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被杨厂长数落着抬不起头,众人也跟着附和,当师傅可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关系,而且大家都认为何雨柱做人没得讲,不可能故意找胖子麻烦,而且也没必要,万一惹得一身骚,不划算。
所以大家一致认为,胖子是一个烂人,不然何雨柱也不会当众打他。
同样是作为何雨柱徒弟的马华,人家怎么不被打,怎么偏偏打你胖子呢。
众人纷纷吐槽。
胖子此刻犹如过街老鼠一般,恨不得徒手挖洞钻进去。
被打的人是他,挨骂的也是他。
真是叫天天不理,叫厂长还被骂。
何雨柱暗笑着,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不被碰瓷,没有一万都下不来。
随着杨厂长疏散众人,胖子只能一个人走向厂医治疗,还得自己出钱,毕竟不是因为工作造成的意外。
属实活该。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完成了任务,获得百分百大神厨师两点,加起来应该有十九了,差一点是二十。
何雨柱有些闷闷不乐,下一次任务来袭不还知道什么时候呢。
就在何雨柱苦闷的时候,系统提醒何雨柱选择自行车,凤凰牌,飞鸽,永久自行车,三个品牌让何雨柱选择。
选来选去,何雨柱为雨水选择了一辆飞鸽牌自行车,跟其他两辆自行车相比较的话,飞鸽比较适合女性一点吧。
雨水那辆自行车也该还了,何雨柱骑正好,反正都是亲兄妹,谁还嫌弃谁呢?
想到这里,何雨柱刚准备询问一下。
【宿主请不要担心,本系统系统的所有东西,都是符合当代情况的,所有证明,证件,包括钢印都是齐全的,不要担心。】
有着系统保证,何雨柱这才放心,于是他百无聊赖在办公室里,从空间拿出《阿衰》来看,消遣着无聊的时光。
几个路过何雨柱办公室的员工,听到里面传来的笑声,她们搞不懂!
“何主任在笑什么呢?”
“我看呀,可能是秦京茹,毕竟那么漂亮,是我我也笑呀!”
“是是是,咱们何主任啥都好,就是命不好,如今也算可以了,找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轧钢厂办公楼,李大炮坐在李主任办公室沙发上。
“李主任,您不能见死不救呀,现在我干着后勤一个小职员,一个月工资都不够我花的!”
李主任叼着烟走到李大炮身边坐下,说:“你呀,第二食堂你是不可能回去了,人家傻柱干的好好的,又没犯什么错误,我没有理由把他罢免呀。”
“不过吗,第三食堂的食堂主任,赵高逸,这段时间干的不咋地,很多同志们都不想去吃了,过段时间我找个机会让他下去,你去顶上。”
李主任三言两语就把一个食堂主任推上悬崖。
李大炮一想到第三食堂,他更想重新回到第二食堂,担任食堂主任。
李主任看出李大炮想法,劝解道:“慢慢来,不要着急,眼光要放长远一些,第三食堂虽然没有第二食堂油水那么高,可麻雀虽小也是一块肉呀。”
李大炮有得选择吗,没得选择,除非他下车间。
离开李主任办公室,李大炮抬头看向天空,虽然阴暗且飘着雪花。
“傻柱,你等着瞧,我就不信,我背靠李主任,整不倒你!”
第二食堂马华以及三位师傅正在制作大锅菜,何雨柱来到后厨简单指导一番,虽然只是一些指导,却让三位师傅受益良浅。
中午十二点,开饭广播准时播送。
秦京茹跟陈丽华放下手中工作,虽然秦京茹干活有些笨,但今天何雨柱暴打胖子场面,很多人包括第七车间主任也不敢找秦京茹麻烦。
甚至在她们眼中,秦京茹跟何雨柱就只差捅破窗户了。
秦淮茹离开车间没去第二食堂而是来到第七车间,等待着秦京茹。
她虽然从贾张氏手中接走十块钱,可是呢,她把钱全部买成了白菜,棒子面,不然十几天就得喝西北风了。
之所以等着秦京茹,是因为秦淮茹已经没钱买饭票了,可她又想吃何雨柱做的饭,她此刻多希望现在不是中午而是晚上,既能满足性欲,也能满足肚子。
“姐,你怎么在这呀?”
陈丽华识相的离开。
秦淮茹也没什好顾忌的,当面说出:“京茹呀,你也知道我婆婆是一个什么人。”
秦京茹点了点头说道:“正好,今天柱子哥给我了好多饭票,正好咱们姐妹一起去吃饭吧。”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饭票,交给秦淮茹。
秦淮茹很高兴,接过来,姐妹俩一起来到第二食堂。
她们不知道,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们姐妹后背。
第二食堂已经从每天一千多人吃饭,现在来到三千多人,第一车间到第八车间都是来第二食堂吃饭,现在不光这八个车间,还有其他车间也赶到第二食堂吃饭。
这就是魅力。
何雨柱此刻一边看着漫画,一边吃着饭,那叫一个惬意。
吃完饭以后,再来一个橘子,可乐,何雨柱十分满足。
下午,何雨柱在后厨教马华一些简单烧菜技巧,可是马华呢,一直担心做不好,大锅菜能做好,而且每天何雨柱都是搭配好调料的,现在小炒锅,他马华把握不好。
何雨柱让马华宽心,说教道:“畏手畏脚,你啥时候能成为一个大厨,光靠着大锅菜就像一辈子衣食无忧呀,闹呢。”
马虎虽然知道道理,可是,他还是畏手畏脚。
何雨柱看不下去了:“大胆做,你害怕什么,按照步骤,按照我所讲,你大胆去做,明白吗?”
马华在何雨柱逼迫下,抄出几道菜,能吃但就是味道一言难尽,就是糊了。
何雨柱无语道:“算了,今天就这样吧,以后慢慢来吧,不着急。”
马华抱歉道:“师父,对不起,我太笨了。”
何雨柱拍了拍马华肩膀:“没有笨徒弟,只有不会教的师父。”
这句话何雨柱他自己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何贱,何雨柱,四十九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