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主任,傻柱他要把我调离其他岗位,会不会把我开除呀!”
易忠海声泪俱下,再有几年他就可以退休了,要是调离其他岗位,先不说工资待遇,就是何雨柱离开之前那一抹微笑,让易忠海感到恐惧。
想想刘海中,虽然是李德怀把刘海中开除,可任何人都知道是何雨柱从中作梗,所以易忠海十分害怕,一个月没有九十九的工资,他该怎么活呢。
原本一个月能够吃上三五天的肉,要是聋老太太吃不到肉,她是否还会跟他易忠海一条心呢!
徐先生白眼看着易忠海,要不是易忠海够狠,敢拿他自己的手来帮忙,要不然徐先生断然不会跟这个老东西合作。
“易师傅。”徐先生嘴角微笑:“不要担心,何雨柱这才当上厂长多久呀,您可是轧钢厂老师傅,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他脑子坏了开除你,宝贝你还来不及呢。”
徐先生一边安慰,一边让易忠海继续实施计划,总不能钱白拿吧。
易忠海看着徐先生,内心嘀咕了许久。
继续合作,还是把事情经过告诉何雨柱呢。
随着徐先生几分钟语言洗脑,易忠海还是继续相信徐先生,不是徐先生有什么高超的语言天赋,而是金钱攻势。
随着阳光映射入病房,徐先生早已离开,只剩下易忠海在病房,随着吃完药,易忠海离开医院,回到四合院,看到他家玻璃全都破碎,急忙跑进屋。
他看到他老伴,一大妈卧倒在床,三大妈正在照顾着。
一大妈声泪俱下讲述昨晚的经过,易忠海十分愤怒,看到自己老婆被打,易忠海对何雨柱失望之际。
今天凌晨,他还在幻想能把徐先生的事情告诉何雨柱,没想到何雨柱居然敢打他易忠海老婆,他很愤怒,把钱放入铁盒子里,安慰一下他老伴,随即离开四合院,前往轧钢厂。
轧钢厂大门口,徐先生早已在车内等候,车内不光有徐先生,还有许大茂,马主任,几个跟何雨柱不对付的副主任,等到易忠海上车以后。
徐先生开车离开轧钢厂大门口,前往一家报馆,这是徐先生的好朋友,好兄弟开设的。
小报记者,专门询问易忠海。
许大茂,马主任,这些人过来就是为了壮大声势,也是故意为之。
有这几个人在现场,易忠海讲述的时候,徐大茂等人也相继介绍自己,轧钢厂什么职务。
小报记者一听,好家伙都是轧钢厂主任,副主任等人物,这个何雨柱绝对是罪大恶极的存在。
徐先生跟他朋友坐在办公室喝着茶,内心在想:傻柱,这一下我看谁能够保住你,乖乖下台等死吧。
“哈哈,喝茶。”
调料厂办公室,何雨柱正在看资料,他完全不知道马上有一场大的风波过来。
下午一点,徐先生,许大茂,马主任,易忠海等人,完全成了一个队伍,他们来到饭店吃饭,徐先生分给他们每人一根雪茄抽着。
易忠海不会抽烟,原本许大茂也不会,可自从担任轧钢厂副主任见多识广以后,也自然而然学会了抽烟,他看到易忠海不抽,立马在耳边讲出雪茄价格,易忠海瞪大双眼,立马照猫画虎抽了起来。
剧烈咳嗽,使得他满脸通红,可依然不停下来,因为价格的存在。
等到酒菜上桌,许大茂就询问:“徐先生,这么做能把傻柱搞下台吗?”
徐先生眯眼一笑:“你是想说傻柱后背的首长对吧!”
许大茂点点头,他认为当初如果没有首长暗中帮助的话,何雨柱不会担任轧钢厂厂长。
“放心吧,社会的舆论,任何人都抵挡不住,傻柱背后的首长,也不是傻子,他不会拿自己的前程去帮助傻柱铲平舆论。”
徐先生对于首长还是比较抵触的,因为制造舆论就是跟首长学习的,喝酒的时候,他也是讲出首长在早些年在上海的经历,他也是照猫画虎学习。
要说制造舆论,大领导是徐先生的老师。
马主任叹口气:“真牛,我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么厉害的首长为什么要跟傻柱产生联系呢。”
他搞不懂,徐先生也搞不懂,但徐先生知道一点,何雨柱可以自由自在的在首长家抽烟,首长夫人竟然不会说什么。
四合院,雨水今天没上班,下午两点她才从小屋子出来,随便吃了一些卤鸡腿,看到外面飘着雪花,量好玻璃尺寸,开车离开前往玻璃店购买玻璃。
中院,贾张氏从地窖出来,这些天她有些瘦弱了,看了一眼东厢房,再看看雨水离开留下的汽车尾烟。
偷偷摸摸来到中院正屋,雨水离开的时候没有锁门,贾张氏走进正屋直奔刚才雨水没吃完的鸡腿,虽然肉大多数被雨水吃掉了,可还剩一些鸡肉,贾张氏此刻多久没有吃肉了,那还顾得卫生条件。
有的吃就不错了。
没在何雨柱屋子里吃,她则是拿着雨水没吃完的鸡腿肉,顺手还拿了一些茶叶蛋,回到地窖。
一口鸡肉,一口闫家偷的馒头,贾张氏吃的满嘴流油。
等到雨水买玻璃回来,安装玻璃雨水不会,玻璃店铺也没有师傅上门安装的道理,眼看雪花越来越大,还伴随着冷风,屋子里已经飘进来不少积雪了。
雨水也不会按玻璃呀,她哥哥也不在身边,思来想去,雨水来到轧钢厂寻找,来到办公室没有人,就在雨水着急的时候,冉秋叶走进来。
她看到雨水在办公室,微笑打招呼:“你来了,喝点茶暖和一下吧。”
冉秋叶身上的积雪还没打落,她急忙的给雨水倒一杯热茶。
雨水没心思喝茶,她急忙询问:“冉老师,我哥哥不在轧钢厂吗?”
冉秋叶回答道:“何厂长今天一天都不在轧钢厂,估计应该是在调料厂,有什么事情吗?”
一听调料厂,雨水解释了一下,然后迅速开车离开轧钢厂,前往调料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