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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千朗边嗦面边含糊的说道:

“我反而觉得林南姐没孩子正好,要是有了孩子还能这么轻易离开吗?”

陈海棠深以为然,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方舒年翻了翻面条,从面底下翻出两个荷包蛋。

萧千朗见状一筷子插到底,翻了翻去都只有一个,他不由看向陈海棠。

“妈,怎么我只有一个蛋?”

陈海棠闻言白了他一眼,“年年都瘦了,你还想跟你媳妇儿抢吃的?你可真能耐!”

萧千朗:……他也没说要和媳妇儿抢啊!

这个家他是越来越没地位了。

“哦,对了年年,昨天素珍托人带了些东西回来,我给你放屋里了,你等下去看看。”

方舒年:“妈,东西你收着就是,我也用不了那么多。对了,车上还有好些东西,朗哥你等下都拿到妈屋里去。”

“这怎么行?”陈海棠推辞。

“妈,你还跟我见外啊?我的东西就是你的。”

陈海棠笑的满脸是牙,“行!妈帮你收着!”

“妈,月月怎么样了?”

说到萧千月陈海棠就气呼呼的,“我昨天就让她回学校去了!在家看着她那样就头疼。”

想她陈海棠聪明一世,生个女儿怎么能这么蠢?

几人亲亲热热在灶房说了一会话,吃完饭就各自回屋休息了。

回到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了,气氛顿时有些凝滞。

然而萧千朗并没有什么感觉,眼睛又黑又亮,他长臂一伸,搂着方舒年的腰,两人就此倒在了炕上。

方舒年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轻轻惊呼一声。

萧千朗在下,方舒年趴在他的身上。

萧千朗甘愿当媳妇儿的肉垫,他可舍不得摔着她。

在方舒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萧千朗抱着她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

“年年,这段时间想我没?”萧千朗沉声问道。

在油灯摇晃的光线中,他的目光专注又灼热。

方舒年浅浅一笑,梨涡浮现,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嗯,很想,没你暖被窝,我都睡不暖……”

萧·暖宝宝·千朗低低笑了笑,“我也是。”

说罢,萧千朗低头吻住了那张日思夜想的小嘴,最后一个音消失在两人的唇齿间。

亲了不知多久,方舒年渐渐觉得喘不过气,忍不住用手拍了拍他的背。

萧千朗秒懂,又重重亲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两人唇齿分离的时候萧千朗还故意发出啵地一声,方舒年瞪大了眼,这人怎么这么坏!

因为缺氧,脸更是红的仿佛能滴血。

两人的下半身是贴着的,方舒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东西抵在她的小腹上,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

她轻喘着瞪了他一眼。

萧千朗给了她一个无辜的眼神。

“媳妇儿……”

“嗯。”

说着他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转移阵地,唇舌缱绻地舔舐她细白的脖颈。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方舒年有些痒,咯咯笑着躲避。

萧千朗轻声在方舒年耳边呢喃,“媳妇儿,你上次说的……”

方舒年故作不知,问道:“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萧千朗眸光一深,又狠狠亲了一口,直到她再次喘不上气才罢,问:“记得了吗?”

方舒年点头,嗔道:“你能不能轻点,嘴都破了!”

“亲不够!”

萧千朗在她唇上亲了又亲,又在她脖颈间徘徊一阵,深吸一口气,身子一侧便躺在了旁边。

方舒年转头看向他:“?”

萧千朗将人搂在怀中,安抚的拍了拍她,“乖,你身体还没好。”他可不能只顾自己。

方舒年:……

这人怎么每次都这样,撩到一半就算了?!

这样不上不下的让人很难受的好不好?

于是,没有经验的方大师欲火焚身,直接一个翻身将萧千朗按在炕上。

怒道:“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

这句话一出,萧千朗眸色一深,一个翻身两人再次换了个位置。

四目相对,唇角微勾,“年年,这可是你自找的……”

方舒年刚张嘴唇就被封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屋外一片寂静,秋风萧瑟。

屋内暖意融融,春意盎然。

油灯火光摇曳,炕上一双璧人纠缠,黝黑与雪白相交,阳刚和柔软相融。

偶尔传出一声呜咽,不知过了多久,屋内渐渐雨消云散,归于平静。

方舒年躺在那里,眼角还有些湿润,此时她内心疯狂呐喊。

说好的双修是快乐的事呢?

师兄骗人!

两人都是第一次,刚开始的手忙脚乱到后面就是疼,她不明白为何会有那么多人执着于此。

她此时欲哭无泪,这人一开始就收不住了,中途她叫停都不管用!

后悔不迭。

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身上到处都是红红的印记,萧千朗心虚的用湿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他一碰到她就没忍住,力道也有些没控制住。

方舒年微微睁开眼睛,视线恰好就对上了某处地方,她瞪大了眼睛。

这这这……这份量也……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某处瞬间又支棱起来,一副随时能再次进入工作状态的模样。

她狠狠瞪了某人一眼,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她悔,不该觉得他第一次时间太短,觉得他被打击到了,还鼓励他再来一次。

方舒年一脸的生无可恋。

尺寸不匹配,她遭大罪了!

她长叹一声,这就是冲动的惩罚啊。

萧千朗帮方舒年收拾干净,自己也收拾好,这才上炕,小心翼翼问道:“年年,你还好吗?”

方舒年脑袋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她正后悔呢!

她不说话,萧千朗还以为她生气了,毕竟刚刚她让自己停下,他没听。

于是他更心虚了,“年年,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听说女子第一次过后都会不舒服。

眼见他还要不依不饶的问,方舒年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道:“我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睡了吧。”

“好,你哪里不舒服就和我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