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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兰兰年纪不大,脸皮正是薄的时候。

又因为是家中唯一的女儿,从小受尽宠爱,出门也备受追捧,哪里被人这么责问过。

当时眼圈就红透了,眼泪半落不落,委屈极了。

“二哥你居然因为这么个女人说我!”

“我说错了吗?还有更难听的你要不要听?好狗不挡路,赶紧让开。”

“你、你……啊啊啊……!”

她气的跺脚,正准备去找爹爹告状,一回头,看见叶棋鸿的车从大门外开进来了。

叶棋鸿也看见了叶延和萧蝶。

萧蝶身上还裹着叶延的披风,披风宽大,她身量娇小瘦弱,松松垮垮的裹在她身上,只露出那张清冷美艳的脸。

叶延连人带披风的抱着,而她眼眸低垂,稳当当的靠在叶延的胸前。

叶棋鸿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想法。

但真是火煎一样的难受。

靠在叶延怀里的萧蝶,也比平常的萧蝶更多出了无数倍的吸引力。

他死死的咬着腮上的软肉,克制自己没冲上去。

因为邵溪美在他的车上。

本来在墓园他就是想追上去的。

但邵溪美不知道从哪知道了,他给萧良下葬的事,派人来问他。

他只好赶紧去邵家解释。

邵溪美对这个处理结果还算满意。

终于愿意和他一起出门约会。

谁曾想只是回来换个衣服的功夫,就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叶延是抱上瘾了是吗?

他死死偏头盯着他们,连邵溪美喊他都没听见。

邵溪美的视线顺着叶延投向萧蝶和叶延。

她嘴角笑意没变,只是伸出长长的指甲,对着叶棋鸿胳膊上的软肉狠狠拧了下去。

“嘶……!”

叶棋鸿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惊讶的回头看邵溪美。

邵溪美好像也吓了一跳,“对不起,我好像把你碰疼了,不好意思啊棋鸿,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你好像盯着窗外愣神了,是看见什么了吗?”

她作势探头要看,叶棋鸿心虚的拦住她,“没什么,不疼的,走吧我们下车。”

邵溪美点了点头,依旧是那个礼貌得体的邵家千金。

当着邵溪美的面,叶棋鸿可不敢去和叶延争吵。

万一被她误会自己对萧蝶起了心思,这婚事又该生波折了。

他只能用余光看着,看萧蝶被叶延一步步抱到楼上。

他气的瞪了一旁看热闹的吴妈一眼。

吴妈吓一抖,反应过来急忙追了上去。

他没注意到,邵溪美正在他身后注视着这一切。

目光幽凉晦暗,好像不见底的深潭。

二楼最把边的寝室中,叶延把萧蝶放下。

他是个百无禁忌的混不吝,可没那么多不能进女子房间的礼仪可讲。

叶棋鸿不是想解除他和萧蝶的婚约吗。

那就别怪他把人划到了自己这头。

放她到床边坐下,叶延双手撑着床沿,双臂的线条因这样动作变得格外明显,他俯身问她,“刚才叶兰兰说你,你怎么不骂回去?”

萧蝶的视线在他的手臂上游走了一瞬,回道:“很累,说话很累,骂人更累。”

叶延有些无奈,他笑了下,“那以后谁说你了你记着告诉我,我来了帮你骂。”

他看佣人在门口探头探脑欲言又止,也知道自己该见好就收。

总不能让萧蝶真以为他是个荤素不忌的流氓。

他最后叮嘱了两句,起身离开。

叶老爷也在家。

知道他来了,让人把他截去了书房。

父子俩不知道在书房里说了什么,等出来时,叶延神色没变,径直离去,叶老爷却跟吃了锅底灰似的。

他阴沉着脸,看见叶兰兰正趴在母亲腿上耍赖告状,一嗓子就骂了过去。

“脑袋不清楚的东西!还不赶紧滚回自己的房间闭门思过!”

叶兰兰被骂的一愣,片刻后彻底哭开了,咧着嘴一边哭一边往楼上走。

叶棋鸿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正好看见叶延离开的背影。

他脚步一顿,停在了楼梯上,侧头看向萧蝶的房间。

“棋鸿?”

“嗯,没事。”

他心不在焉的应一声,接着下楼梯。

脚下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脚步不稳,几个踉跄摔了下去。

结结实实的一声闷响。

叶棋鸿疼的嘶了一声。

邵溪美急忙下楼梯扶住了他。

“棋鸿!你没事吧?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好像不小心绊倒你了……”

她道歉道的又快又诚挚,让人心中升不起怒意。

叶棋鸿和闻声过来的叶家人都不忍苛责,还得反过来安慰她。

“没事的没事的,邵小姐,你也不是有意的,不用道歉。”

“是、是啊,不疼的,我没事。”

众人七嘴八舌,乱乱糟糟。

楼上的房间却安静一片。

萧蝶问二蛋:“宠爱值有变化吗?”

“有!涨了十点。”

萧蝶嗯了一声,并不觉得意外。

叶棋鸿那样自大又骄傲的男人,根本受不了他的姨太太被别人勾搭。

更何况那人还是他最厌恶,最能挑动他竞争那根神经的叶延。

他和叶延天生就处于对立面。

叶延就是抢根骨头走,在他眼里,那骨头都得立刻冒出金光。

更何况是他的姨太太。

萧蝶也确实是累了。

为了瞒天过海,她这身体不能修复,只能处于勉强活着的状态。

她用过晚饭,吃了恢复体力的药,卧在床上沉沉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看时间,凌晨一点钟。

外面的寒风刮着,吹的窗户发出轻微的晃动声。

萧蝶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她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月黑风高,是个好天气。

原主没什么轻便的衣服,她挑来挑去,还是穿了白日的那件黑色旗袍。

半披的长发利落盘在脑后,想了想,又把叶延的披风披在了肩头。

把房门反锁,顺着二楼的阳台翻身一跃。

白日里还欲倒不倒的身躯,在黑夜中就好似灵巧的猫妖。

稳稳的落在地上,不发出一丝声响。

萧蝶一身黑衣,脚步轻巧的隐于黑暗,向着警署的方向离去。

叶延白日里跟萧蝶跑了趟墓园又跑了趟医院。

回到警署,就自觉的加起了班。

他手里目前的案子犯人已经抓了,只是一直不愿意交代出同伙,这几日一直在审。

叶延用了些非常规的手段撬开了那犯人的嘴,趁着下属做记录的功夫,他去档案室,把叶良案子的卷宗调了出来。

办公室里,卷宗在办公桌上铺陈开来。