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上夜班的已经十五天了,今天晚上需要转换,食堂也是一样,为此何雨柱跟雨水打了一个招呼,晚上不在家。
就当何雨柱巡视完一圈车间,巡视完最重要的食堂,何雨柱才回到办公室。
没想到,十一点多了,雨水特地送来夜宵。
讲句良心话,虽然何雨柱没怎么教过雨水做菜,可她现在做菜的手艺,是要比一些大厨厉害很多,就算何雨柱尽心尽力把厨艺教给马华的他,也比不上雨水。
厨师家庭,即便不是厨师,厨艺也好比大部分人,厨师厉害很多。
雨水打开饭盒,红焖豆腐,辣椒炒肉,孜然羊肉,一大盒米饭。
“哥,我怎么样!”
雨水一脸期待着她哥哥的表扬。
何雨柱捏了捏雨水小脸,夸赞了很多话。雨水得意洋洋,觉得很幸福,由于雨水不饿,坐在一旁看着她哥哥吃完之后,收拾好饭盒,在何雨柱脸上留下一个吻。
“哥,我先走了。”
“拜拜。”
等到雨水离开,何雨柱也不能休息呀,来到食堂看着上夜班的工人们夜宵,每个菜都是有肉,还有准备的热汤。
吃完饭,工人们也是来不及休息,因为正月很多事情都是比较急,很多客户都要加货,甚至定金都打来了。
凌晨三点多,何雨柱才开车回去。
走进四合院,看到一个身影从闫家出来,影子比较宽厚,很显然不是闫家某个人,毕竟每天咸菜还是一人三根,导致整个闫家没有一个胖子。
何雨柱躲在一边,直到那个影子走进中院西厢房地窖,何雨柱才知道小偷是贾张氏。
现在可是零下二十多度,也就是脂肪多的贾张氏住在地窖冻不死,要是其他人可真的受不了。
何雨柱默不作声回到屋子里,雨水不知道她哥哥今晚会不会回来,所以没准备暖脚壶,所以何雨柱被子里冷冰冰的,跟冰窟一样。
暖和了很久都没有暖热被子,何雨柱索性穿上衣服来到前院,走进于莉屋子,钻进去。
于莉先是打了一个寒颤,醒了过来,等看清旁边的人还是何雨柱,这才没叫出来。
脱光衣服的何雨柱,身体暖暖的除了手跟脚。
“暖一暖。”
何雨柱紧紧抱着于莉,双手更是放进于莉内衣里,脚放在暖水壶上。
于莉胸前只感觉不是手,而是冰雕的手,太他妈冷了。
清晨七点多,于莉要上班,穿好衣服询问一句:“你今天还上班吗?”
何雨柱翻个身,很明显是不想上班。
于是于莉直接锁上门,反正何雨柱可以跳窗离开。
一觉睡到下午的何雨柱,睁开眼伸了一个懒腰,发出乖乖的声音,看了一眼手表,发现睡到了下午三点多。
听到外面开锁的声音,于莉推开门进来,并快速关门,手里还拿着一些食物,都是于莉花钱在饭店买的,有肉,有菜,有主食。
“快洗脸吃饭吧。”
何雨柱看了一眼饭菜,觉得不错,起床洗了洗脸坐在凳子上吃饭。
于莉就坐在床边看着,一脸痴相。
等到何雨柱吃完,于莉已经躺在被窝里,似乎等着何雨柱运动消消食。
何雨柱扑上去,随着太阳下山,于莉身体软绵绵的靠在何雨柱身上。
拿出五百元。
于莉脸色一变:“你干什么!”
何雨柱解释道:“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女人,我身为男人给你钱不过分吧,给自己买一些化妆品呀,好吃的,好看的衣服。”
于莉很满意何雨柱的解释,这才把钱收下装起来。何雨柱离开后,于莉穿好衣服,骑着自行车去澡堂,这个自行车是于莉买的二手,价格也在一百多,当然了,是何雨柱给的钱。
等到于莉洗完澡回来,看到雨水拿着饭盒上车离开四合院。
轧钢厂何雨柱办公室,雨水推开门进来,高兴的喊:“哥,吃饭了。”
何雨柱坐在沙发上,雨水打开饭盒,里面是鸡肉,白菜豆腐炖粉条,最后则是一道小炒肉,味道很好,尤其是这道小炒肉,雨水可是看了很多次她哥哥做的,这一次也是第一次做,十分不错。
满分十分。
就在何雨柱吃着饭,第一车间出了事情,易忠海可是一位八级钳工,更是一位老师傅,这么些年几乎没出过什么差错,就在他忙着工作,他的眼神观察着四周,看到徐先生也在,俩人眼神交流一下。
易忠海忽然大叫一声,手掌赫然出现许多鲜血,正在往地上滴。
“救命呀!”
“救命呀!”
正在工作的其他人,听到声音瞅了过去,他们看到易忠海脸色发白,鲜血顺着他手掌往下滴。
瞬间工人们慌乱一团。
有人上前询问,有人则是去办公楼告知何雨柱。
徐先生大喊大叫来到易忠海身边,大声指责起来:“看看,上夜班,让工人们没得休息,这个何雨柱,当厂长就这么剥削工人吗!”
“必须让他给一个说法,不然,我就上报高层。”
整个车间只有几个人负责徐先生,其他人则是无动于衷,虽然上夜班很辛苦,但也就是上十五天,以前轧钢厂也是有夜班,那可是没有五块钱补助的。
相对于辛苦,干什么工作不辛苦呀,不就是为了赚钱吗。
对于徐先生要让何雨柱给一个说法,要是上层真的要取消轧钢厂夜班,这五块钱还要不要了。
于是很多工人上前,劝解徐先生,千万不要上报高层。
徐先生看呆了,于是大声喊叫:“你们脑子坏了,上夜班有什么好的!”
“这一次是易师傅受伤,下一次谁知道是你们中间那个人呢!”
虽然受伤不好受,但他们更害怕每个月少五块钱呀,一个月五块钱,一年就是六十元呀。
由于有工人来办公楼汇报,何雨柱兄妹俩放下筷子快速来到第一车间。
兄妹俩看到围着人群。
“哥,不会死人了吧!”
雨水有些紧张,她不是害怕死人,也不害怕看到死人,而是担心因为轧钢厂死人影响到她哥哥。
何雨柱也有些担心,随着工人们让开一条路,何雨柱带着雨水上前,看到坐在地上的易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