皑皑一片,一根人毛都没有。
杨厂长等人陪同李副主任一起来到医院,包扎完成各自回家。
四合院,何雨水一个上午把她小屋,何雨柱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此刻正在听她哥哥的嘱咐,炸着一些肉丸子,排骨,鸡块。
就在何雨水一个人忙碌的时候,易忠海突然上门,把何雨水吓了一跳。
“一大爷啊,我还以为是我哥呢。”何雨水拍着胸口,冷静下来。
“对了,一大爷,你怎么不打招呼呀,怎么说进来就进来呀!”何雨水表情很难看。
这几天,何雨柱告诫何雨水,不要跟四合院众人扯上什么关系,尤其是,易忠海,刘海中,阎埠贵,聋老太太,许大茂,秦淮茹,贾张氏以及她家的三个孩子,一个不要搭理。
易忠海表情难看,但还是装作笑脸说道:“以前每年不都是,你跟你哥哥,我家,贾家,后院聋老太太,咱们几家过年吗,我是来通知你的。”
何雨水根本不思考,当场否决:“不去,我跟我哥两个人自己在家过年,不打扰你们了。”
易忠海火气上来,还是忍住不发作说:“雨水呀,后院老太太想吃柱子做的饭了,咱们得和气不是吗?”
“不去,我哥说了,我们不去,你要是没啥事,就离开吧,我还得炸东西呢!”何雨水一点不想跟易忠海讲话。
“雨水,你好歹是读过书的,怎么一点不懂事呢!”易忠海语气加重,似乎感觉是何雨水父亲一样。
何雨水站起来,不等她开口讲话,只听到外面何雨柱声音:“懂事!”
“易忠海,你又来跟我妹妹讲道德课了,有意思吗,我们兄妹干什么要掺和你们几家的事情,难道我们兄妹俩人不会做饭吗?”
何雨柱走进屋子,易忠海瞬间笑脸相迎。
以前他可以批评何雨柱,但是如今不一样,他是一个车间工人,而何雨柱可是作为轧钢厂第二食堂主任。
还是那句话,得罪谁都别得罪厨师,尤其是食堂主任,手抖,你可担待不起。
“何主任,你回来了。”
何雨柱把衣服交给雨水,温柔地说道:“雨水,你回屋试试衣服,看看大小合不合适。”
雨水高兴得去试衣服,随后,何雨柱一脸温怒盯着易忠海。
易忠海感受到何雨柱不善眼神,似乎像是被一头恶虎一样。
“易忠海,我不管以前过年几家一起过年,今天,我只想跟我妹妹一起过年,其他的不关我的事情,明白吗?”何雨水讲完,查看锅中炸的东西。
易忠海实在想不明白,何雨柱如今怎么大变样了。
以前不由分说,根本不需要他易忠海过来,何雨柱屁颠屁颠地去找他易忠海,撮合几家一起过年。
“柱子,后院聋老太太想吃你做的饭,不给我面子,也得给她老人家面子吧。”易忠海想着年夜饭,给傻柱洗脑,继续帮助秦淮茹一家。
“关我什么事情,现在都是各自过各自的生活,谁也不下谁锅中吃饭。”何雨柱不耐烦道:“还有,易忠海,你以后少来我家,找不自在。”
易忠海见状,气的胸口起伏,捂着胸口说道:“柱子,你。”
“哥,这衣服真好看,你看看。”雨水换好衣服来到屋子里。
何雨柱抬头一看,宽松棉袄,浅蓝色带着白色,把雨水映照的很白。不过就是衣服不太适合六十年代呀,完全就是二十一世纪那些女人穿的棉袄啊。
【宿主不要担心,这个世界是本系统创造,不会有人怀疑的,请不要担心。】
“这我就放心了。”
何雨柱起身围绕着雨水转了一圈夸赞道:“我妹子就是好看,加上好看衣服,这不妥妥的大美女吗,好看。”
何雨水也觉得衣服好看,并没有发现,她这一身棉袄不符合当代环境。
随后,何雨水便脱下来,避免弄脏,跟着她哥哥何雨柱一起忙活起来。
易忠海只能无奈离开,前几年一直都是四家一起过年,如今只能三家一起过年了。
而且,易忠海还找到秦淮茹,告知了对方。
秦淮茹也是皱着眉,于是她找到何雨柱了解一下,但是何雨柱一句话吓跑她。
此刻,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
人一旦忙活起来,容易忽视时间,何雨柱兄妹俩忙活完,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四合院各家各户都飘出饭菜香味。
西厢房,秦淮茹跟一大妈两个人忙活着饭菜,当然了,这些猪肉,鱼,鸡肉什么的都是易忠海购买,以前这些都是傻柱提供。
聋老太太手拿拐杖一步一步来到西厢房,环顾一圈,贾张氏半死不活躺在炕上,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院子里玩耍,秦淮茹跟一大妈在做饭。
“忠海呀,傻柱子呢!”
易忠海只好实话实说:“柱子,他不来。”
聋老太太一脸怒意:“傻柱子不来,我怎么吃肉啊,忠海,你去把他叫过来,就是我说的。”
易忠海连忙答应,只是他刚已进何雨柱屋门,就一屁股坐在积雪上。
没错,何雨柱一脚踹飞易忠海。
秦淮茹,一大妈,聋老太太,几个人都懵了。
一大爷,怎么飞出来了!
这时,何雨柱手拿勺子站在门口:“你还有完没完,老子说了不去,不去,你是不是二度堵屎了!”
说完,何雨柱便回屋继续忙活着,兄妹俩年夜饭。
“你。”
秦淮茹,一大妈放下菜刀跑出屋子扶起易忠海,一大妈气不过说:“柱子怎么这样了,再怎么着也不能打老人呀!”
何雨柱从内而外的改变,她秦淮茹是知道的,对此也没有开口讲话,只是搀扶着易忠海回到西厢房。
聋老太太表情凝重,脸黑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