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你们过来,·······”
张老大听完后整个脸色都不了,他气急地怒声道,“娘,难道你忘了上次村长对咱们家的惩罚了吗?”
张老二恶狠狠地说道:“大哥,现在全村人都不喜欢咱们,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咱们远走他乡,有了这个,咱们还愁吃喝吗?”
刘老婆子在一旁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吴刘氏那个疯婆子,平时看着和和气气的,有了好东西还是藏着掖着,咱们这样只不过就是把方子拿来借用,你怕什么?!”
说完还在张老大的头上敲了一下,疼的张老大龇牙咧嘴的。
“别说那么多废话,今天晚上就行动。”
······
是夜。
吴家一家人都睡得正香,两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摸进了吴家的大门。
“大哥,你说他们把方子藏在哪里了?”
张老大本来就紧张的心情在张老二说话的时候更紧张了,“我怎么知道,你还是别说话了,万一把他们惊醒了,咱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张老二其实也很紧张,吴家的院子很大,前后两进,房间更是有好几十间。
这让他们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找。
“这么多房间,他们家就是一人住一间都住不完的,真他娘的浪费!”
张老二在找了一圈之后忍不住吐槽。
前院本来就是用来做作坊和招待客人的,他们一家人都住在后院。
这俩憨货把前院的每间房都翻了一个遍,硬是没看见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更别说是方子了。
有的只是一些吃食,肉之类的,不过他们的目标不是这个。
“老二,你说话声音小点儿,真想把他们都吵醒你才满意吗?”
张老大此时也很是窝火,平时里见吴家的人都是前院活动,还以为东西都会放在前院呢!
“他们应该是住在后院的,房子一定在吴宗元他们房里,咱们进去一定要小心。”
他们俩兄弟在前院翻了半个时辰也不见吴家有什么动静,想必是没有发现家里已经进贼了。
“好好,我知道了。”
张老二有些不耐烦地答道。
今天他们一定要拿到秋梨膏的方子。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两人一踏进后院,陆青云就已经通知吴家的人。
此时吴家的人除了吴悠和妮妮睡得香甜,其他人都紧紧盯着门外。
“爹,咱们要怎么做?”
吴大郎凑到吴宗元身旁,压低声音问道。
“看清楚了是什么人吗?”
吴大郎摇头,“天太黑,看不清。”
吴宗元看着外面的月亮,他才是老眼昏花看不清外面两人的面容。
但是要说吴大郎也看不清,那真是······
“既然不知道是谁,那就等他们进屋偷东西的时候直接乱棍打一顿再说。”
吴大郎嘴角微勾,觊觎他们家的,那就只有死!
等到两人朝着他们房间走过来时,吴宗元皱眉。
这两人怎么看着这么像是刘老婆子家的那两个小子。
等两人打开了隔壁的正房,吴宗元看向旁边的吴大郎。
满头的问号。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先把人抓住再说。
吴大郎吴二郎见那两个黑影进了正房,操着棍棒就冲了进去,冲着两人就是一顿乱揍。
吴三郎和四牛紧跟其后。
这种喜欢偷盗的小蟊贼就是要被狠狠地教训才行。
“我打死你个小偷,好真是胆子大了,还敢偷到我家头上!”吴三郎是一边挥舞着棍子一边兴奋地大叫。
好像是找到了出气的方式一样,每一棍子都打得地上的人哇哇大哭。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是村子里的。”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好疼啊!我的腿要断开了,别打了!”
“求你们别打了,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不是来偷东西的啊!”
张老二带着哭腔胡乱地阻挡挥下来的棍子,一边开口解释。
吴宗元听着声音,脸都黑了下来。
这两小子还真是刘老婆子那俩不务正业的儿子。
吴三郎可不给他们机会,又是一棍子下去,“你就吹牛吧,我们村里人都很团结,怎么会出现你们俩这样的败类!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们!”
吴宗元也怕他们下手没个轻重,真把人打出个好歹来。
“三郎,住手。既然他们说他们是我们村的,你和老大去把村长请过来,就说咱们家半夜进贼了,让他过阿里主持公道。”
吴大郎一听,连忙收走了吴三郎和吴二郎手里的木棍,拉着吴三郎就往外走。
“知道了爹,家里就交给您了。”
······
等到村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就看见张老大和张老二被五花大绑在中间院子的柱子上。
两人的脸上都是肿的像猪头,连村长都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宗元,这就是那两个贼?”
村长只是看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两人,就向吴宗元确认。
“村长,就是这两人,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偷偷潜进我们家,把前院的每个房间都翻得乱七八糟的不说,后院的房间也不能幸免。
今天就必须打死他们,不然今天遭殃的是我们,指不定以后还会去偷其他人的呢!”
村长本来就因为他们村进了贼有些恼火,现在又听说把每个房间都翻了一遍。
“你们家丢了什么东西?”
吴三郎气急败坏地说道:“这人不是被我们抓住了嘛,不过他们肯定是在找什么东西,前院里放着那么多的鸡鸭肉不拿,还两手空空地什么东西都不拿。
一般情况,这年头不都是偷点吃的粮食和银钱吗?
快说,你们来到底是找什么东西的,不老实说,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吴三朗走到绑着那两人的柱子面前,恶狠狠地开口说道。
张老大和张老二在看到村长皱眉叹气的时候就知道今天他们完了。
“呸!别以为你们家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了!”
张老二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一副气愤的模样,他最烦就是吴家,想着自己能挣钱,村民们个个都去巴结他们家。
早就气得他牙根儿痒痒了。
吴三朗幸亏躲得快,没有被张老二吐的血水给溅到身上。
“你不说也行,那就让县令大人来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