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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且略显干冷的地下城中,昏黄的灯光在呼啸的寒风透过缝隙钻进时,摇曳得愈发厉害,光影在墙壁上不断晃动,犹如诡异的幽灵在狂舞。那光影映照出一名名联盟战士满是疲惫却又坚毅的面庞,他们的五官在明暗交错中显得格外分明。

战士们的皮肤因为长期处于这样恶劣的环境中而显得粗糙,脸颊上的胡茬杂乱无章,犹如丛生的杂草。深陷的眼窝里,眼珠布满血丝,却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燃烧的火焰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干裂的嘴唇失去了血色,有的还起了皮,甚至渗出了血丝。他们的鼻梁高挺,却被冻得通红,鼻孔周围结着一层薄薄的冰碴。眉毛上也挂着白色的霜花,仿佛岁月留下的痕迹。

地下城外,零下数十度的极寒如同一头蛰伏的远古猛兽,随时准备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一切。狂风裹挟着暴雪,在地表上疯狂肆虐,发出如鬼哭狼嚎般的凄厉声响,让整个世界都被这股酷寒无情笼罩。每一丝空气都仿佛被冻成了尖锐的冰碴,只要吸入肺中,便能让人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无数把小刀在体内切割。

当张昀那略显疲惫却依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原本或坐或站、神色萎靡的联盟战士们,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眼中满是崇敬与惊喜。有人手中正在擦拭的武器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金属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地下空间中格外清晰,然而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呆呆地望着张昀,嘴巴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喉结上下滚动,最终只是发出一声无意识的低呼。他的脸庞消瘦,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眼神却充满了热切。

有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手中的工具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转向张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眼睛瞪得大大的,眼角甚至因为过度用力而出现了细微的皱纹。他的头发蓬乱,像是许久未曾打理,上面还沾着一些灰尘。还有人直接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那泪花在昏黄的灯光下晶莹剔透,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凝结成一小片冰渍,仿佛是他内心激动与寒冷环境碰撞出的结晶。他的耳朵被冻得红肿,耳垂上还有冻疮留下的疤痕。

在此之前,张昀做出让幸存者联盟的七百万战士撤入地下城和地道的决定时,徐楚渠等兵团司令们的反应十分激烈。徐楚渠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每一道褶皱都仿佛诉说着他内心的焦虑。他的双手在空中用力挥舞着,幅度之大仿佛要将面前的空气撕裂,大声说道:“这怎么行?退入地下,不就等于把主动权拱手让人吗?” 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被烈火灼烧,额头上青筋暴起,如蜿蜒的蚯蚓,脖子上的青筋也清晰可见,随着他的呼喊而跳动。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冒出,在这寒冷的地下城中,汗珠瞬间就凝结成了一颗颗小冰珠,挂在他的额头,仿佛是时间凝固的见证。他的脸庞宽阔,下巴上布满了青色的胡茬,显得十分粗犷。

其他兵团司令们也纷纷附和,有的用力摇头叹气,脸上满是无奈与担忧,那表情仿佛是被霜雪覆盖的枯草,毫无生机。有的眉头紧锁,手指不自觉地在桌上急速敲击,发出 “哒哒” 的密集声响,那声音犹如他们内心焦虑不安的鼓点。联盟的众多士兵们也是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疑惑和反对,窃窃私语的声音在人群中此起彼伏,像一群受惊的麻雀,叽叽喳喳,混乱而急切。

但张昀双唇紧闭,眼神坚定,只是静静地听着,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峰,不为外界的风暴所动。等众人情绪稍缓,才缓缓开口,声音虽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微微抬起下巴,目光扫视着众人,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灵魂,有条不紊地阐述着自己的想法,试图说服众人。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定心丸,虽然不能立刻消除众人的疑虑,但却能让他们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他的面容刚毅,鼻梁挺直,嘴唇紧抿成一条线,眼神深邃而锐利。

在张昀离开的日子里,七百多万联盟将士在地下城中艰苦训练。潮湿的寒意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与外面的极寒相互呼应,让训练环境更加恶劣。战士们在昏暗的灯光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各种技战术动作。他们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呼出的白气瞬间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一团团白雾,仿佛一朵朵微型的蘑菇云,不断升腾又迅速消散。汗水从额头不断冒出,浸湿了衣衫,在这冰冷的地下城中很快就凝结成了冰碴,摸上去硬邦邦的,像一层冰冷的铠甲,紧紧贴在身上。

有人因为动作过猛滑倒在地,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仿佛一幅被揉皱的画卷。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膝盖,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缓了好一会儿,才咬咬牙,迅速爬起来,继续投入训练,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犹豫。他的额头宽阔,上面布满了汗珠,脸颊消瘦,下巴尖尖的。

在修复刑天机甲和虎贲机械外骨骼时,战士们围聚在这些装备旁,眼睛紧紧盯着手中的零件,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那是他们最珍贵的宝贝。他们的手指因为寒冷和长时间的劳作而变得通红僵硬,像一根根胡萝卜,皮肤表面布满了冻疮和裂口,但他们毫不在意,小心翼翼地调试着每一个零件,哪怕是最微小的螺丝,也要反复检查,用扳手轻轻拧紧,确保安装无误,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专注与执着。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他们正在雕琢一件绝世的艺术品,而不是在修复冰冷的机械。他们的耳朵冻得通红,耳垂仿佛要被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